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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嘛。

就小夕瓜這家裡蹲的死宅性子,你指望她會主動的說「你們去龍門玩啊?那要我幫忙嗎?」之類的話,還不如指望小夕瓜不傲嬌了。

所以一定是被小年糕給從家裡強行拽出來的。

而用的理由——

看那隻阿咬被戳穿了心思後就開始裝死,無論陳墨再怎麼逗她,她連嘎都不嘎一聲的,但身體卻很老實的往陳墨懷裡一拱,往那兒一窩。

“瓜慫。”

陳墨笑著拍了拍阿咬那光滑的腦殼,再一扭頭,望向了那如少女般癱坐在地的拜松:“我記得你這頭小牛是叫做白送對吧?你那五大三粗的老爹是怎麼生出你這細皮嫩肉來的模樣來的?”

您這句話大帝先生也說過。

而且我是叫拜松,不叫白送,雖然炎國語這兩個字的讀音都差不多,但我還是聽出來了好嗎?

不過比起這些,另一件事對拜松才更加的震撼:“陳、陳墨閣下!?您為何會在這裡?”

“哦,你認識我?”

“嗯”

拜松一臉微妙的點了點頭。

誰不認識您啊

先是一個大白狼炸了企鵝物流,後是炎國的老爺子和一個迷之生物在對話。

陳墨自然是看出了拜松的糾結,但他卻也只是擺了擺手,道:“別在意別在意,你擱這繼續癱著吧,我進去轉幾圈。”

“啊好您慢走”

拜松聞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在見陳墨抱著那阿咬就轉身進了酒吧時,拜松才突然想起來,裡面還有隻大白狼呢。

想要開口提醒有危險,但話到嘴邊,拜松又咽了回去。

不要是陳墨閣下也入場了的話,那有危險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對於身後拜松的那欲言又止,陳墨也沒在意,他只是踏進了酒吧,望了眼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模樣,不禁砸了咂嘴:

“真浪費啊,這些可都是錢啊,那小年糕一點都不知道賺錢的辛苦,回去後再說教她幾頓好了。”

“嘎!”

陳墨的自言自語,得到了懷中阿咬的熱情回應。

聽那幸災樂禍的語氣,就知道小夕瓜對於她姐要被訓這件事高興著呢。

但陳墨現在沒回去找小年糕,也沒去看拉普蘭德那隻大白狼在幹啥。

陳墨只是踏過那些碎屑磚瓦,來到了那酒吧的吧檯後面。

“反正都被炸了,那這些酒,被波及到全部碎掉了也是合情合理的,對吧?”

“嘎?”

聽到那疑惑的語氣,陳墨伸手把阿咬的腦殼一拍,阿咬便瞬間明瞭的再喊了一聲:“嘎!”

“嗯,小夕瓜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對吧?”

得到了回應,陳墨便笑著走上前。

夕自然是懂得陳墨在打什麼主意,所以原本還窩在陳墨懷中的阿咬,便站起身來,撲騰著那小短腿,順著陳墨的胳膊就往上爬。

一直爬到了頂,阿咬便如只貓兒般,往陳墨的肩膀上一蹲。

這讓陳墨得以空出了雙手,直接就朝那酒櫃上的酒一伸,想把這些酒水給全部打包帶回去。

可陳墨伸出了手,回應他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順著那槍口往下一瞧,才發現大帝那隻企鵝居然坐在吧檯後面的椅子上。

“喲,鵝子你怎麼在啊?哎呀,你太矮了,坐這兒完全被擋住了呢。”

喀嚓的。

大帝沒話說,只是把手槍上了膛。

這無言的威脅,可讓那蹲在陳墨肩膀上的阿咬頓時炸了毛。

“嘎!”

阿咬把她的小短腿一跺,那人性化的眼神中也露出了「你這隻企鵝怎麼敢的?!瞄誰呢在!給我放下!」的氣勢。

“小夕瓜啊,你要是直白的說出來了,我都當你是在護食,但你只是嘎一聲的話,誰懂啊?”

“”

“真慫。”

陳墨笑著拍了拍阿咬的腦袋,再轉頭看向了大帝,道:“鵝子啊——”

“你這老傢伙閉嘴。”大帝帶著墨鏡,槍口移都不移的:“我就知道,你這老傢伙肯定會趁亂渾水摸魚的,怎麼?我酒吧被炸了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這老傢伙還打算把我酒給全部順了?知不知道這酒我收藏了多久了?”

這些酒可都是他的藏品,就和他的黑膠唱片一樣。

既然能擺在這裡,那瓶瓶都是價格不菲。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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