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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物流畢竟是黑白通吃,算是灰色組織,作為臨時據點的這間酒吧,自然也不會大搖大擺的開在城中心。
所以那死老鼠的家,離這酒吧可有大半個城區的距離,除非那死老鼠把車開成陳墨那個水平,直接起飛的那種,不然怎麼著,也得大半個小時。
結果大帝剛撂下電話,抽了幾口煙,還沒過5分鐘——
那個死老鼠,就拄著柺杖過來了。
佝僂身子,身披大衣,明明看起來垂垂老矣,手拄柺杖,但整個人看起來卻氣勢十足,不怒自威,活脫脫的一方人物。
雖然大帝一直是死老鼠死老鼠的喊,但見其人,才會發現他真的是老鼠。
但並不是大帝那般的動物模樣,而是鼠面人身,三指獸爪,活脫脫的福瑞,並且身材也比大帝高大不少。
如果有旁人在場,那一定能一眼看出,這位被大帝喊作死老鼠的老人,其身份其實是能與魏彥吾平起平坐、龍門勢力最大的黑道人物之一,被稱作「鼠王」的林舸瑞。
這樣的一方大佬,此刻卻如退休在家的遛彎老人般,笑呵呵的站在酒吧門前,甚至還用爪子拍了拍身旁的妙齡少女,道:“來,丫頭,給你企鵝爺爺問聲好。”
企鵝爺爺?
大帝一聽,額頭青筋都崩起來了。
反倒是被喊作丫頭的妙齡少女,款款向前一步,雙手疊於身前,向大帝微屈身:“大帝先生,許久未見。”
哎,這就對了嘛。
大帝放棄了想掏槍的動作,將手中雪茄一滅,然後朝妙齡少女擺了擺蹼,又瞅了眼林舸瑞,道:“看看死老鼠你家女兒,大家閨秀,而你呢,賊眉鼠眼,我就沒搞懂了,你這個死老鼠,是怎麼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來的。”
妙齡少女名為林雨霞,是林舸瑞的女兒。
但比起林舸瑞那鼠面人身的福瑞模樣,他女兒林雨霞,可是正正宗宗的獸耳娘。
人長得漂亮不說,還知書達理、溫文爾雅,說起話來那可都是飽讀詩經般的輕聲細語。
再看看這個死老鼠。
可鼠王林舸瑞卻鬍子一翹:“那當然是繼承了我的優良基因——”
說著,林舸瑞便見他女兒看了他一眼,林舸瑞便又補充了句:“當然,還有她母親的,以及這丫頭自身的,哪像企鵝你,整天打打殺殺,一把年紀了沒個正型。”
聽到這話,大帝要是有鬍子,也非得給他翹一下。
但林舸瑞可沒把他自己當外人的,說著,就帶著他女兒走進了酒吧,一邊走,還一邊跟他女兒嘀咕著:“丫頭,記著,你以後可不能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場所,還記得你母親教你的嗎?”
“記得。”
“記得就好,丫頭我跟你說,這些地方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要知道——”
你們倆父女,是把我這兒當反面教材了是吧?
大帝掏出搶,甩在了吧檯上,然後便開口道:“死老鼠你怎麼把你女兒也帶過來了?”
“我這丫頭,不放心我一個人出去遛彎,生怕我摔著了,所以陪著我唄,再說了,咱們老爺子也不在麼,所以帶她來見見。”
對啊,遛彎遛了大半個城區,5分鐘就跑過來了呢。
大帝從鼻子裡哼了一口氣。
而林舸瑞也沒理,讓他女兒坐到一旁後,便拄著柺杖走上前,道:“企鵝,老爺子呢?”
這話,讓剛坐下的林雨霞,都抬頭看了過來。
大帝倒是也沒在意,畢竟他在龍門呆了這麼久也習慣了,只要陳墨那傢伙在,炎國人第一件事就是問陳墨在哪兒。
所以大帝便伸出蹼,朝酒吧後一指:“最裡面那間。”
林舸瑞又不是沒來過,所以一聽,拄著柺杖就朝後面走去了。
倒是林雨霞數次想要起身跟過去,但最後還是坐在了椅子上,乖巧的在那兒等著。
陳墨側躺在床,一手抱著懷中那香噴噴的狗子,一手正滑著手機上的照片。
照片是阿米婭發來的。
有她坐在旋轉木馬上的,有她和凱爾希坐在摩天輪上的,也有她們倆各拿一個冰淇淋的,還有戴著遊樂場販賣的各種動物耳朵頭飾道具的。
真不愧是母親帶女兒啊,這呵護的。
要陳墨在,就會把她抓去玩百米高空彈跳,高空跳傘,360度的大擺鍾。
這樣想著,陳墨便翻找出了相簿,挑選了一張,然後給阿米婭發了過去。
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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