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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講？”餘小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剛剛說過了啊，慈母多敗兒啊。”胡大發一副自己已經講得很清楚的樣子。
餘小斌說：“你說的是秦蓉？不會吧，她看起來是個慈母是沒錯，但是，你又不認識秦越，你怎麼就你能斷定秦越是‘敗兒’呢？”
“第一，秦蓉在提到秦越的時候，永遠都說他很乖，而關於秦越的缺點，比如成績不好，輟學，她都歸咎到自己身上，是因為自己離婚才造成的，一個把孩子的錯誤全部歸咎到自己的身上的母親，我基本可以斷定是不會帶出什麼像樣的孩子的，第二，我想你也已經發現了，雖然秦蓉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從她回憶的和秦越的對話中可以發現，秦越絕對不是一個隨機的受害者，他顯然知道自己被害的原因，可惜沒有在死之前告訴他媽，更別說警方。他的死，足可以說明他之前對秦蓉說的所有的話，都不是出於妄想，而是有根據的。他說自己是罪有應得，這句話太有意思了。他到底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以至於使他相信自己會招來殺生之禍？”胡大發說完，定定地看著餘小斌。
餘小斌一籌莫展地說：“這傢伙既然知道兇手是誰，為什麼不來報警啊！”
“或者他以為兇手不是人呢？不然怎麼說是報應呢？不過有一件事情值得我們高興。”胡大發嘴角一歪，說道。
餘小斌無奈地說：“有什麼可高興的啊，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胡大發聽了，不無鄙視地說：“那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向秦蓉保證你一定會抓到兇手的嘛？”
餘小斌撓了撓頭：“那是我的決心麼……”
胡大發聳了聳肩：“哎，好吧。我說的值得高興的事是秦越是因為看到新聞覺得這個事情是和自己有關聯的，不過，目前外界的訊息裡，沒有公佈前面幾名受害者的姓名和身份，只是大致的年齡性別以及死亡的地點，那麼僅僅憑著這些資訊，秦越是怎麼斷定這個事情和他有很大的關係呢？”
餘小斌聽了，恍然大悟：“對哦，他是怎麼知道的？這麼說，這些資訊裡，隱藏著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規律？”
胡大發點了點頭：“嗯，看起來，我們得拋開卷宗，對所有關於之前兇殺案的新聞翻出來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到底裡面有什麼會引起秦越的注意的。”
“雖然新聞的內容大同小異，不過，七七八八的加起來，還真是有不少呢，我們要全部看下來，得花上多少的時間啊？”餘小斌犯難地說。
胡大發卻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你給我準備足夠的顯示器就可以了……”
……
於是，在餘小斌的辦公室裡，突然出現十幾檯筆記本，每一臺筆記本上，都播放著不同版本不同時段關於這次系列兇殺案的新聞，而胡大發雙手抱胸地站在這些“蔚為壯觀”的螢幕前，專心致志地同時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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