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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循這下可以完全確定,自己並沒有掉馬。
他相信,如果知道自己就是秦牧,玉邈這一口是無論如何都親不下來的。
自我安慰了一下貓與人的生理構造不一樣,江循被同性親吻的鬱悶就減輕了不少,由著玉邈抱進了屋裡去。還沒躺上床,疲累交加的江循就已經是昏昏欲睡,腦袋抵在玉邈的懷裡,一掉一掉的。
玉邈用手輕輕託著他的腦袋,手指在貓腦袋上最細密柔軟的絨毛上撫摸幾下,嘴角不禁噙起了笑意,小貓小得叫人忍不住心生憐愛,就是一隻茸茸的線團大小,玉邈越看越喜歡,又逗弄了一會兒,就把迷糊著的江循放在了自己的腹部,自己謹慎地躺平下去,仰面朝上,合上眼睛。
一夜過去,江循對自己的床伴極其滿意。
玉邈居然連個身都沒翻,讓他一夜睡到了天矇矇亮。
江循睡飽了,趁著玉邈還沒醒,輕捷無聲地躍下床去,小心翼翼地跳上凳子,再跳上桌子,來到窗邊,這次倒是順利得很,只是站在與地面距離略遠的窗邊,糾結了一會兒“跳還是不跳”,最終還是一咬牙,拿出跳樓的決心跳了下去。
落地後,江循腿軟,趴在地上緩神。
阿牧:“哈啊~等等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兒?Σ(°△°|||)︴”
江循:“昨天晚上睡不著來這兒借個宿。”
阿牧驚慌臉:“你們……你們倆……”
江循:“只是借張床而已,你在想什麼,住腦。”
阿牧委屈:“哦……”
伏地許久,江循總算緩過來了,顛顛跑回了秦家居所,幻化出人形,一邊穿衣服一邊向阿牧打探情況:“說起來,玉家和秦家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
書裡的重點是描寫主角如何嫖天日地的,當然不會在這種細枝末節上著筆過多,但阿牧也不知其所以然:“不知道,只是都這樣說,所以……”
江循無語三秒。
看來還有不少事情等著自己去摸索呢。
曜雲門在南山山麓,四周環翠迭迭,水纏樹繞,松菊兼備,竹梅共生,雲輕霧繚,極目無垢,晨鐘響過三遍,已經有世家子弟聚集在此,著月白藍衣、腰間佩戴夔首玉帶鉤的殷氏子弟當然人數最多,玉氏、展氏和樂氏也算得上是人丁興旺。
反觀江循這邊,身邊就一個秦秋,不過小姑娘也是心大,和殷家的幾個女孩兒相談甚歡,還拿著自己的仙器之一“銀傀儡”,操縱著一隻布偶在地上團團轉,引起她們的聲聲驚歎。
當然,江循這邊的小貓兩三隻還不是最慘的,光桿司令宮異小朋友,正揹著手,昂首挺胸站在一片空地間,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無人上去同他講話。他的眼周還隱隱腫著,大概是一夜未能入睡的結果。
人多的地方,總能多聽到些議論。昨夜明廬發狂之事,鬧出的亂子不小,又是在殷氏主殿之一的白露殿前出事,自然成了多數人的談資。
在絮絮的議論聲中,宮異的面孔明顯發了白,但還是強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繃得緊緊的,像是一張弓。
只有兩撥人沒有碎嘴,一撥是展家,一撥是玉家,玉家現在負責照看宮異,當然不會當眾議論這些,而略叫江循吃驚的是,展家領頭的竟然不是展懿,而是那冷麵的小美人兒展枚。他的身姿像是棵挺拔的松,往那裡一戳,展氏竟無一人敢再議論些什麼,只專心等待晨會開始。
雖然這兩撥安靜得很,但其他的嘈雜議論也夠叫人煩心的了,江循思忖片刻,邁步走向宮異。
宮異察覺有人靠近,回頭看了一眼,等發現是江循後,就立即扭了回去,從鼻腔裡輕輕地“哼”了一聲。
江循看他這樣,並不生氣,倒覺得熟稔親切,當年在孤兒院裡,剛入院的孩子總會對周圍的環境牴觸上一段時間,江循因為長得好,又耐心,常常被叫去安撫小孩,倒也有些經驗。
他把手攤到宮異面前,正反向他展示了一下,宮異瞟了一眼,並不感興趣。
江循從隨身的荷包裡掏了個銀幣出來,用左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起,手心向上攤開,右手手心向下,捏起銀幣,握於掌心,把拳頭放在宮異眼前,左手則呈杯狀,在宮異耳後輕輕一抓。
宮異有點莫名其妙,問:“你幹嘛?”
江循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展開,那銀幣卻消失無蹤,而他的左手捏著銀幣,從宮異耳邊撤回,在他眼前輕晃了晃。
宮異撇撇嘴:“雕蟲小技。”
江循挑眉,把銀幣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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