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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還不記事兒,但腦海裡頭還殘留著些許印象,對於喪親之痛甚為感同身受。加上沈曇幫過自己,也幫過長姐,前段二伯母能母子平安,也是多虧了他請來的穩婆,因此走到正中,直挺挺的跪了下去,異常肅穆的叩了頭,才點香□□了香爐。
守靈的幾位沈家老小見狀又回禮過去。
待輪到顧青竹時,她微微吸了口氣,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也屈膝跪在蒲團之上,以手扶地,額頭輕點地面,極為流暢的行了那一拜三叩的大禮。
明卓是一拜一叩,這種禮節常見於關係親近的小輩,已經很是鄭重了,而顧青竹做的更決絕,儼然將老國公當做自己嫡親的長輩去敬重。
至於為何,在場幾位沈府長輩心中有數,這是公然提前盡了孫媳婦兒的禮數。
在她跪拜時,連沈曇都停了手上的動作,目不轉睛的盯著顧青竹,三叩的時間並不久,卻在他心中劃下深深一道印子,胸中似有一股熱流散至四肢百骸,一時間五味雜陳,幾乎用盡全部的理智硬按著自己,沒當場上前抓起她狠狠揉進懷中。
沈曇蹙著眉,眼眸動了動,終於在她起身上香時垂下了頭。
先前聽聞顧家七姑娘行事溫吞卻有主見,時至今日,沈四爺才發現這話簡直太小看她了!這樣的女子豈是那些個柔柔弱弱的嬌姑娘能比的?他們魏國公府的嫡長孫,就是要聘上一位這樣的妻子才對!
沈原一巴掌拍向沈曇的後腦,俯身在他耳邊道:“你小子真他孃的有眼光。”
沈曇淡淡笑了下,輕飄飄的回他了句:“那是自然。”
顧明卓畢竟參加過的喪事少,雖納悶顧青竹三叩的舉動,但也下意識歸結為長姐如自己一般,將老國公當做大半個恩人看待了。
顧青竹和沈曇並未說上話,管事的便把她和明卓請到廂房歇息,兩個丫鬟端了些茶點上來,單等著顧同山和沈仲談完,再告辭出府。
過了會兒,顧青竹便覺得小腹有點悶痛,她如今月事規律,掐指一算,隱隱覺得可能是小日子到了,頓時有些著急,身上這衣裳素白,若沾了血跡還得了?然後也顧不上害羞,對明卓藉口說去淨手,讓丫鬟領著找間更衣室,幸虧她去的早,提前用上月事帶,免得一場尷尬。
正是在回廂房的路上,商陸前來彙報打聽到五皇子十日後會去城郊花圃,詢問沈曇是否可以開始著手收網了。
魏國公府辦著喪事,丫鬟僕從前後忙碌著,沈曇雖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能,可顧青竹卻是半道在月洞門前辨別方向,駐足尋路時,看見沈曇倆人站在樹下低語著什麼。
起初她以為是在商議老國公的喪事,沒敢上前打擾,停下步子先等了等。
這一頓一停間,商陸將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顧青竹反應過來,已然斷斷續續聽到些諸如‘李曉、何悅、香料和避人耳目’的詞彙。單憑這些顧青竹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憑直覺沈曇說的應是隱秘之事,那自己此時要不要出聲,倒成了難題。
可沒等她思慮妥當,領她去更衣室的丫鬟邊跑邊喊:“姑娘且等等,您的帕子落在那邊了。”
那聲音不大不小,顧青竹聽見了,沈曇也是一怔,轉身便瞧見她正站在月洞門下,從那丫鬟手裡接過帕子,道了謝。
附近如果來人,他定能察覺到,但就是來往丫鬟太多,只要不是離得太近,沈曇便沒覺得有問題,所以顧青竹定然不是方才到的。
商陸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這訊息報的真不是時候:“公子您跟...”
“先按我說的去辦。”沈曇攔住他,擺擺手道。
“院子裡小路彎彎繞繞,我有些迷眼了。”顧青竹攥著手裡的帕子,也顧不上撞見人家談論秘事的尷尬,猶豫的看著沈曇:“若沒聽錯的話,沈大哥在談五皇子什麼事兒?”
沈曇沒正面回她的話,而是上下打量了遍,目光落在她泛白的唇瓣上頭,沉著聲問:“不舒服?”
顧青竹風寒將好,氣色原先便欠些紅潤,身上小日子又倏地造訪,唇色正是淡的看不出血色,她抬手半遮半掩的捂住唇:“約莫是熱的,我最怕暑氣。”
沈曇見她莫名不好意思的模樣,心中微動,會意的點了點頭:“我叫丫鬟給你上些紅棗薏米粥,現成的。”
結果顧青竹最後也沒問到什麼,沈曇十分霸道的將她帶到廂房,守著她喝下一碗加了紅糖的紅棗薏米粥才肯罷休。
但白日聽到的那半半截截的話,不斷在顧青竹耳邊縈繞,越想越不對勁兒,晚上沐浴完坐在床邊兒,神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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