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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嗎?”
“對,藏在衣服裡面在啊?我是說剛才怎麼沒看到。”
陳墨聞言轉頭看去,便起了身。
來到了嵯峨身後,伸手,將那尾巴一抓。
在嵯峨似乎有些不習慣般的,下意識縮了下身子時,阿米婭也抓緊機會,趕忙的跑上了前。
要是嵯峨突然醒悟,說果然還是不行之類的該怎麼辦?
所以阿米婭可沒帶猶豫的,上前就伸手,把嵯峨的尾巴尖給捏住了。
與拉普蘭德、紅和德克薩斯她們的尾巴都不同,嵯峨的尾巴是向上翹起,然後再向內捲成了一個小團。
捏著她的尾巴尖,慢慢的將其拉直,然後一鬆手,那尾巴就瞬間彈了回去,再次捲成了一個小團。
阿米婭藉著陳墨的掩護,在那兒玩得不亦樂乎。
她似乎終於開始明白過來,為何陳墨總喜歡摸別人尾巴了。
最後玩了好一會兒,直到嵯峨似乎終於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時,他們倆也念念不舍的鬆了手。
不,準確來說是隻有阿米婭鬆了手,陳墨之後還去摸了摸嵯峨的耳朵。
過了把手癮,心滿意足。
之後見嵯峨一臉微妙的把尾巴給重新藏回了僧衣內,而阿米婭則高高興興的跟她科普、講解、介紹起了羅德島時,陳墨便也轉身,回了年和夕她們那一桌。
也不知道年到底有沒有從夕嘴裡撬出話來呢。
嗯,應該是沒有。
因為陳墨一過去,就見那原本躺年懷裡裝死的阿咬,立刻垂死病中驚坐起般的鹹魚打挺,從年懷裡掙脫開來,一躍而起,就再撲到了陳墨懷裡。
甚至是還朝年呲牙咧嘴了一番,那隻阿咬才舒舒服服的往陳墨懷裡一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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