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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大了眼睛看他,明知他根本不知曉自己口中心心念念之人就與他咫尺對視,還是不自覺漲紅了臉,腦子裡全都是舊時為他寬衣上藥的畫面,只感覺兩頰似炭燒的滾燙。
只見他忽的斂了神色,嬉笑之意瞬間變為脈脈深情,讓人費解的炙熱火苗,深邃到可以輕易將人吸進眼底的漩渦,我甚至忘了迴避,他眼裡的我,粉黛全無,姣如秋月,落雁驚鴻。
打破這一切的是個冰冷的聲音:“看來子浮來的不是時候……”
我和南宮彧同時迴轉頭,承安披著月光站在院落裡,冷冷的注視我們,我有些許心虛尷尬,忙起了身見禮,南宮彧並未搭話,坐正了身體,聽說因我之事,他一直對承安頗有微言,也從他救下我之日再未去過望樓閣。
“如非要事,承安不會前來打擾,東宮的奴才說殿下來了偏殿,子浮便尋至此處,多有打擾還請殿下見諒。”
她改了稱呼,一副決然哀愴的落寞神情,南宮彧隱忍著怒氣起身走向她,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想參與其中,不知道是害怕他們的激烈相對還是最後的重歸於好。
“奴婢先行告退。”我委了一下身,攥緊身上的披風,打算回屋。
“不必!”
她拋去優雅,一聲怨懟冰冷的令下,我只得垂首站在一旁。
“我以為這些日子你會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為何還如此冥頑不靈?”
她上前一步,眼裡有月色映照下的點點晶瑩:“過錯?殿下認為承安錯在哪裡?”
南宮彧並未移動,微微揚起頭注視與他貼近的承安,半步不讓:“你連錯在哪裡都不知道嗎?就因為我一味的寵愛退讓,才使得你如今能夠做到草菅人命都面不改色,你還來問我錯在哪裡,這就是青梅竹馬同我一起長大的子浮?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承安冷笑出聲:“草菅人命?殿下以為若承安真想取她性命,她還有命站在這裡嗎?”
“那麼本宮是不是該感謝你的手下留情?”
未曾料到南宮彧也會對承安說出如此苛重的話語,承安的淚水終於如扯斷的珍珠般滾落。
“往事已心酸,誰記當年翠黛顰,盡道有些堪恨處,無情……”
我想我們三人都知道她沒說出口的最後一句是‘任是無情也動人’。
果不其然,南宮彧終是軟了態度,一聲哀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心,我的子浮如今何在?我疼你身世淒涼,仍孤高曲寡,我惜你世間飄零,再無親人依傍,我寵你遺世雋美,卻哀鴻遍眼,我痛你珍珠蒙塵,卻往昔難尋。我這般疼你,痛你,惜你,寵你才致使昔日的你一去難返嗎?”
她哽咽難言,緊緊抱住單薄顫抖的雙肩,楚楚動情讓人不忍。
“殿下可知女人最為敏感?何況是寄人籬下,身世飄零的子浮,明樓的眼裡不再僅僅只有子浮,殿下可曾體會原本的獨一無二要被替代掠奪,會是怎樣的擔憂難眠,怎樣的懼怕難安?如今的明樓可以為了他人斥責埋怨,甚至冷漠相對,罷了,聚散終有時,承安深夜前來,便是想請殿下成全,忻南王有意將我姐弟二人接回楚夏,雖國已不國,家不成家,畢竟還是故土……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南宮彧用力抓緊承安雙肩:“你真的要棄明樓而去嗎?你認為明樓會對子浮置之不理?還是你真的忍心看著明樓今後將以,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了此殘生呢?”
承安被他突的拽至懷裡,悲慟的不能自已,好一個以退為進,心內不由暗生冷笑。
“路遠,著人擬製,承安長公主克嫻內則,雍和粹純,著即封為太子側妃,封號醇,七月初九行冊封禮。”
路遠領旨退下,南宮彧輕柔的對承安說道:“我深知委屈了你,一直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對你講,雖給不了你最高的位份,其餘的明樓全部給你。”
承安流下幸福的淚水,月下相依的兩人至此終結秦晉之好,承安也算求仁得仁,不知為何我的心會有陣陣抽緊般的窒息。
美人淚,斷人腸,最是柔情胭脂燙。
承安被冊封為妃,無疑給看似平靜的後宮重重一擊,冷觀落棉似乎並未因此慌亂了手腳,或是表現出委屈的怨懟,依然有條不紊的籌備乞巧節,她來探望我時,恰巧遇見南宮彧一次,相對無言,南宮彧早早離開。
“殿下待你不錯,有機會的話大可試探一下,有什麼辦法可以將族主救出來。”
我正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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