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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可不覺得她這想法有什麼問題。
路邊碰到了一隻可愛的狗狗,你難道就不想摸摸她的狗頭嗎?而且聽說柴犬的尾巴卷卷的,能夠用尾巴揮劍哦?
可畢竟非親非故,你讓阿米婭直白的說出「我想摸你尾巴!」也不太現實,她又不是紅崽子,而且阿米婭臉皮薄的很。
但阿米婭知道有一個人臉皮挺厚。
所以阿米婭便一手不忘抓著阿咬,另隻手掏出手機,看向了嵯峨,道:“那個雖然很冒昧,但請問,我能和嵯峨小姐您合一張影嗎?”
“喔——相片機嗎?小僧在此方天地中閒遊許久,倒是差點忘記這記錄之物了。”
嵯峨雙手捧著個碗,踱步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那手機後,便才回了神:“啊抱歉抱歉,小僧一時間見到稀罕之物略顯懷念,施主您是想與小僧合影嗎?這自然是可以的。”
兩人並排,喀嚓一聲。
看著手機中的自拍照,嵯峨卻也不禁輕嘆一聲:“竟如此栩栩如生,就好像把小僧給關在了畫中一樣嚯嚯,這樣說來,倒是與現在挺像。”
你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嗎?
但看了看嵯峨身著的僧衣,阿米婭卻又是瞭然。
所以阿米婭倒也未言語,只是反手就把她與嵯峨倆人的自拍照,給陳墨髮了過去。
並同時附言道「哥哥!快看!野生的狗勾!」。
不一會兒,陳墨那邊便回了訊息:「哪一隻?」
阿米婭:“?”
阿米婭微楞,然後氣呼呼的就直接撥打了陳墨的電話,可那邊嘟了半天,陳墨就是不接。
把阿米婭給氣的,打起了字:「哥哥你接電話,我絕對不說髒話,真的。」
可陳墨那邊已經不理她了。
阿米婭都想直接一個古舊銅幣傳送過去,和陳墨來一場父慈子孝的大戲了。
但想到嵯峨還在這兒,也還有些事情沒問,所以阿米婭便唯有生著悶氣,小聲嘟嚷了幾句。
算了。
反正以著陳墨的性子,碰到了野生的狗子那肯定會上前好好擼一把,自己到時候就趁機摸摸尾巴,想到這一點,阿米婭心情又好了起來。
計劃通。
“啊,忘記自我介紹,我是阿米婭哦,是從畫外邊進來的。”
阿米婭一邊收起手機,一邊開口道:“嵯峨小姐您剛才說,像是被關在了畫中一樣對吧?那果然嵯峨小姐您也從是畫外邊進來的?然後被夕小姐關在了這裡面?”
“夕小姐?小僧倒是從未聽過這名諱”嵯峨搖了搖頭,道:“小僧當初只是途經大炎勾吳地界,突發奇想,想去拜訪一下那位畫出「一筆拙山起,何處話風流」的炎國畫家,可當時見灰齊山飛瀑之下美不勝收,就在一處山中茅屋露宿一宿,沒想到眼睛一閉一睜,就到這裡來啦。”
炎國畫家阿米婭記得陳墨跟她說過,夕的確就是畫家來著。
而且山中茅屋
阿米婭歪了下頭。
等下,你露宿的地方,該不會就是夕小姐的林間小屋吧?
夕獨自在家裡畫畫,畫的好不得,結果突然有一隻野生的狗狗跑了進來,跑進來了不說,還自己收拾了一個窩,往裡面一躺,開始呼呼大睡,於是夕就氣的把嵯峨直接給丟畫裡面去了——嗯阿米婭總覺得,能夠想象的出來當時發生了什麼。
阿米婭抿了抿嘴,她本該對嵯峨的無妄之災感到同情,但不知為何阿米婭就是有點想笑。
不行不行,怎麼能以他人的痛苦為樂呢?那樣不就成w阿姨了嘛。
噗哈咳差點沒憋住。
好在嵯峨本人對此毫不在意,她反倒是踱著步子,看了看阿米婭抓在手中的那隻阿咬。
阿咬:“嘎”
嵯峨:“嗯。”
阿咬:“嘎?”
嵯峨:“嗯嗯嗯。”
阿咬:“噶?!”
嵯峨:“抱歉,你是被阿米婭施主所抓,她慈悲為懷饒了你一命,於情於理,小僧也不該向阿米婭施主求情,讓她放了你,啊,別哭啊。”
這墨魎哭了嗎?
阿米婭聞言,下意識的低頭看了阿咬一眼,然後她才反應過來:“誒?等下,嵯峨小姐你能聽懂這隻墨魎說的話?”
“略通一二,聽得多了,便也會了。”
阿米婭:“”
你這輕描淡寫的我總感覺你有點像我哥哥。
哥哥也是,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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