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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兒用了,殿下,你這傷,可如何是好?”
白桃真沒想到,不說話也中箭。
“放肆!”嬴政斥道,“不過是個奴婢,在這指手劃腳。”
蝶兒臉色煞白,“噗通”跪地,道:“奴婢是奴婢沒錯,可是奴婢是奉太后娘娘的命令前來侍奉太子殿下的。”
“奴婢對殿下的心,耿耿無一,始終無二,這大半年來,從不敢犯錯,這次,這次是奴婢不好,奴婢實在是真的太過憂心殿下了。”
說完,她伏地大跪,露出一截白如凝脂的脖頸,耳朵上點綴著細膩的珍珠。
這哪是奴婢啊,像是哪裡冒出來的千金。
白桃心想。
嬴政嘴角扯開點涼薄的笑意,“沒有下次了,以下犯上,拖出去杖斃。”
猶如晴天霹靂打下來,蝶兒耳中嗡鳴,天旋地轉間她險些以為聽錯了。
直到內侍掐住她的手腕,讓她感受到被掐住脖頸的絕望,“殿下,殿下,奴婢真的錯了,奴婢真的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奴婢吧!殿下!啊啊啊啊!”
院內傳來棍棒的沉悶和女人悽慘的尖叫,一聲蓋過一聲聲嘶力竭的高喊。
最後似乎被麻布捂住口鼻,再無半點動靜。
白桃首次見識到嬴政的手段,心想原來他也會生氣,她一直以為他脾氣很好,很溫柔很溫柔…
內侍和宮女站成三四排,臉色半邊青半邊藍,雙腿抖如篩糠,活像是抽了風。
唯獨其中有個魁梧的內侍低垂著眉眼,面無表情。
他就是趙高。
嬴政立在屋簷的宮燈之下,光影順著他下頜削尖的線條,順著脖頸,一路蜿蜒起伏到鑲著金邊的衣領內。
他道:“以後,在這太子府裡,主子只能有兩個,那就是本太子和白桃,如若敢不敬,不尊,不從者,無論何由,格殺勿論!”
“是!太子殿下。”
宮女內侍剛才見證過死亡,哪還有二話,忙不迭表態。
嬴政示威結束。
他帶著白桃回屋,屋裡寬敞,放了兩個胡塌。
白桃還好,嬴政已經十三歲了,半大不小的小子了,按理說是應該分床睡,奈何白桃怕一個人睡孤單,硬是要將床榻搬到他屋裡來。
嬴政自己是知道男女大防的,本想跟她講講。
但是招架不住白桃這隻奶狐狸兩眼蓄著包淚,撒潑打滾的樣子,也許是心底隱秘的心思作祟,他也全依著她。
白桃回屋後,就叫了水去外屋洗漱。
她回屋後就見到早已洗漱好的嬴政,嬴政正在對這燭燈習治國策略,滿頭青絲不束不綰,披散在身側,樣貌英氣又精緻,實屬好看極了。
白桃穿著寬大的睡袍,噠噠噠的跑過去,“是白日裡呂叔叔教的《商君書》嗎?”
“是。”
“為何我聽著看著就想睡覺,你怎麼白天看不困,晚上看還是不困。”
白桃坐在她身邊打了個哈欠,“難怪別人說你是讀書的料子,我是欠覺的路子。”
嬴政啼笑皆非:“你以為像你,早點睡吧,我再看會。”
“好吧。”
白桃剛想往塌上一趟,不放心的耷拉著腦袋過來了,嬴政見狀,輕輕道,“桃桃又怎麼了,莫非想和我一樣刻苦研習?”
白桃湊過來,捧著他的臉道,“我是覺得,我對不住你,要不是我貪涼,把冰塊都用了,你臉上的指痕就會消了。”
“這有什麼?”
嬴政捏了捏她的小臉,“我又不是你,不能冷了,不能熱了,不能燙著更不能凍著,不依你要鬧騰,依你你就出去野的沒邊,唯有寵著哄著才能聽得進去,就這點小傷,睡一覺醒了什麼事情都沒有,沒那麼嬌氣。”
白桃鼓著臉:“怎麼聽你這麼說,我好像很不省心。”
他眼含笑影:“沾得上省心?”
“你怎麼這樣。”
白桃哼道,“孔夫子說道,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省也,你老是和我比,和我比不用過多反省,我自然不省心。”
“左耳進,右耳出,倒進去的全是歪理。”
“什麼歪理?倒著倒著不就正了?”
“我看,孔夫子有你這樣的學生,怕是要氣活。”
“有我這般的學生,論語寫不寫得出來還不一定呢。”
“哈哈哈!”
唯有面對白桃的時候,嬴政才會展露出屬於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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