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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玉邈的臉全白了,幾步搶上前去,手還沒碰到那人的肩膀,那渾身浴血的人就扭過了頭來,雙眸清亮亮地同他對視了幾秒,便鬆了口氣:“是你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房子要燒塌了。”
玉邈右拳驟然捏緊,差點兒沒忍住砸在江循的臉上。
江循準備起身的時候稍稍折住了胸口,立刻疼得沒站穩腳跟,一個踉蹌要往前栽倒,卻被一隻手捉緊了手腕,一個反用力,江循靠在了一片溫暖之上,上方傳來了玉邈冷冷的詢問聲:“……受傷了?”
他正好也沒了力氣,單手捂著仍在撕扯著疼的胸口,低聲道:“……放我下來,唔——我緩緩。”
玉邈望著他全無血色的臉,將手掌貼上他裸/露了一片的前胸。
那裡還附著著一片濡熱的溫暖腥氣,什麼傷口都不曾有,但剛剛摸上去,江循就吃痛地“嗯”了一聲,躬下了腰。
餘痛尚在,稍稍碰一下便是真·撕心裂肺,江循靠在玉邈懷裡動彈不得的,只能顫抖地用三個字總結一下他的現狀:“……要命了。”
玉邈再不贅言。
他在牆外丟了廣乘,就是為了騰出手來。
江循身體一輕、雙腳離地的時候還心慌了一下,雙臂下意識地伸展開來,想要抱住些什麼,順勢就環住了玉邈的脖子。
玉邈把江循打橫抱起,快步向外走去。
呼吸到一絲新鮮空氣,江循精神一振,也有了點說話的力氣,嘶啞道:“人。裡面有人。”
玉邈走得頭也不回充耳不聞。
江循以為自己表意不清,便一字字竭力說得清楚明瞭:“是鉤吻太女。……殺了明廬的人,放扇面美人進來的人,要殺我的人。”
玉邈終於有了反應:“……死了正好。”
喂,大哥,你的設定是正道人士啊,如玉君子啊。
不過想想看原著裡殺伐果斷的玉觀清,江循釋然。
這就是傳說中的“對敵人如同冬天一般寒冷”吧?
既然那的確是鉤吻太女那個傳聞當中的變態,江循又對睡她這件事毫無興趣,那她葬身火場,倒也算罪有應得。
江循剛被抱出,亂雪便直撲了過來,幾乎是把江循從玉邈懷裡搶了過來,擁著江循的身子,汗水濡溼的頭髮蹭在江循肩窩上,聲聲地喚:“公子,公子……”
拜亂雪所賜,除他之外,沒人看到玉邈抱江循出來的畫面。
江循一歪頭,看到了他一手的燒傷痕跡,可怖至極,幾處皮肉都焦了,不覺皺眉:“亂雪?怎麼搞的?”
被江循發現,亂雪羞赧地想把手藏起來:“沒,沒事。公子,不好看……”
江循直接打斷了他:“……剛才你想破門進來?用手?你不知道這火勢厲害?”
被戳破了的亂雪神情變得委屈而愧疚起來,結結巴巴的:“……要拉窗戶。救公子。可是,亂雪沒用……”
江循也不再同亂雪多說什麼,拉過他受傷嚴重的手掌,拔出他腰間的長劍,利落地合握一把,割破了雙手掌心,隨即與他十指相扣,讓血流到亂雪的傷口上。
亂雪立刻急得要哭:“公子!”
下一秒,他的表情就變得疑惑起來,鬆開手,看著自己被江循的血浸過的手掌。
……那些灼傷奇蹟一般地消弭無蹤。
他拉過江循的手,左看右看,怎麼也找不出傷口來。
江循衝亂雪擠擠眼睛:“公子厲不厲害?”
亂雪點頭,眼睛裡全是亮閃閃的星星:“……厲害!”
站在一側的玉邈表情相當難看,將被燒傷了一片的右手隱在身後,轉身拾起廣乘,重新踏入火場。
江循聽到響動,正轉頭去看他,一群子弟們便紛紛湧過來,就連宮異也在。為首的展枚蹲下身來,抓起江循的手腕試探他靈脈是否有損,同時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嚴肅臉:“怎麼回事?”
江循看到展枚這副樣子就覺得胃痛,正欲作答,突然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由遠及近:“讓開!讓開!哥哥……”
秦秋本來已經睡下了,被吵醒後,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跑,待分開人群后,看到江循一身的血,把絳紅色衣裳都染成了棕紅色,眼圈立即紅了,死忍活忍的才沒當即哭出來,她扁著小嘴兒,半跪下來,拉住了江循的袖子:“哥哥?……你……你沒事兒吧?”
江循當然不能說自己有事,疼死也不能說,他拉過秦秋來,輕輕捋著她柔軟的黑髮:“沒事兒,這不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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