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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很多時候,向春早還是不知所措,無法自拔。同一個晚上遭受來自丈夫和好友的雙重打擊,她的思想走進了死衚衕。
分辨不出同樣是醉酒,同樣是糾纏於女人,他們的區別在哪裡?僅僅是侷限於一個女人赤膊上陣,而另一個女人衣衫整齊?他們,抑或她們的內心呢?當時如何作想?是不是都被*摧毀了呢?
我該怎麼看待才算是理性?才算是正確?
這樣的想法像一串解不開的連環扣,時時折磨著向春早,令她痛苦不堪,不願意再看到與之相關的任何一個人。
ktv那夜,劉志強一夜未歸,連個電話都沒打,直到第二天晚上仗著酒勁兒,才訕訕回到家,懇求原諒,而心如死灰的向春早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若不是因為媽媽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沒時間辦理離婚的事,向春早絕不會允許他再踏進這個家門半步。
碰了釘子,之後的半個月裡,他極少回家。即使回家,也是不洗漱不寬衣,倒在沙發上就睡,天亮了就走,夫妻之間已不再交流,形同陌路,以至於向春早都懷疑他是不是哪裡出了毛病,都這樣了還回來幹什麼?難道是還指望著保全這個家?
如果這樣想的話,那可是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既然你劉志強有眼無珠,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好日子不過也罷,還是留給那個放蕩不羈、徒有其表,遊走於燈紅酒綠之間的王豔豔去品嚐滋味吧。
想到王豔豔,即使不與自己的丈夫攪在一起,除了幹些勾引男人的營生,不會再做其他,向春早也是瞧她不起,深惡痛絕。
還有那個韓秋實,已是多日不見。自從那夜醉酒之後,再沒有來過他們辦公室,偶爾不小心在走廊裡遇到他,也是一閃而過,變成了影子。要不是昨天在白長生辦公室撞見他,簡短說了幾句,向春早都以為自己不會再跟他說話了。
倒是王曼麗,天天都坐在身邊。也許是因為見不到韓秋實,向來都是風風火火的她竟也自哀自憐,多愁善感起來,一聲連著一聲的嘆氣,令向春早分外煩惱卻無處藏身,橫豎看著都無法釋懷,更加忘不掉那夜緊緊相擁的兩個人影。
就這樣,一天天,向春早的心被磨蝕,被蠱惑,恨不得藏起來或是跑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哪怕是沒有通車,點著蠟燭,喝著井水,她都願意去過那種心地清淨的苦日子。
人和心都在遊走著,一團糟。也許是過於疲憊,向春早變得懶散,不修飾自己,也不多做事情,上班下班,慣性而為。
不在意李軍和白長生擔心的目光,不在意藍妮欲言又止的樣子,更不在意王曼麗沾沾自喜之後的落寞,沉浸在內心世界的折磨中,向春早麻目自封,套上了偽裝。
為什麼?日子這麼糟?盯著電視螢幕,甄嬛與四郞正遊走在鳥語花香之間,突然腦子裡閃出了老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難道說我只能是認命嗎?
不認命又能怎麼樣?如今的我,看得到什麼呢?我的人生僅限於此嗎?這樣豈不悲哀?為了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丈夫耗費了二十多年的寶貴時光,值得嗎?為了他人的滿意認可,多少次違背自己的心意,值得嗎?
窩在沙發裡,聽見片尾曲已響起,甄嬛的故事又過了一集。向春早擎起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轉來轉去,沒意思,關了電視,抱起腳下的小狗,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心緒難平,睏意全無。
無事可做,真無聊,算了,還是睡吧。
放下小狗,輕輕擰開小臥室的門,怕驚醒媽媽,沒有開燈,藉著客廳裡的光亮,看見她閉著眼睛,氣息均勻,向春早放心下來。
回到自己的臥室,半個小時過去了,輾轉反側,還是無法入眠。家、單位猶如牢籠困住了她,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彷彿幻燈片,想見不想見的都浮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坐了起來,望著模糊不清的家,腦袋嗡嗡作響。左看又望,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活得真是窩囊,真不如一了百了來得痛快。
下了床,走向窗前,撩開厚實的棉質窗簾,仰望星空,只見繁星點點,一輪月牙彎彎地掛在樓宇之間,靜謐而靈動。
"咕咚",心不禁一動,向春早清醒過來,我在幹什麼?
想不開?尋短見?為了那個不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還是為了逃避不願面對的他們?且不說值不值得,倘若告別這個塵世,還能看到這美輪美奐的夜色嗎?
長長嘆了一口氣,向春早合上了窗簾,回到了床上,裹緊了自己,閉上了眼睛。我要面對,不可以再逃避!沒有回頭路可走,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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