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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付出,還有幕後那麼多不為人知的心血。
左釗也是軍中大將,自然懂得長歌的考量,所以,她跪了下去,“只要左釗在一日,孟家軍都不會有糧草之憂。”
長歌眼中有隱隱有些擔憂,欲言又止。
左釗卻坦然笑了,“將軍,你放心,我的保證,”頓了頓,又說,“是在任何情況下。”她當然知道將軍與當今皇上之間發生了什麼,無論將來會是如何,在她心目中,誰能護得天下百姓安好,誰就有資格作這天下之主。
長歌將她扶了起來,搖了搖頭,“左釗,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要你如此行事,我是想說,你繼續做你高陵太守,盡遵皇上的旨意。”
“將軍……。”左釗才一張口,便被長歌打斷了,她拉了拉衣裳,鄭重的向左釗彎了腰,正色道,“左釗,有一個人,我要拜託給你。霜蕪等一干將領跟著我,我若有什麼差池,她們也難逃干係,可是逢單男子之身,並未從軍,我希望,若是有朝一日,我…。。。”她微微笑了一下,“你能幫我照顧逢單,保護他遠離這一切,平安的過一生。”
“張逢單?”左釗見過,那是跟在將軍身後一身黑衣黑袍,永遠不正眼看人的少年。
長歌笑了,從懷中掏出兩封信,“一封是給你的,到時候你送他去這個地址,託付給一戶姓林的人家,另一封信,是給他的,若我有任何不測,你打暈他帶走,到了目的地之後再把這封信給他。”
左釗沒有接,只是固執的望著她的眼睛,“將軍怎麼會連一個男人都護不好,這兩封信根本用不著。”
長歌將兩封信放到桌上,“左釗,這也是,命令。”
左釗咬了咬牙,低下頭去。
長歌放下心來,“一旦甘南道形勢有變,我會要逢單到高陵來籌備糧草,到時候,不管他說什麼,你直管敲暈了他,送走就行了。”
逢單性格倔強,若是她開口直接讓他走,他必定不肯。秦子蓉的態度太奇怪,以後的路,她也不知道有多麼兇險,霜蕪等人已隨她踏入這灘渾水,已經是不能回頭了。可是逢單不一樣,他從未參與軍中之事,想必,還能逃過一劫。
至少,她們之中,還要有一個是能平安活著的。
左釗鳳目含淚,憋著氣,手上青筋繃起,長歌好笑,“這只不過是未雨籌謀之舉罷了,或者永遠也用不到呢。”
左釗用力的點頭,大聲的說啊,“對啊,肯定不會用到。”
兩人走出書房,日當正午,陽光燦爛。
長歌站住腳,眯了眯眼睛,或許是光線太強烈,晃花了她的眼睛吧。
院中齊齊整整站著的軍士,一見她出來,便唰地一聲跪了下去,一個二個,腰挺得直直的,目光中含著渴望與急切,齊齊看向她。
眼前黑壓壓的一群,卻無一絲喧譁。
“將軍,屬下等願誓死追隨。”
孟長歌,你何德何能,能得到這一片忠肝義膽?長歌仰起頭,努力逼回眼中的霧氣。
秦子蓉,你自已送到我面前來的,可不要怪我照單全收了。
嘴角彎起,她人已經在半空之中,聲音遠遠傳來,“願意跟來的,安州見!”
黃沙千里,能與這些人相伴,是她一生之幸。
“長歌!你可回來了!”一進門,子期就撲了過來,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她。
長歌握住他的手,“我沒事。”
子期這才放下心來,“看來你真的沒有用什麼苦肉計,你怎麼做的啊?”
其實她原本是打算要用苦肉計的,不過後來被情勢所逼,那計沒有用成而已,當然,此時此刻也就沒必要再解釋了,“和她們打了一架,我贏了。”
“就這樣?”子期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對,就這樣。”長歌笑意連連,“都是從武之人,莫非你還以為我們要如京城中那幫人一樣,唇槍舌劍,吟詩作對一番?”
子期笑著,似乎想起了很多年前鞠水河邊初見的那一幕幕,“若說到吟詩作對,你一定也是所向無敵。”
長歌轉過頭來,“你又知道了?”
子期看著她,笑而不答。
那個時候的她,笑容狂放肆意,所作所為皆是興之所致,當真是燦爛到了極點,讓他一見傾心,再不能自拔。
夜晚,長歌輾轉反側,始終睡不安穩,子期已經睡醒了一覺,她還睜著眼睛。
“長歌,你有什麼事嗎?”他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睡意。
長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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