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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夕小被子一蓋,就眠了。
她睡的安穩,年倒是湊上前,捏了下她臉頰:“真睡了?咱們家令姐千杯不醉,到你這兒了,怎麼一杯就倒了?這差的也太多了吧,哎,老傢伙,你說她該不會是在裝醉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說人話。”
“你把她衣服掀了不就知道了?”
陳墨摸了摸夕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再伸手指了指夕身著的青紗:“你掀了,這小夕瓜要是跳起來打你,那她就是在裝睡,很簡單對不對?”
年一聽,無言的瞅了陳墨一眼。
是挺簡單,反正捱打的又不是你,對吧?
年在心裡嘀咕了一聲——
然後就果斷的動了手。
要知道,年和令倆人都穿著熱褲,唯獨夕一人穿著青紗——也就是小裙子。
所以這一掀
但夕沒啥反應,依舊睡的香甜。
真醉了啊?
你可只喝了一杯啊臭妹妹。
這如果是演技,那年也只能說你演了千百年也是厲害。
可也沒辦法去驗證,畢竟你總不能讓年直接雙手按住夕的肩膀,把夕給如搖撥浪鼓般的搖醒,然後再問一句「夕啊,你睡了嗎?睡了?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覺的啊」吧?
這種事就只有陳墨幹得出來哦,行吧,年其實也幹得出來。
但搖醒了,夕肯定要跟她拼命,年雖然不懼,畢竟夕也不打過她,可要是把這客棧給毀了那是要賠錢的啊。
誰賠?
陳墨?陳墨肯定不幹,那自己賠?年更加不幹了。
所以見這小年糕一副要作惡,但又不想自己吃虧的模樣,陳墨便笑道:“好了,咱們一桌五人,現在都眠了三,吃飽喝足也該散場了,回畫裡去吧。”
說著,陳墨便伸手,將夕給抱了起來。
而年一聽,喲,這麼貼心啊?還幫自己找場子?那年自然也跑到一旁,將那呼呼大睡著的令,給攙扶了起來。
等他們倆完事後,那蹲在腳旁的阿咬,這時便屁顛屁顛的爬上了餐桌,邁著小短腿往那兒一站——
下一刻,陳墨他們眼前的畫面便變換了。
不再是那古香古色的客棧內,而是屋舍儼然,小橋流水的世外桃源,路上行人更是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知曉他們已來到畫裡的陳墨,也未在意那些npc,只是抱著夕,去往了那間雅舍。
推門而入,找著一間客房,將夕和令倆人給放到了床上後,年便舒展了下身子,扭了扭腰肢:“哎,可真是累死我了,令姐咋這麼沉的?”
因為她胸比你大。
年可不知道陳墨在想些啥,她雖然想去調戲下夕,但在聞了聞自己那滿身的酒味與火鍋味後,年便一吐小舌尖,扭頭望了望周圍:“嘿,咱家這妹妹還真貼心,浴室都給畫出來了。”
說著,年上前一步,看了看門內的洗漱用品齊全,便再扭回頭看向陳墨,眯眼笑道:“走啊,老東西一起啊?”
“等下先,我得去看下我家小驢子。”
陳墨指了指隔壁房間,再朝年擺了擺手:“你先進去洗唄,我等下再來找你。”
“也行吧。”
年好像就真的只是隨口一提,聽陳墨這麼說了,她便也把衣服一掀,進了浴室。
而陳墨則也轉身出了門。
因畫裡畫外的時間流逝不一樣的緣故,畫外小夕瓜一杯倒的功夫,畫裡的時間其實已過去許久。
所以當陳墨來到隔壁,推門而入後,第一眼,便見到阿米婭把她那長髮紮成了兩個小揪揪,戴著兔子眼罩,小兔子外殼的手機放在一旁,蓋著小被子正睡的香甜。
陳墨倒也未開口出聲,只是安靜的觀賞了一會兒她的睡顏後——
便去到一旁,在櫃子裡,找出了一面銅鑼。
就是用小錘子一敲,就會發出「鐺鐺鐺」的那種。
但很可惜,陳墨剛把銅鑼找出,放到桌上,就這麼一點小動靜,那熟睡中的阿米婭,便如夢囈般的嘟嚷了幾聲。
喲,還挺警惕。
這可是個好習慣啊,就是完全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呢。
陳墨笑著看了阿米婭一眼,便也放棄敲銅鑼了。
他轉而從一旁的雞毛撣子上,拽下了一根羽毛,然後重新走回床邊,用羽毛撩了撩阿米婭的鼻尖。
很成功,不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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