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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
“朕,相信你!”他又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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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容換上了馬球勁裝,一把跨上了馬。
時隔多年,未著戎裝,卻依舊能輕身上馬,握住韁繩的手,十指有力,骨節分明。
他頭髮花白,臉色沉肅,雖然年邁,卻無人敢有輕視之心。
哨聲吹起,他一夾馬腹,如箭離弦,騰空躍起!
蕭懷瑾緊隨其後,揚鞭而上,看著方老將軍在前方堅-挺的背影,心中越發因亢奮而戰慄。
方將軍老了,脊背也不曾彎曲;而晉國如今雖弱,也不肯以卑弱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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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因為方寧璋的墜馬受傷,反而被激發了士氣,儘管被對方的野馬反覆騷擾,卻還是堅持住了攻防陣線,兩邊打得十分膠著。
深秋凜凜的風,吹起塵土,兩方卻是揮汗如雨,面色漲紅,渾然忘卻了外物,是極寒還是極炎,是人聲鼎沸還是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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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酈清悟的目光,一直落在蕭懷瑾的身上,確認皇帝的馬匹安然,沒有被方才的銀針驚擾躁動,不會橫生枝節。
他的目光跟隨著蕭懷瑾,是任何人都看不懂的複雜。
就像他這些年,受人遺命所託,為克“晉過五世而亡”的傳言,被迫在紅塵和化外中游離——他雖然會替蕭懷瑾剷除暗中的威脅,卻終究不能代替其完成帝王的使命。
身為天子,若做出了決定,便應有足夠的勇氣去承受它的對與錯。
曾經的蕭懷瑾,甫一登基就擾得世家不寧,動盪國基;成婚四載未有子嗣,國本不固……
穩定的社稷,需要的不是隻有一腔抱負的帝王。這幾年,正如太后在宗室裡物色嗣位人一般,他也曾對蕭懷瑾感到失望,感到愧對自己揹負的承諾,愧對被交付到手中的山海劍。
如今,蕭懷瑾在與人搏殺,不是為了遊戲,而是為了自己做出的決定負責任。
他終是學會了承擔。
酈清悟欣慰地看到,當年那個純粹的孩子長大了。變了很多,卻也有很多性情,從未改變。
譬如骨子裡的執著,還有折不斷的血性。
凜凜秋風,吹遍人間。
他想,也許這孩子更適合做一個將領,而不是當一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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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與燕國比賽的最後一局,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
先是晉國跨越了大半個場,把球擊到了北燕的後方。
而後是北燕的人拼命馭馬攔截,兩邊的馬撕咬踢打,北燕將球搶回,重新將攻勢推到晉國後方。
再後來是晉國的人上前阻攔干擾,北燕的野馬四個蹄子亂甩,一時間,別的人竟不能近身……
隨後,北燕的球將運著球,一路過五關斬六將,衝到晉國球門前!
一擊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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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一片譁然,群情激奮。
北燕的人是歡呼,晉人卻是白了臉色。
這一場,晉國是敗定了!
麗妃捂著眼睛,她已經不敢看。何貴妃胸口急促起伏,想把眼睛轉開,卻又做不到。
武修儀依舊沒有回來。
連向來冷靜的白昭容,目光都一瞬不瞬,錢昭儀六神無主地戳她,她也並不理睬。
唯一還面不改色的人,就只有何太后,她的神色繃著,沒有人敢靠前。
謝令鳶則不斷地瞄右下首的香,數著它一點點變短。
一刻鐘是十五分鐘,現在大概只剩三分鐘了!
晉國還是一個球都沒有進。
簡直是令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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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瑾依舊在拼戰,他似乎已經忘卻了時間。
在他的支撐下,晉國球將依舊在頑抗,打得不相上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竟然只有北燕進了一個球。其他時候,雙方都是爭奪擊球,搶來搶去。
再一次,球又落到了慕容臨的馬下,算著時間,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他唇畔勾起微笑,便要向晉國的球門射去。
揮杆的一瞬,一道影子捲起塵埃,飛馳而來!
慕容臨眼角餘光一瞥,是蕭懷瑾策馬衝來,眼看要將球截走——他可真是不死心!
蕭懷瑾擅長截球,方才場中北燕的好幾個球,就是被他中途截飛的。所以,慕容臨對他十分提防。
慕容臨胯-下的馬,是野馬王中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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