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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瓦汀?這可還真是個熟悉的名字啊,上一個持劍人已經死了?那現在的刀架子又是誰?”
陳墨稍微陷入了回憶,嘀咕出聲,但通訊裝置那頭的愛國者卻沒搭話。
嘛,也對。
畢竟萊瓦汀那把劍的情況特殊,就如屠龍刀、倚天劍,武器的名頭要比持劍人響亮的多,向來是認劍不認人。
以著愛國者那性子,不去關注持劍者似乎也是理所當然,不像陳墨,都是先看人,看那人能不能撿回家。
“所以?”陳墨從回憶中醒來,輕笑出聲:“愛國者你給我打電話幹啥?哦,你可別跟我說,你沒打過萊瓦汀那把劍啊?”
“我沒出手。”愛國者的聲音傳來:“萊瓦汀固然強大,可我對殺敵之術也略知一二,但——”
“但是我沒讓他出手,老頑固,把通訊裝置給我,我跟哥哥說。”
打斷愛國者話語的,是通訊裝置那頭,一個略顯清冷,但又很明顯有些火氣的女聲。
是霜星那隻白兔子呢。
能聽見從通訊裝置那頭,傳來的爭執聲,宛如固守己見的老父親,和處於叛逆期的女兒之間的家庭會議。
那麼這場家庭會議是誰最後獲得了勝利呢?
“哥哥,是我,葉蓮娜,能聽得到嗎?”
哦,是白兔子獲得了勝利。
愛國者你不行啊。
僅聽聲音,就宛如看了一場大戲的陳墨,此時聽見從通訊裝置那頭傳來的話語,便也憋著笑,道:“嗯,我聽得到,那就不管你爹那個老頑固了,白兔子你來說說吧。”
“好。”霜星的聲音停頓了些許,宛如在組織語言:“我們現在是在烏薩斯凍原,拯救同胞,一路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有人在那兒小憩,我們本來無意打擾,但走近後才發現,那人是薩卡茲。”
“薩卡茲啊”陳墨似乎明白了:“一個薩卡茲不呆在卡茲戴爾,卻跑到了烏薩斯凍原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那要麼是過來旅遊的,要麼就是被騙過來挖煤的,所以白兔子你擔心那個薩卡茲會凍死在那兒,就上去詢問了?”
“呃對和哥哥你說的一樣。”
似乎是陳墨說的過於直白,以至於霜星都愣了半晌後,才開口道:“那個薩卡茲其實一直沒理我們,但當我們自報家門,說到羅德島,說到巴別塔的時候,那個薩卡茲卻拔出了劍,說要過來一趟看看,可我們問她理由,她卻也不說,只說如果我們不應,那她就自己想辦法。”
“於是你們就差點打起來,愛國者一看自己女兒被人欺負了,拔起矛就想去找場子,結果被霜星你給強行拽回去了?”
“是那個老頑固我爸的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好,讓他呆巴別塔休息,他非要跟來,他一開始說的好好的,什麼就只在旁邊看著,只是求個安心,絕對不動手,結果呢!”
嗯,能聽得出來,霜星對愛國者頗有微詞。
但也能聽得出來,霜星對愛國者的擔心也是真的。
傷都沒好呢,就又想去幹架,還是當著自家女兒的面,難怪霜星會那麼生氣。
不過從霜星的描述中,陳墨也大概知曉了萊瓦汀那把劍,這一次的刀架子是個什麼性子的人了。
和斯卡蒂那個小虎鯨一樣,大機率是個憨憨。
前有斯卡蒂一劍幹翻全場,宛如殺人奪財,結果一問,只是想搭個順風車。
後有萊瓦汀的刀架子揚言要單挑霜星愛國者,宛如仇家上門,結果一問,依舊是想搭個順風車。
陳墨知道那個刀架子為什麼想來巴別塔,知道是知道,但你倒是說啊,你一言不發就說要過來,還提著刀,不同意就要打,鬼知道你是不是來尋仇的。
所以陳墨忍不住笑了幾聲後,才再次開口道:“行,我懂了,你們現在打起來了沒?要不要我過去幫把手?”
“沒有!還沒有打起來呢!”
通訊裝置那頭的霜星,一聽陳墨要來,趕忙的就開口道:“那個薩卡茲也沒有要動武的意思,我把我爸給拽回來後,現在只是在對峙而已,而且不至於,哥哥真的不至於,哥哥你要是下場的話”
“也對。”陳墨點了點頭:“那樣的話,我就——”
陳墨話還未說完,那坐他身旁的凱爾希,卻是伸手,用指尖拽了拽他的衣袖。
等陳墨轉頭看去時,便見凱爾希張開口,無聲的用嘴型說出了個名字。
「阿米婭」
陳墨見此一挑眉,不過還是懂了凱爾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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