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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聞其香,頓時心頭舒暢,小臉溢位甜甜的舒心的笑。
雲殘月也露出了梨花般淡雅的笑,不帶絲毫的邪氣與妖魅,還莫名的說道,“既然收了我的香囊,便不許反悔了。”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她只覺雲殘月那笑裡竟然有柔情蜜意幾分,令她錯愕不已,也甚是不解他那話中之意。
任由他輕執小手,緩緩步入殿內,知她不喜被關注倒也專挑不起眼之角落走過。
雲殘月雖持有乾龍劍,可現下仍是一小小的二品侍郎,故而席位不在前幾列。
而云聽軒與雲聽雨落座在與雲殘月對面的武官之列內,見他們二人落座,便想過來,卻因一聲內侍太監的高唱而制止。
“雀屏國使者爵王爺到,虓虎國攝政王到,真武國皇太子到。”
聞聲,尊龍國滿朝以迎賓之禮迎接著三國的使者。
沒想到尊龍國的祭龍節,竟然能讓其他三國的王爺、攝政王,乃至皇太子都前來朝賀了,看來這祭龍節非同一般,又或說是尊龍國之國力非同一般,讓其他三國皆為忌諱之,才派遣這等皇親國戚前來道賀。
其實也是雲聽音有所不知,這四國皆各有不同祭奠四大聖獸之節慶,每逢此類節慶,其他三國皆會派皇族出使朝賀,已成不成文的規律了。
雲聽音欲瞧那三人,卻因人小且在人群當中,縱然踮起小腳也只能瞧個滿朝的後腦勺,無奈只能作罷。
待到眾人落座,雲殘月將她抱在身前,輕輕在她耳邊說道,“這下瞧清了嗎?”
百官之席位皆為席地盤腿而坐,但,那三國來賀使者卻是高坐在椅子之上,顯赫非常。
在那滿堂精緻的青龍騰雲翻飛的浮雕中,金的輝煌,銀的耀眼,將殿堂點綴成了別有一番玲瓏剔透的奢華,也倍顯了皇家宮殿的莊嚴與神聖。
可在百官席之列首上所端坐的三人,氣宇之不凡絕不輸這滿堂的金碧輝煌。
曼陀羅花香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古琴音韻的綿遠輕輕,“那便是西虓虎之攝政王,西門羿倫。”
循著他指尖所指,只見在武官之列首,一仿若傲世而立在那碧水寒潭之上的淡黃身影,舉手投足間的剛勁與雷厲風行,別有一番大丈夫的威重。
然,就在他那鬢髮若刀剪之旁,一銀光柔美的面具盡數遮掩了他顏面過半,獨留那淡淡水色的豐潤唇瓣輕抿在外,可也正是這銀色面具,予他再添幾許器朗神俊與神秘之感。
“虓虎國,因常年閉關鎖國,是四國中最為神秘的國度,”雲殘月為她解惑道,“其君王更是神秘,幾百年來均無人見過,時至今日其朝政大權旁落在這位攝政王之手,而這位攝政王似是也無人見過其真面目,常年面具遮臉,也是神秘得很。”
雲聽音垂眸淡淡,眸中閃過一張美豔卻時常憂傷輕繞的顏面,輕問道,“西門?我師父他……是否也與虓虎國皇族有關係?”
雲殘月一展手中摺扇,儒雅的輕輕扇動,妖魅的眼眸點點笑意在內,似是明瞭些什麼卻又隱而不發,“西門雖是虓虎國之國姓,可也是大姓,在其國內姓西門之人,也是不少的。”
“是嗎。”雲聽音聲音輕煙,飄渺應之。
她總覺得在那銀色面具內的眼眸,有幾分熟悉。
較之滿堂的燭火,西門羿倫的眼眸更顯晶晶的閃亮,燦若繁星,幾乎與西門監兵如出一轍,只是他這眼眸中更多的是霸氣,而非如西門監兵那如煙的憂傷。
倏然間,西門羿倫似是發現了雲聽音不同於旁人的目光,其雙眸如冷風呼嘯而過的向她掠來。
她並沒畏懼於他的目光,淡然而落落大方的微微向他頷首以禮,可再次慾望向西門羿倫時,卻被一展開的摺扇遮擋了視線。
轉而望向身後的雲殘月,只見他梨渦早已旋上淺笑,邪魅也早已勾在唇畔,妖眸輕含不輸西門羿倫的氣勢,與之對望。
小手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摺扇,終是又拉回了雲殘月之關注,輕聲道,“狐狸爹,你這是作甚?當真我如此弱不禁風,一個眼神我都承受不起嗎?”
聞言,雲殘月笑得更是寵溺幾分了,“這西門羿倫可非同常人,他適才那一望可是揉進了內力,可傷人於無形。”
雲聽音一把奪過他的摺扇來,只見那純白的扇面上數道淺淺的刮痕,讓她驀然後怕,卻又頓生惱怒。
“這人真可惡,不就是多看幾眼嗎?竟然對我出手。”
雲殘月將她抱起,輕笑中淡淡的怒,可那怒並非針對於她的,“女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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