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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醜態。

他想,說這話的人真對,多少人就像夾著尾巴逃竄的狗,在恐懼和猙獰中扭曲。

他騎著馬怔在了原地,抬頭望向夕陽。

心中的鬱氣忽然被萬里長風吹散了,他又想,沒殺就沒殺吧,那十一王子半死不活的,還能拖累叱羅託;倘若真死在自己手裡,叱羅託和西魏軍一腔悲憤,說不得要哀兵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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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韋家坎要經過安定伯的駐軍營地,遠處大道上由遠及近傳來響亮的馬蹄聲,一隊官兵模樣的人停在流民隊伍面前,高聲道:“對面可是柳不辭?”

蕭懷瑾停了馬,想了想:“是我。”

那隊官兵為首之人皺了皺眉,似乎是為他的無禮。不過流民帥都是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輕狂德性,遂也不加喝斥:“安定伯爺想請你一敘。”

蕭懷瑾努力回憶這些世襲爵位的人,終於把安定伯孫恆從記憶的角落裡挖了出來。

安定伯受封於太宗時期,一直是鎮守南詔邊境的,先帝時西魏戰事吃緊,才把安定伯又調去西北,幾年回那麼一趟京城,御宴也坐在很靠後的人群裡,可見是不太會鑽營的人家。也難怪百十年都調不回京。

想到這裡他突然笑了,是那種上位之人對臣僕無奈的笑,看得對面的官兵一陣窩火——你個流民帥,你還牛起來了啊你,你懂不懂伯爺是什麼,那是皇帝親封的,你以為是你們村旮旯東炕頭的村伯大爺?

黑七眾人傷痕累累地跟在柳不辭身後,見柳大帥這數見紅塵無滄桑天地一笑盡在懷終不負我翻雲手的氣度,倍感自豪地挺了挺胸,在官兵面前也不再自卑像孫子了——他們大帥面對伯爺都如此雲淡風輕,太長臉了,得意,得意!

蕭懷瑾點了點頭:“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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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關口一役以安定伯莫名其妙的取勝而暫時告一段落,因為拓跋袞的傷勢加重,叱羅託不得不後退到幾十裡外更為安全之所。這一退兵舉動,毫無意外地拖了王叔拓跋烏的後腿,拓跋烏兩萬騎兵停在高闕塞不上不下,差點氣炸了肺。

西魏內部圍繞軍功和權力之爭而內訌,這一切卻傳為了晉國的捷報。打勝仗訊息從幷州傳到毗鄰的煌州,傍晚,謝令鳶一行在慶遠縣的客棧下榻,聽見沿途百姓幾乎都在談及朔方北的兵事,或面有喜色,或額手稱慶。

大街上火燒爆竹,敲鑼打鼓,客棧掌櫃也是喜形於色,甚至豪爽地擺了擺手,示意今晚他們的馬草錢可以減半,說話都顛三倒四的:“今兒個聽說打了勝仗,你們是不知道,延祚四年那會兒,長安那位娘娘,把咱們這裡搞得人心惶惶,大家都收拾包袱躲胡人去了……”

‘長安那位娘娘’指的就是何太后了,掌櫃說的是延祚四年的互市,那次西魏人撕毀了協議,又打了進來,邊境駐軍被打得措手不及,幾個掌兵權的世家又拖延援軍來逼太后妥協,當時幷州煌州很是亂了一陣子。

民眾可不管政治博弈那套,他們只看得到因為簽署互市最終導致了這場兵亂,因而民間對何太后的評價很低,動不動也要罵她兩句。

這話聽得何貴妃垮了臉,自家堂姑姑再怎麼冷漠無情,聽見外人罵總是不舒服的,她想要喝斥,卻又頓住——在京城裡她的話是有分量的,可在這裡斥責小老百姓,他們能懂什麼?

她來不及發作便被謝令鳶拖上了樓,臨行前瞪了掌櫃一眼,掌櫃搓著臉莫名其妙。

聽這群人似乎是長安口音,近來世道真是亂啊。

外面已是金烏西沉,大街上人稀稀落落。這樣的蕭條有些歲景了——自從開戰,西域往來中原的商隊銳減,石板路面夾縫裡的野草,都比平時長快了幾分。

客棧裡安靜沉默,連續趕了幾日的路程,眾人倦得隨便吃了晚膳便各自回房。如今縣上最大的客棧都十分空曠蕭條,她們一人睡一間房也有餘。

何貴妃的死士分散地守在客棧四周,入了夜,客棧裡一片靜謐。

偶爾幾聲鴉啼,深夜格外空曠。橢圓的月亮藏於烏雲之後,夜裡沉默的陰暗。

簌簌的風颳到了子時,寂寂夜裡,輕微的門響隱在風聲中,一個女子悄然推開房間門,向著客棧外悄無聲息地走出去。

她沒有提燈籠,腳下卻平坦無礙,總能恰到好處地避開落葉與碎枝。

客棧後門的死士已經昏睡了,她直直地走,身形在夜色的薄霧中漸漸消隱。

街道上空無一人,飄散著冥靈般的霧帶。

走了小半時辰不到,她停下了腳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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