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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就消失了,我們誰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直到有一次夜裡,有人跳樓,我們才發現不對。據跳樓那人的鄰居說,他半夜看見樓梯上有一個留著長髮、打著黑傘的女人在樓道里,她好像在找東西。跳樓那人發現女的和怪物不同,出於好心,想要救她,就將其領到了自己家裡,結果沒過多久,他就跳樓了。”
“什麼?”聽了老人的話,我有些驚訝,跳樓那人明明是出於好意,看樣子應該還沒有被執念操控。
“長頭髮?在樓道里打傘?”老人的描述讓我想到了在京海關外聽到的傳說,“難道一直流傳的‘雨’女真的存在?而且還和紅樓有關?”
“遇到了隆昌舊址裡的怪物,頂多就是被操控,失去自我,變成豬狗不如的畜牲。但是遇到了那個打著傘的女人,下場只有死,絕無例外。”老人嘆了口氣:“沒人看過那女人的臉,但是有人說她的背影和隨同朱立一起搬進來的那個女人很像,也曾有人質問過朱立,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你要在紅樓裡找人,千萬要小心,她經常會在雨夜出現。”
我能聽出老人語氣中的擔憂,開口回道:“阿婆,你放心吧。”
在白雅兒家枕頭下面,我發現了一套假髮,當時我還以為‘雨’女是她假扮的,現在來看恐怕她只是被朱立利用而已,那個打著傘,總在雨夜出現的無臉女人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女人也和朱立有關,所有事情的中心就是朱立。”在直播開始前的任務委託中,我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她語氣冷到徹骨,其中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為什麼刺破了我的心臟,你卻還嫌棄它不夠漂亮。這句話如果安放在朱立身上,那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畢竟,魔鬼是沒有良知的。
心中有了基本的思路,我不再停留,向老人道謝之後,轉身離開。
走到臥室門口,矮小黑影看我出來,趕緊讓路,遠遠躲到一邊。
“還真是膽小啊。”我並沒有任何嘲笑他的意思,相反正因為他性格當中是個如此膽小懦弱的人,所以在最後關頭他能站出來,選擇代替老人被吃掉,才更加讓我覺得惋惜。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拿出秀場手機,重新戴上善惡修羅面具,開門進入樓道。
一片漆黑,我嘗試著掐動手決,胸口的血色尾狐散發出淡淡的血煞,包裹住了我的手臂。
在催動血煞的過程中,我腦中記憶翻騰,殺意橫生,眼底發出嗜血的紅芒,隱隱有失控的跡象。
“血狐的殺意太重,我又佩戴著善惡修羅面具,兩者相互作用,這是要讓我大開殺戒啊。”我絕不會濫殺無辜,但是我也不反對殺戮,畢竟有時候這是處理問題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從褲子口袋裡摸出白雅兒房間的鑰匙,來到四樓之後,我徑直走向中間的那扇鐵門。
“沒鎖?”試著拉了一下,鐵門是開著的,我心中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推開裡面的木門,白雅兒屋內一個人都沒有,客廳裡散落著一些衣服碎片,臥室中隨便扔著幾件女人的內衣。
“人呢?”朱立擁有白雅兒房間的鑰匙,看來是他將白雅兒帶走了。
“剛才發生騷亂的時候,朱立和白雅兒離開過房間,這也算是間接證明執念襲擊盲眼老人和他們有關。”站在白雅兒臥室內,我看著旁邊的牆壁,上面還保留著供朱立偷.窺的孔洞。
“完全扭曲變態的價值觀,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談論藝術。”我走出房間,試著去撬動朱立和醫生家的門,很意外的發現,他們的房門竟然都沒有上鎖,似乎是因為著急離開,顧不上鎖門。
“他們去了哪裡?”屋內空空蕩蕩,只剩下一幅幅怪誕的畫作和殘忍血腥的照片。
翻找朱立的房間,並未發現有用的線索,我站在漆黑的樓道里,感受著不知從何處湧來的寒意。
“外衣在張書雪家裡,裡面裝有符籙和梅花胸針,必須要拿回來,還有六樓的那個小男孩、以及住在四單元頂層的男人都要去檢視一遍才行。”
來到六樓,鐵門緊鎖,門前的地面上還滴著鮮血,我沒有急著進去,順著血跡向上追查。
“血跡最後好像停在了張書雪的出租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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