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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繼續拍飛他。
往復迴圈。
十幾次之後，薩菲羅斯終於跪了。
看著林驚鴻，他問道：“為什麼？”
爺撇了撇嘴，答道：“汝以為，吾在汝等身邊多年是為了什麼？”
薩菲羅斯不解。
“毀掉傑諾瓦1號的是吾喲。”爺答道：“寶條稱呼吾傑諾瓦2號。”
薩菲羅斯有點沒反應過來。
“雖然汝是被試驗中的產物，但是這並不是汝發瘋的理由。”爺答道：“汝以為，生命是什麼？”
薩菲羅斯輕笑，帶著嘲諷和惡意：“脆弱的東西，不堪一擊。”
“但是，汝也是生命，汝也脆弱如斯嗎？”爺反問：“真正不合理的東西不會存在於世，因為不允許降生的東西本就不會降生，汝以為汝的存在是不合理，那麼所謂的合理又是什麼？不過是人類給自己定下的條約，世界規則來自這個世界，如果說不被期待就不該降生，那麼那些被人類製造出來的垃圾又如何解釋？人性，本就只看得見期望的事物，因為只有汝一人，所以汝十分顯眼，但是那又如何？世界允許了汝的降生，星球容忍了汝的存在，而汝想要報復這個讓汝活下來的世界嗎？”
薩菲羅斯答道：“那我是什麼？人類惡意製造的不被期待的東西嗎？”
爺笑了笑，不是很理解這小子的思想，爺只是覺得這個問題特別特別的幼稚。
來吧，灌雞湯的時候到了。
“汝太看輕自己了，為什麼一定要別人的認可，汝自己先否定自己的話，又如何讓人認同汝？要毀掉一個東西，首先汝的找到目標，承認他，面對他，然後才能戰勝他，汝連自己的存在都否定，汝又如何面對這個世界？”爺答道：“惡意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汝誕生了，活下來了，而生命還沒有結束，為何汝就不能寬容看待這一切，不想參與其中的話，為什麼不以旁觀者的姿態去看待呢？”
薩菲羅斯看著林驚鴻，問道：“那你呢，你又是什麼？”
爺笑著答道：“吾？吾是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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