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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不認命,所以他和魔鬼做了交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或者,要說他從來都沒有路,他只有這一個方向可以走。
孟姐姐,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姐姐,都能像你一樣的!
二日之後,安瑞軍隊裡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黑衣長袍,臉上還戴著個青銅面具,取代了扶蘇站在主帥的位置。
她,正是改了裝扮過後的紇布。
他遙遙的望著金陽方向,伸出手去,又放了下來,握緊了手中馬鞭。
這一次,他要親自站在最前面,與她對陣。
“傳令,黑屍營為先鋒,明日攻城。”
少年的聲音,斬釘截鐵,挺直的背卻微微彎了下去,眼裡,有飛速消逝的淚光。
那一天的太陽,格外的熱烈,耀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來。
阿簫站在城牆上,第一次,覺得背心發寒。
鐵甲軍從不畏懼任何戰爭,即使是力有未及,也不會在對手面前退縮。可是當這對手不是人呢?
安瑞軍隊的先鋒軍盡皆身著黑衣,青銅覆面,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萬箭加身都絲毫不影響行動,除非四肢盡斷,否則會一直不斷往前攻。
“將軍,這些,好像不是人。”副將肖宇在身邊道,氣息微微有些不穩。
霜蕪凝神觀察了一會兒,神情嚴肅,“阿簫,護著城中百姓退往城外吧。安瑞這次來的人,恐怕是被巫術所挾制,見人就殺,若我們撤走,金陽會被屠城。”
阿簫的唇抿得緊緊的,自鐵甲軍成立至今,從未有過後退的記錄,即使是死,也要死在前進的方向上。
可是,望著城下不斷倒下計程車兵,她重重的閉了一下眼睛,舉起的那隻手 ,重若千鈞,“原金陽城中守軍,一半護全城百姓退出,一半留守城門。鐵甲軍兵分三路,前路迎擊安瑞先鋒,將敵方擋在城外數里,給百姓退出留一條通道;中路箭攻安瑞主力,後路防守。”
“霜蕪,這裡交給你了,肖宇,帶領前路軍,隨我出戰。”
銀色盔甲,在空氣裡劃過幽冷清輝,只一瞬間,阿簫便已下了城牆,身邊親衛也轉身跟了上去。
看著阿簫毅然前去的背影,霜蕪的心,微微瑟縮,她抬起眼來,望向遠處,信鴿和傳令兵皆已發出,援兵是否能及時趕到?
金陽城後數座城池應該已經收到求援信,但是如今朝中形勢複雜,究竟這些軍隊屬於哪股勢力她們並不完全清楚,是否能來支援她也沒有把握。朝中新遣的數十萬大軍,由左驍騎凌風率領,離此還有一天一夜的路程,看樣子,也是等不到了。
鐵甲軍再是驍勇善戰,也是血肉之驅,面對根本不知道疼痛的黑衣人,漸漸的,落於下風。
阿簫將手中長劍舞得赫赫生風,幾個靠近她的黑衣人都被劍傷到,可是眼見得劍穿透對方身體,血液噴灑出來,那些人,仍然面不改色的進攻,速度敏捷半點不受影響。
阿簫心中大駭,一個已經被她刺中心臟以為已經必死無疑的人,居然順著她的劍刃,欺身前來,一刀砍在她的左腹上。
“唔!”她悶哼一聲,肖宇連忙回槍一刺,將那人挑了開去,一把扶住她,“將軍。”
阿簫推開她,“砍敵人腦袋。”
只要砍下了腦袋,我還不信你能活著繼續戰鬥。挽起劍花,阿簫又迎了上去。
紇布站在重重守護之後,但是,仍然能看見阿簫身上的銀甲,已經有了血光。他揮揮手,聲音沙啞,“進攻!”
安瑞十萬軍隊,全線展開進攻。
紇布勒馬站著,任軍隊如潮水般向前湧去,他看著遠方,沒有任何表情。
那是一場,太過慘烈的戰役。
當鐵骨錚錚慨然赴死的鐵甲軍,對上不知疼痛被巫術操控的活死人,誰生誰死?
場中殺聲震天,鮮血濺射,染紅了烈日。
這頭,霜蕪眸中含淚,一邊加強城中防事,一邊,詢問百姓退出的進度。
“軍師,我們退吧!”有人這樣建議。
霜蕪的拳頭握緊,卻說,“要退,可是現在不能。”
孟家軍,怎麼能棄百姓不顧,任他們手無寸鐵的面臨屠殺?
更何況,金陽城若陷落,後方數十富饒繁華之地便落入安瑞手中,這已經是豐臨西部最後的屏障。
不知能否等到援軍,可是她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等待這最後的希望。
而那頭,紇布安靜的站著。
看著安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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