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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等燈等燈。
陳墨用指尖戳了繆爾賽思半天的小腦袋,那具進入離線待機模式的水分身,終於是重新上線了。
可還沒等陳墨問,那具站在他肩膀上的水分身,就趕忙的伸出小手拍打著他,道:“陳墨閣下!救我!”
“你這怎麼一上線就喊救命的?”陳墨略顯好奇:“咋了這是?你這水精靈沒水了?”
“不是的!有條蛇要殺我!”繆爾賽思一臉焦急:“我剛才去收集斐爾迪南的犯罪證據了,結果沒想到他收買了一位僱傭兵,我被那個僱傭兵發現了,現在正在追殺我!”
“你居然能講的這麼詳細啊?”陳墨聽完,卻來了句:“按照小說裡的發展,繆繆你現在不應該只來一句「沒時間解釋了!」,然後拽著我就跑嗎?”
“?”
繆爾賽思被弄得愣了愣。
不過陳墨還是比較靠譜的,他隨後就再問道:“看你還有閒工夫解釋的樣子,那你現在應該還沒受到生命威脅是吧?”
“啊是,那條蛇像是在貓戲老鼠一樣,在玩我”
“細說玩你。”
“???”
“哦,我的意思是,既然繆繆你都來喊救命了,那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我們去看看那條蛇是怎麼戲耍你的。”
“”
雖然陳墨閣下您說的是義正言辭,但能不能先別笑?
不知是陳墨已經答應了救她,還是被陳墨這不正經的態度給弄無語了,繆爾賽思反倒是沒剛才那麼急了。
好吧,還是挺急的。
她一個水精靈,一個科研人員,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嬌柔女孩子,結果被那條蛇攆著追了整整三條街,她本體那邊已經快要累死了。
所以那具水分身便從陳墨肩膀上跳下去,化為了一團小水球漂浮在空中:“陳墨閣下!這邊走!”
有人帶路,那陳墨自然是抱著迷迭香,轉身再朝凱爾希她們一招呼,所有人就呼啦啦的走了。
獨留下多蘿西和那位全程打醬油的拓荒者桑尼倆人,站在那已被摧毀成一片廢墟的走廊裡,面面相覷。
好吧,多蘿西其實也不在意。
她現在更想一個人安靜下。
陳墨剛才的話,所謂平等的定義,‘遞質’到底有沒有走錯路這些事情,多蘿西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於是一臉懵逼的就只剩下拓荒者桑尼了。
桑尼見多蘿西轉身想走,他便有些猶豫,有些尷尬的開口道:“呃那個多蘿西小姐?請問我的同伴他們”
他沒聽懂陳墨和多蘿西倆人剛才的對話,那些對他來說太過於遙遠了,但多蘿西和迷迭香這倆人剛才的對拳,他卻是看懂了。
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能一拳打死他。
“你的同伴沒事”
多蘿西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好,但她還是回答了:“我也沒強迫他們,從一開始我就跟他們講清楚了利弊,甚至是簽了合同,一切都是在雙方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
“多蘿西小姐你的意思是?”
“他們是自願參加實驗的。”
“自願的?為什麼?!他們怎麼會——”
“為什麼?嗯大概是我這裡管吃管住,發工資,在實驗結束後還再給一筆精神損失費和補償金?”
“”
“呼呼我、我一個文職人員為什麼有一天要跑馬拉松啊!”
柔弱,無助,可憐。
繆爾賽思這委屈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只是可惜,回應她的是一條蛇蛇的愉悅聲音:“嗯哼?不跑啦?繆爾賽思女士,需要我提醒你嗎?你已經跨越了大半個城區了,也是時候該束手就擒了哦?你已經浪費了我很長時間了,我的僱主說不定要抱怨了呢。”
“明明是你在故意攆著我跑!怎麼就變成我的錯了?!”
繆爾賽思因氣喘而吸了吸鼻子。
她已經記不清這一路上製造了多少個水分身了,但她體內的水分已經至少被榨乾了一半。
這種缺水的感覺,已經遠勝被追殺的恐懼了。
所以繆爾賽思不跑了。
“不跑了?”那條蛇蛇不緊不慢的從遠處走來,臉上帶著略顯驚訝的表情:“真遺憾,看來我們的繆爾賽思女士,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呢。”
繆爾賽思抿著嘴,站在原地不動。
任由那條蛇蛇拖著尾巴走到她身前,咧開嘴,吐著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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