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 倒黴的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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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天氣回暖,屋內卻還燒著炭盆,姜蘭姝,輕菊,絨秀,探春低垂著頭,謹小慎微地守在外間。
屋內縈繞著一股凝神的清香,榻上的少女昏睡著,精緻臉上帶著異樣的緋紅。
床榻前,一位鬍子花白的老人將佈滿皺紋的手搭在葉泠霧白嫩手腕兒上,時間過去半刻,老人的眉頭越鎖越深。
整個靜和堂極其安靜,沈老太太沉著臉默捻著佛珠,周身散發著難以消散的戾氣。
底下的姑娘女使們知道沈老太太此時心情不好,皆不敢出聲,深怕引禍上身。
“蘭姝,你和泠丫頭一道去的季悠湖,她出事了你在哪?”沈老太太語調平平,卻透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姜蘭姝抖了抖嘴皮子,半晌也沒發出聲音。
沈老太太斜乜了她一眼,道:“絨秀,你來說說發生了什麼,為何是璟延抱著昏迷的泠丫頭回來?”
絨秀不敢推脫責任,半跪道:“回老太太,昨日奴婢與姑娘赴王家約,遇上了順昌王府的小郡主還有樓太傅家的大姑娘,還有幾位陌生姑娘,其中一位姑娘推了姑娘,姑娘掉進季悠湖才感染風寒的。”
沈老太太沈老太太捻著佛珠的手一頓,掀了掀眼皮子,冷道:“你是說那位姑娘可是故意推泠丫頭下水的?”
“是故意的,之後那姑娘還拿石頭砸落水的姑娘,奴婢被人牽制著沒辦法阻攔,後來奴婢瞧她們走後姑娘一直沒出水便去找人來,幸虧半路上遇到二哥兒。”絨秀的回答條理清晰,言語順暢,沒有半點遮掩。
“好,很好,”沈老太太不輕不重的將手上的佛珠往桌上一放,眼神生染上幾分陰鷙,“這是當我老婆子好欺負了,連我的姑娘也敢動。”
宣嬤嬤道:“老太太,這件事您打算如何處理?”
沈老太太沉默片刻,淡淡道:“我瞧著這幾日天氣甚好,不如過幾日宴請些好友來府上吃酒吧。”
宣嬤嬤會心道:“是,老奴這就去告知嘉儀長公主,給各家送請帖。”
將沈老太太送回正屋出來,姜蘭姝只覺得腳下輕飄飄的,心頭也是撲通直跳。
一旁的輕菊見姜蘭姝魂不守舍的,看了眼身後,確定無人才敢出聲:“姑娘,你怎麼了?”
“輕菊,我心好慌啊,你說老太太會不會怪我?”姜蘭姝嘴唇有些發白。
輕菊道:“不會的姑娘,這件事與我們根本就沒有直接聯絡,老太太哪會怪姑娘啊。”
姜蘭姝臉色難看,捂著胸口不說話。
夜色降臨。
朦朧中,葉泠霧又回到了岱越鎮上的小院,天灰濛濛的,空氣透著難聞的灰塵味,她慢慢朝裡面走去,忽然四周燃燒起熊熊大火。
整個人彷彿置身於一個火爐之中,熊熊烈火灼燒著她的身體,連同她的五臟六腑都要被燙化了,意識也被炙烤著,直到快窒息,她才將將醒過來。
屋內昏暗,葉泠霧在遲鈍的意識中緩緩坐起身,揉了揉絞痛的太陽穴,才反應過來現在已不再是夢境。
“姑娘,你醒啦?”
葉泠霧慢半拍地抬起頭,病懨懨地看著絨秀走來,不發一語。
絨秀坐在榻邊,將枕頭豎放在木床頭,輕聲道:“姑娘可總算是醒了,老太太都擔心壞了。今日大夫說了您身體虛弱,切忌憂思竭慮,所以老太太特派人去容傢俬塾告假五日。”
葉泠霧頹然地往後一靠,語氣疲憊道:“絨秀姐姐,我想吃盞冷酒。”
絨秀怔了怔道:“這吃冷酒對身子不好,姑娘剛著了風寒,還是喝盞熱茶吧。”
葉泠霧默了少頃,嘴裡餘留著苦藥味刺的嗓子澀澀的,道:“算了,那就端杯熱茶來吧。”
絨秀應了一聲便去倒茶,待伺候完葉泠霧又躺下,才退出房間。
葉泠霧在床上躺了會兒,只要一閉眼,落進湖裡的感覺就如浪潮襲來,心裡愈發煩躁不安。
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就爬了起來。
外頭黑漆漆的,好在月色皎潔,她只是循著迴廊閒逛也不至於走偏。
春夜的涼風拂在臉上,她心裡頭那些煩躁消散了不少。
正在這時,拐角的迴廊上忽然傳來說話聲,聲音由遠及近,像是往這邊來的。
——“此去犯月調查,確實發現犯月地界有古怪之處,犯月乃我朝邊境要塞,若是出了內亂,就怕外敵乘機起勢。”
然後是一個嗓音透著淡漠的青年聲:“近幾月聖上升了幾位犯月小官的職,雖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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