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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很明顯是相信了。
因為陳墨的這個慌，和她們的遭遇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她們一開始就只是普通的阿戈爾人，在成為了所謂的深海獵人後，她們的力量、體質、速度才大幅度的提升了，才有了以近戰肉搏對抗海嗣的資本。
所以斯卡蒂自然是不疑有他。
陳墨見此便趁熱打鐵道：“我用了它們的力量，這力量我用的比他們還好，然後再用他們的力量把他們按在地上打，這不就是一個很完美的復仇嗎？”
“用敵人的力量”
斯卡蒂用指尖摩挲著陳墨的手臂，似乎是想感受下那所謂「敵人的力量」是什麼樣的：“不靠自己這也算是復仇嗎？”
“當然算啊，誰管你用的誰的力量，畢竟死人不會說話。”
陳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開口道：“而且打敗敵人，指的是你不僅要消滅他們的人，還要摧毀他們的意志才行，難不成小虎鯨你，只是想把那些海嗣給砍死就完事了？其他的都不管了？”
說著，陳墨就扭頭看了眼那病床上的幽靈鯊，道：“不管的後果，這不是挺明顯的嘛？深海教會就是這種產物。”
“”
這算是一下子戳到了斯卡蒂的軟肋。
比起自己其實是怪物來說，同胞的遇害與悲慘遭遇，是更會讓她難受的事。
因一根筋的她，會將其原因，歸咎到是她自己不作為、放任不管所造成的。
所以在見斯卡蒂明顯已開始動搖起來時，陳墨便再揉搓了下她的臉頰，道：“再說了，自己察覺到這種事，總比在戰場上被敵人親口告訴你，要好得多吧？提前知道了，就能提前應對。”
敵我雙方酣戰正歡，結果別個突然來了句「iayourfather」，那可真是心態炸裂。
斯卡蒂現在心態還沒崩，大機率也是因為，這件事是歌蕾蒂婭告訴她的，而不是海嗣。
讓她有足夠的精神緩衝時間，也能夠撐到陳墨來干涉她的san值判定。
“所以呢？聽懂了麼？”
陳墨用指尖，將斯卡蒂兩邊的臉頰一捏，笑道：“我這可是循循善誘啊，小虎鯨你現在要是來句「我沒聽懂」，那我今天非得把你臉頰給掐出水來。”
“臉能被掐出水來嗎？”
“不能，但其他的地方能。”
“？”
“別走神，問你話呢。”
“哦”
被訓了。
斯卡蒂的臉頰被捏住的情況下，她那眼神似乎還有點小委屈，不過她的語氣倒是沒變：“我聽懂了不管是不是借用了敵人的力量，但只要我比它們強，就”
“就什麼？”
“就可以認定它們才是怪物，我不是。”
“？”
你懂了個錘子懂。
所以你就聽懂了「再用他們的力量把他們按在地上打」和「誰管你用的誰的力量，畢竟死人不會說話」這兩句話對吧？
雖然有點偏離了本意，但大致方向差不多。
不過其實還有些事陳墨沒說。
例如在她們戰勝歸來時，襲擊她們，導致深海獵人近乎全軍覆沒的到底是誰。
例如為何僅存的她們三人，都無法再和阿戈爾取得聯絡，斷了回家的路。
例如為何阿戈爾的高層並未如實告知她們海嗣血統的真相，對阿戈爾的高層來說，深海獵人是否也算是敵人，他們是不是也擔心屠龍勇者終成惡龍的橋段。
僅是這三點疑惑，串聯起來就可以編造出無數條陰謀論出來了。
但以著這小虎鯨憨憨的性子，陳墨要是真說出來了，這小虎鯨估計又得蹲牆角自閉，陳墨又得開導她一番，最後再來句你懂個錘子懂了。
所以——
“嗯，那就這樣吧。”
先讓這小虎鯨把現在這個坎給過了，之後的事之後再說。
陳墨最後再揉捏了把斯卡蒂的臉頰後，他便拍拍屁股起了身：“反正那條鯊魚的手術，近期也已經安排上了，有的是時間給小虎鯨你慢慢想的，你想通了那就沒事了，想不通就喊我，我再給你帶瓶酒過來，到時候咱們倆再好好嘮嘮嗑。”
“好，然後是”
“嗯？”
斯卡蒂伸手，拽住了陳墨的衣袖，道：“謝謝。”
“一天聽到兩隻深海獵人的道謝，還真是稀奇了，不過我都說了，要是真想感謝呢，別整那些虛的，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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