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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爾特爾的記憶很混亂,並不是一條線的完美傳承下來,而是全部揉碎,打亂,糊在一起的。
就像是你口袋裡的耳機線,就像是丟進洗衣機內的衛生紙。
在她的記憶裡,昨天開了家新店,她去吃了一餐,覺得味道還挺好,想著今天再去一次,結果去了才發現,那家店已經是百年老店了。
像這種時間差,比比皆是。
正是因為這種恍如隔世、滄海桑田般的違和感,才讓史爾特爾完全分不清到底哪些是她自己的記憶,到底哪些是其他人的記憶。
所以想必,史爾特爾要問的,便就是這些吧?
可哪曾想,史爾特爾往椅子上一坐,翹起腿來,擺出一副女王般的高傲姿態來後——
“你總共打過我幾次屁股?”
這是史爾特爾開口問出的第一個問題。
不對吧?
你想問的就是這?重點是不是搞錯了?是你屁股重要,還是你記憶重要?
饒是那窩陳墨懷裡取暖的拉普蘭德,在聞言時都不禁抬起頭來,瞅了史爾特爾好幾眼。
但陳墨對此卻毫不意外,還伸手摸了摸拉普蘭德的狗頭。
看著拉普蘭德的兩隻狗耳朵,在他的揉搓下,軟彈軟彈的在那兒左晃右晃的時,陳墨便開口道:“她是薩卡茲。”
“薩卡茲怎麼了?”
拉普蘭德回頭,看向了陳墨。
“沒怎麼。”陳墨笑道:“就是w是薩卡茲,華法琳是薩卡茲,可露希爾也是薩卡茲。”
這三人站一起,會讓你由衷的覺得,薩卡茲人是不是都有點什麼大病?
雖然這其實有些以偏概全了,薩卡茲的正常人其實也不少,但至少他們家的薩卡茲,那絕對是有點問題。
而且俗話說得好啊,一個正經人不能讓所有人都跟著正經,但一個傻雕絕對能帶偏一群人。
所以嘛,史爾特爾雖然單看起來有些奇怪,但和那三個人放一起對比,那就不知道多正常了。
“再說了,別說是史爾特爾她這種高傲的性子了,就算是狗子你——”
陳墨屈指,彈了下拉普蘭德的耳朵尖尖:“當初咱們倆在那樹林裡面遇見的時候,我要是直接過去踹你一腳屁股,把你給從落葉堆裡給踹的嗷的一聲蹦起來,那就以著狗子你這性子,你保準要從敘拉古一路把我追到炎國去的。”
拉普蘭德聞言白了陳墨一眼。
但還真的沒說錯,她真幹得出來這種事。
所以拉普蘭德便「哦」了一聲,身子一歪,就繼續躺陳墨懷裡了。
陳墨則在摸了摸她後,便抬頭看向了史爾特爾,道:“我打了三次,咋?你要打回來?”
史爾特爾也白了他一眼:“在我的記憶裡面,你似乎有著事不過三的原則。”
“買二送一。”
“”
“然後呢?沒有要問的了?”
“萊瓦汀這把劍,到現在一共傳承了幾代了?我是第幾個?”
“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是長生種嗎?”
“這和長生種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每個人都會來找我,而且來找我的基本上都是女性,男性一般不來找我。”
“為什麼?”
“因為在明知道過來要被打屁股的情況下,男性那是避之不及,而女性嘛,一些有受虐傾向的,會像你現在這樣過來找我。”
“,像我現在這樣?你的意思是,我有受虐傾向?”
“不,你不是,你沒有,像你這種高傲的性子,哪能跑過來讓我打你屁股啊,你是用屁股來打我的手。”
“”
聊不下去了。
史爾特爾拿劍的手在微微顫抖。
怪不得她的記憶裡面就沒多少關於這些事的片段,她現在也恨不得把聽到的這些話,給從腦袋裡刨出去。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現在非得——
哦,這句話說過了。
那算了。
史爾特爾深吸了口氣,打算最後問完就走人得了:“那有封印這些記憶,或者讓這些記憶迴歸原樣的辦法嗎?”
“辦法啊有,雖然以前是挺難的。”陳墨捏了捏拉普蘭德的耳朵:“不過現在嘛,挺簡單的。”
“有辦法?”
史爾特爾原本都準備走人了,現在一聽,又坐下了:“但在我的記憶裡面,你以前都說沒辦法吧?現在有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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