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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的確是起了玩心,但並不是因為狗子遇水撒歡。
她只是單純的因安心感回來了,所以才放鬆下來了而已。
不過現在——
“你幫我什麼?”
拉普蘭德並不意外陳墨的突然出現,對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毫不在意,但在聽聞時,她還是似笑非笑的望向了陳墨,道:“幫我搓毛?搓這個?”
說著,拉普蘭德就將她那浸泡在浴缸中,早已溼漉漉的尾巴給從水中抬起,血水也跟著嘩啦啦的落下時,還如為了彰顯其存在感,在那兒搖了搖——
結果濺了滿屋子水。
拉普蘭德對此毫無愧疚之色,反而還在那兒笑:“還是說,你除了搓毛,還想搓點其他地方?”
對於那明顯的調侃話語,陳墨連頭都沒回。
他一邊拿起搓毛用的瓶瓶罐罐,一邊開口道:“搓其他的地方?我又不是沒搓過,上次把狗子你從甘比諾的宅邸裡撿回來,就是我給你脫得衣服,也是我給你搓的澡,全身上上下下,裡裡外哦,就搓了外面,沒搓裡面。”
拉普蘭德:“”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及時的住了手?
拉普蘭德原本是想調侃下陳墨的,結果沒想到反被陳墨給調戲了,甚至他可能說的還是事實。
嗯,不過習慣了,她就沒在陳墨手上佔到過好處。
雖然這事,陳墨那時就說過,但當時拉普蘭德重傷在身,醒後還被裹成了木乃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那衝擊力,可比搓澡大多了。
所以當時拉普蘭德也忘了問,現在正好又提起來,拉普蘭德自然便開了口:“但我記得——當時給我處理傷口的,是你家貓才對吧?那為什麼是你幫我洗的澡?所以你還是打算,偷偷摸摸的佔我便宜?”
最後,拉普蘭德又笑著補充了句:“就如現在這樣?”
這好像無論回答是,或不是,都弄得像要佔她便宜一樣的。
拉普蘭德很明顯就是起的這個心思。
但陳墨只是撇頭看了她一眼:“我佔你便宜還需要偷偷摸摸的?”
“”
說的也對。
拉普蘭德將尾巴重新落回了水裡,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裡時,陳墨也左右手各拎著一瓶搓毛用乳霜,朝著拉普蘭德走來。
陳墨看了眼拉普蘭德身上那未脫,卻早已浸溼的衣服,而拉普蘭德則看了眼陳墨手裡的瓶瓶罐罐。
儘管倆人都未開口,但卻彷彿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般。
於是——
拉普蘭德便眯眼笑著,將雙手一展,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還挺主動。
不過主要原因,其實還是拉普蘭德現在已經疲倦不堪了,兩天一夜不合眼的高強度追殺,讓她現在躺在浴缸裡累的完全不想動彈。
如果不是陳墨在,拉普蘭德現在估計得當場昏迷。
所以陳墨也沒廢話,走上前,將瓶瓶罐罐往浴缸上一放,然後伸手,就把拉普蘭德給從水裡撈了起來。
撩開發絲,展露臉龐,束起頭髮,脫去外套。
在此期間,拉普蘭德都安安靜靜的,就只是臉帶輕笑的,看著她眼前的這個朝夕相處了一個月的男人。
直至陳墨脫去了她的內衣。
浴缸早已被染紅,浸泡在那血水之下,讓拉普蘭德的肌膚更加顯得白皙,就宛如一件精美而又易碎的藝術品般。
而且,拉普蘭德那狗子,看起來的確是穿衣顯瘦啊不,穿衣顯小的那類人。
比起觸覺來說,視覺上更加直觀呢。
拉普蘭德歪著頭,見陳墨的視線在她胸前停留了數秒時,拉普蘭德便咧嘴一笑,她剛想開口調侃下——
“狗子你啊,到底是怎麼做到,穿件外套就能平的跟個鋼板一樣的?”
陳墨若有所思的比劃了下大小:“可惜,要是早知道狗子你有這技能,那我把你抓回去,研究下,說不定就能弄出件既收身,又輕便的作戰服出來的,然後轉手賣出去,說不定能賺一大筆錢。”
拉普蘭德:“”
說著,陳墨就移開了視線。
然後伸手一把拽下拉普蘭德的短褲、丟掉鞋子,脫下襪子,再給她換了次浴缸裡的水。
做完這些,陳墨才擠了點狗子專用的洗髮水,捧起拉普蘭德那一頭銀白長髮就開始一頓亂搓。
直到這時,拉普蘭德才終於明白過來——
陳墨好像真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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