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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循心中頓時有了分曉。
《獸棲東山》中有提到,修仙世家宮家,主修音律,分“宮商”、“宮角”、“宮徵”、“宮羽”四門,分修簫、笙、琴、瑟,修煉到空冥後期境界之人才有資格繼承門主之位。宮家本來是六大修仙世家中的第三大家,但在五年之前,原本要繼承“宮徵”門主的宮氏門徒應宜聲,不知為何狂性大發,在繼任典儀上奏了一曲毀天樂,殺盡宮徵所有門徒,包括他的未婚妻、宮氏門主宮一衝之女宮紈。
宮家其餘三門竟毫無察覺,直到“宮徵”一門數日無人下山,才引起了其他三門的注意。
文中只用了兩個詞,來形容宮氏諸人發現“宮徵”一門遭屠的場景:“蠅聲沸反,惡氣盈天”。
而這只是開始。
誰也不知道應宜聲修成了什麼邪術,前去清理門戶的宮家高手紛紛折戟,死於非命,就連修煉到空冥後期的“宮羽”門門主也一去不返。
當年,宮氏年祭,正告祭祖先,撫慰亡靈,準備傾宮氏之力討伐叛徒應宜聲,孰料應宜聲竟於此時公然現身,薄子墟一戰,竟以一人之力,滅盡宮氏滿門。若不是宮異當時生病在家,未能參加年祭,也必死無疑。
訊息傳出,舉世皆驚。
雖然後來應宜聲被殷家抓住,據傳已被處死,但他的黨徒鉤吻太女卻還逍遙著,並發展起了一股魔道勢力。
江循之所以能記得這麼清楚,原因之一就是,原書主角在成年後,曾經刷過征討那位妖女的副本,然後按照所有肉/文的套路,和妖女玩起了“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的遊戲。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們倆人應該是在大草原上放飛了一把自我?
而這位鉤吻太女,雖然行為放蕩,行事歹毒,但本人卻對應宜聲極為迷戀,他的遺願,她絕對會盡忠職守地完成。
宮氏一門高手均被屠盡,僥倖活下來的一批門徒也在幾年間先後死去。明廬身為唯一能照拂宮異的人,當然是十二萬分的小心,即使到了殷氏也不肯卸下半分警惕,就算酒中無毒,也要放了釋毒丸才肯放心。
……然而,若是那釋毒丸本身就有了問題呢?
沾著明廬鮮血的釋毒丸被取出,宮異的手不穩,取出藥塞時,幾顆丹藥滾落在地,紀雲霰俯身拾起,放在鼻尖一嗅,面色就沉了下來:“……不錯,溫柔鄉。”
這下,在場的人看向江循的眼神就都有了狐疑的成分,亂雪目光澄澈,仍是不解,而秦秋則擰起了秀眉:“也就是說,那放了釋毒丸的酒,確是有毒的?”
她自言自語著,看向江循的目光更多了幾分驚慌:“哥哥,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身體可有不適?”
看來秦秋也不知道自己體質特異之事。
江循的思路還算得上清晰,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中過毒的,他剛穿來時,渾身難過,臟腑燃燒,他只以為是穿越來的後遺症,全然沒想到那就是中了溫柔鄉劇毒的徵兆。
如果江循沒想錯,他的身體,或許具備極其強大的自愈能力,只是那時藥性霸道,在體內衝撞肆虐,才會極度不適。
而自己並非這具身體的原主,不知道壓抑控制,就變回了獸體,被玉邈撿走。
江循突然發現,這麼推算過來,《獸棲東山》那個喪病的開頭有了一定的合理性。
原主無意中替宮異擋了一災,痛苦異常,又壓抑著自己不要獸化,一路踉蹌前行,無意在月見亭中看到一個對月獨酌的美人兒展懿,男女莫辨,就稀裡糊塗地拿他做了宣洩。
江循甚至有理由認為,這就是主角陷入中二病不可自拔的誘因。
畢竟無論是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了個同性,都會覺得人生虛幻,不如歸去。
當然,還有些問題江循沒能想通,譬如,展懿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怎麼就乖乖被自己這麼個連毛都沒能長齊的傢伙給上了?
……好吧,這種問題暫時不重要。
現在,他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又該如何自辯?
自己可以在人/獸之間任意轉化,這種體質,在這個修仙世界裡應該也算得上異類,而原主與妹妹的關係如此親近,她都不知道原主的體質,那他是否有義務替原主遮掩一下?
江循正糾結之際,從剛才起就一言不發的玉邈淡淡地開了口:“他的確中毒了。我帶他回了我的房間。”
江循:???
但是他反應也不慢,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稍一思考就接上了話:“是,我察覺體內有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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