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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啊?
夕喝了口冷飲,壓了壓驚,同時再偷看了陳墨幾眼。
雖然您老在百忙之中能抽空來找我,我的確是挺開心啦。
但您老好歹也看下時機不是?這突然冷不丁的出現,已經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了呀。
是單純來找我玩的?
不,陳墨剛才說過,是年告訴他的。
所以你是知道我畫了片海灘,一個人孤苦伶仃,所以第一時間趕過來嘲笑的?
我可不會承認哦?
我只不過是單純的喜靜,再加上見天氣炎熱,所以畫出一片海灘來避暑而已。
對,就這麼簡單。
絕對不是你帶著年去玩了,結果沒喊我,所以我才有了點小情緒的哦?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就算陳墨問了,她也找到了理由來搪塞。
萬無一失。
可是陳墨根本就沒問,甚至沒說來意。
陳墨就只是轉頭張望了下四周,感嘆了一聲:“真空曠啊,除了這座沙丘就是水呢,知道的,是明白小夕瓜你喜靜,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小夕瓜你沒見過水產品,所以畫不出來呢。”
夕:“”
哈?
你說誰畫不出來呢?!
夕突然就來了勁,就好像是為了給陳墨證明她多厲害般,她一把抓起畫筆,大手一揮——
畫出了一隻螃蟹。
陳墨:“哦,這個是大閘蟹,可以清蒸,但是這玩意我們一般稱之為河蟹,和海不搭邊。”
夕:“”
她再大手一揮,畫出了一隻龍蝦。
陳墨:“哦,這個是小龍蝦,可以的麻辣的那種。”
夕:“”
她猶豫了,她手抖了,她試探性般的畫了一條魚。
陳墨:“這個是草魚,一般酸菜魚都是拿它做的,但它是淡水魚。”
夕:“”
看著這小夕瓜從下筆如有神,到最後宛如公開處刑。
陳墨便忍不住的問了句:“小夕瓜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餓了?真餓了就說,不用這麼暗示我的。”
夕:“”
你閉嘴啊!
夕來了大小姐脾氣,她想惱羞成怒,但不敢對陳墨髮火。
她想把畫筆給摔了,但捨不得。
於是她就把畫出來的那條魚,給一把丟進了海里。
撲通一聲的。
那條魚當著陳墨和夕倆人的面,在海里掙扎了一會兒後,淹死了。
“魚淹死了?”
陳墨見此頓時肅然起敬,對小夕瓜這位曠世奇才由衷的誇讚了一句:“牛逼啊,抽象派造物主非你莫屬。”
這小夕瓜已經羞恥的想和他決一死戰了。
沒辦法,夕可是文靜柔弱,琴棋書畫,修身養性的深閨大小姐,你總不可能讓不食人間煙火的她,穿著青紗,踩著小皮靴,拿著鋤頭去種田吧?
她喜山水畫,可從未見過大海,雖然主要的原因還是她宅,不願意出去走動,但沒見過就是畫不出來嘛。
夕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索性直接開擺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來尋我樂子的。”夕坐在地,抱著膝,撇著頭,露出了幽怨的小眼神:“笑夠了吧?那就快走,嫌你煩。”
“別這麼絕情嘛。”
陳墨沒走,反而和夕對視了起來。
直到夕敗北,她主動的移開了視線,陳墨才再笑道:“其實不是來尋你樂子的啦,是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夕轉回了頭,問道。
“小夕瓜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畫的,對吧?遇到水就會化開,那小夕瓜你要是畫了一身泳裝,再畫了一片海,你穿著泳裝跳進去,泳裝會化開嗎?”
陳墨看了眼夕身上的青紗,又看了眼身旁的大海,道:“或者是小夕瓜你畫出了一個永不褪色的顏料,再畫出了一個可以溶解任何顏料的水,兩者相碰,哪邊會贏?咱們出去試下?”
“,不去!”
夕又撇開了頭。
你這不就和年經常掛在嘴邊的什麼「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就會產生大爆炸」一樣的嗎?
而且你想脫我衣服就直說,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
還說不佔我便宜呢?這不就暴露本性了?
“別這麼說嘛。”陳墨循循善誘道:“再說了,一個人呆這裡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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