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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循的動作略大,惹得玉邈望了他一眼。紀雲霰也察覺到有些不對:“怎麼了?”
江循轉過臉,腿肚子微顫:“沒什麼。”
說著話,他往玉邈的方向橫跨了一步,讓他的身子擋住了自己。
玉邈很是淡定地開了句嘲諷:“秦公子請自重。”
江循禁不住用眼睛斜他:昨天晚上不自重的是誰啊?
話是這麼說,玉邈卻沒有移開腳步,穩穩地紮在那裡,護在江循身後。
既然誘餌選定了,一系列準備工作就由樂禮著手去做,江循出白露殿門的時候,刻意小心翼翼地躲在紀雲霰身側,等她跨出殿門的時候他才探了個頭出去,確定周圍沒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才挺直了腰背,將摺扇在手中挽個花,啪地一聲瀟灑開啟,大步朝前走去,端的是倜儻風流、騷氣無匹。
阿牧:“小循你知道你剛才出門的時候像什麼嗎。→_→”
江循爽快道:“偷了雞的黃鼠狼。”
阿牧:“……哼你也知道!”
江循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系統了,笑呵呵地用左手持扇捅了捅自己的右臂:“這才是生存長久之道啊寶貝兒。”
阿牧:“你你你不準那麼叫我!!(*/w╲*)”
江循深覺有趣,一口一個寶貝兒地調戲著阿牧,心裡卻始終飄著一片疑影兒,揮之不散。
對那白衣翻飛、連續三次在自己面前出現的絕美女子,江循有種奇特的感覺。
好像……曾在哪裡見過她。
一定曾在哪裡見過她。
……
江循一直想到天擦了黑也是無解,頭疼得很,在紙上試圖還原出那女子的容貌,又不得其法,亂糟糟扔了一地字紙。亂雪盤腿坐在地上,拾起一張展開,表示好奇:“公子,這是,什麼?”
江循橫叼著漱乾淨的墨筆,有氣無力地反問:“你看它像什麼?”
亂雪捧著看了半天,抬起臉來,誠實道:“像鬼。”
雖然知道你在吐槽我的畫工但不要提那個字啊啊啊啊!
江循激靈一下,急忙岔開話題:“你最近在做什麼?老不見你人影。”
亂雪本來就生得唇紅齒白,低下腦袋羞澀一笑的小模樣別提多招人疼了:“小……小姐。還有履冰。陪履冰玩兒。”
江循反應了老半天,才想起來履冰是誰的字。
宮異!
媽的江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大好。
怎麼好像一夕之間他周圍身邊所有人的取向都出現了微妙的差別?這還是那個主角嫖出了花式、嫖出了境界、最後還活活把自己給嫖死了的世界嗎?搞了半天大家是一樣的喪病?你們真的不打算挑挑性別嗎?不打算挑挑年齡嗎?
江循的口氣如同在關懷自家早戀的傻兒子:“你們倆都玩什麼啊?”
亂雪可看不懂江循溢於言表的糾結,很認真地一根根掰著自己的手指:“我,做家事,編花環,履冰……”可他越說越沮喪,聲音低低的,像是被欺負了的大狗狗,“履冰不喜歡……不讓,我做。”
江循不由得噓出一口氣。
還好,宮異小朋友是個正常人。
莫名攤上了個粘人的痴/漢,又看到樂禮和展枚當眾虐狗,要是亂雪再告訴自己他要和宮小公子發生一段不可告人的關係,那江循就真的要懷疑自己穿錯世界了。
相比之下,玉九除了喜歡貓喜歡得有點過頭之外,除了有的時候惡趣味了點之外,是個多麼正常而筆直的男人。
《獸棲東山》原著裡,玉邈是主角唯一勾搭過而沒有嫖到的物件,江循一直認為,這就是所謂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所謂的“獸棲東山”,恐怕也就是原主嫖而不得的怨念罷了。
傍晚時分,江循再次被召喚去了白露殿。
他不疑有他,收拾收拾便去了。然而,待他踏入白露殿,他悚然發現,這裡與白天的景象,已經有了天之差地之別。
殿內撤去了所有桌凳,七七四十九支燭火搖曳,幢幢迷影投出散亂的軌跡,正殿中央的地面上,用硃砂勾勒出的靈犀圖騰散發出幽微的紅光,圖騰上方便是一方七尺長、五尺寬的薄透絲絹,上面繪就的圖案模模糊糊,仿若在濃霧中浸泡許久,但江循一眼便辨認出,這是月見亭,是主角第一次放飛自我的地……
江循突然覺得如墜五里雲霧,待再腳踏實地時,卻已置身於月見亭不遠處,亭中已有兩人,殷無堂同玉邈都坐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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