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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那次與顧南照面。
“是你？”史蒂文森看到顧南的面容，再看到他身上熊熊燃燒的魔焰，已經清楚發生了什麼。
“是我。”顧南任由魔焰在身上燃燒，淡笑開口道。他不介意跟對方多說幾句廢話，讓那三個隊友滾遠一點。
骸骨賢者身後還有四名九階神明，望著顧南的目光都帶著冷漠，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法則自然抵禦魔焰，已經暴露了顧南的真實階位——區區一個八階，被這樣的豪華陣容包圍，怎麼看也沒有脫身的可能。
史蒂文森輕嘆一聲道：“按說我們也算是相識，但……阿爾弗雷德真是你殺的？”
很少有人知道，骸骨賢者因為與靈陽道人相識，對天神會這個組織也有所瞭解，自然知道顧南和惡魔領主的關聯。
所以他才更加難以理解，顧南竟然會對阿爾弗雷德下手。
“是我。”顧南點點頭，再次重複了這兩個字，然後咧嘴一笑，“不光殺了他的是我，給你們傳訊息的也是我。”
這話才讓幾人同時一怔。
他們能這麼快發現異常，發現阿爾弗雷德被人襲擊，正是因為有人暗中給他們傳遞訊息，告知惡魔領主之事。
只是那人似乎故意延誤，等到他們確定訊息的內容時，惡魔領主已經隕落，他們只趕上了追捕兇手。
這事理應只有他們幾個高層知曉，而對方卻能一語道破……真是他傳出來的訊息？
“你是被他們脅迫動手？”骸骨賢者皺眉道。他思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
然而顧南只是搖頭，下一刻，他的身影驟然消失，隨即出現在一名九階神明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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