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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要陳墨點頭,那年也一定會換給他看,但年很明顯有趁機調侃當年之事的意思。
畢竟當初見她第一次穿旗袍時,陳墨的確是多看了她幾眼,結果就被年一直記到了現在。
所以對於這意有所指的詢問,陳墨便也只是悠閒的喝了口剛泡好的茶水。
沁人心脾,輕嘆一聲好茶,陳墨這才抬頭,誠懇而又果斷的答道:“不看。”
“哎,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啊?”
年半闔眼簾,紫色眼眸中所流轉出的,是小心思被看穿的遺憾,她將摺扇拍了拍手心:“這衣服我一年可才穿一次欸,這你都不心動?怎麼,轉性了?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了?”
陳墨聞言輕笑一聲,聽著這誘惑之意,他卻只是搖了搖頭:“沒聽過那種笑話嗎?人生不過數百,普通人弱冠之年便已修身養性,知書達理,可那些所謂長生者,早已不知度過多少期頤,滿腦子卻想的依舊是女人,如此反差,令人不禁唏噓。”
年:“?”
你這老東西突然在說什麼鬼話?
還扯文縐縐的古詞呢,別人不瞭解你,我會不瞭解你?
令人唏噓個啥?以前別個讓你傳授劍技,結果你開篇第一句就是「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然後那些人父母的進言堆了一摞高,一度以為你這位老祖宗要孤寡終身,迫使那些老傢伙們不得不給你全國徵婚的事,你忘了是吧?
你現在又犯啥病了?
哦,不對,這老東西,以前也有過這種犯病的時候,而且次數還不少。
年瞭然,她瞥了眼堆在茶几上的碗筷。
陳墨見此,便也配合的喝了口茶,嘆了口氣:“唉,都說飽暖才思那啥,但你看看,我還有一堆事沒做呢,哪有那個閒工夫——”
“得了吧你。”
年呸了一聲,將手中摺扇朝陳墨一指:“哎你這老東西,你想讓我去刷碗,你就直說嘛,扯那麼多有的沒的幹啥喲。”
“哦,我說了,你會去刷?”
“不會。”
“那不就得了。”陳墨再喝了口茶,再嘆了口氣:“唉,想我又餵你吃,又餵你的喝的,結果哪曾想啊,咱們家這隻小年糕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啊——”
“哎你這老東西玩上癮了是吧?”
年說著,將手中摺扇一丟,起身就朝著陳墨撲了過去,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但年哪打得過陳墨。
所以又是被捏著臉頰,又是被摟腰揉肚子的,佔盡了便宜。
年從陳墨懷中掙脫開來,她將頭髮一撩,伸手朝臉頰扇了扇風,嫌熱,也索性把她那件外套給丟了。
最後只著一裹胸,一熱褲,兩片布縷的年,就朝陳墨一抬眼簾:“行了行了,咱們按老規矩來好吧?”
“老規矩?”
陳墨伸手,先把年丟到他身上的,帶有體香味道的衣服給拿開。
放到了一邊,陳墨才笑道:“按老規矩的話,小年糕你好像從來沒贏過吧?”
“呵,是平手,平手懂麼!你這老東西可別想耍賴。”
“氣勢挺足啊,那行,來吧。”
說著,倆人就同時伸出了手。
“石頭,剪刀——”
「布」這個字還沒說出來呢,結果就見年的那紫色眼眸,直接綻放起了光芒。
這可讓陳墨直接笑出來了:“不是?你玩個石頭剪刀布,怎麼還動用神之力的?我們這是公平遊戲,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小年糕你是不是耍賴?”
陳墨說的那可叫一個義正言辭啊。
但年卻只是瞥了他一眼,雙手抱胸,神之力纏繞:“你把你背在身後的手,給我拿出來,你這老東西還說我耍賴,哎,那你的手在幹嘛?”
“在心算小年糕你等下刷碗的時候,會摔碎多少個盤子。”
然後年就再次撲過來了。
鬧騰了一陣子,石頭剪刀布的遊戲,也從一開始的一局決勝負,到三局兩勝,再到五局三勝,不知道玩了多少把後——
陳墨贏了。
畢竟就如陳墨一開始說的那樣,這小年糕就從來沒贏過。
年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輸,就算問了,陳墨也只是一句「歐鰉的事,不用你搞的那麼清楚」,惹得年一陣又想撲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但打不過,被佔了便宜,然後年不服,再來把石頭剪刀布,最後又輸了,氣不過再撲,如此迴圈。
所以最後,年還是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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