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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床單給換了條新的,將地上的水漬給拖乾淨,再將那糟亂到像是開了ipact的房間收拾好,最後再將睡得異常安詳的貓貓狗狗們給抱回了各自房間。
做完這些,陳墨才故作唏噓般的嘆了口氣,伸手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水,道:
“看我這收拾的多幹淨,清清爽爽的。”
“說不定我這蟬聯一百屆的三好青年名頭後,還能再給我頒個賢妻良母的獎呢。”
說著,陳墨卻又搖了搖頭:
“唉,算了,這賢妻良母的名頭還是給凱喵喵好了,畢竟總得給那些小年輕們一些機會嘛。”
槽點很多,但可惜的是無人應答。
一個人自言自語也覺得無趣,所以陳墨就一扭頭,看向了那依舊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夕。
“小夕瓜啊,小夕瓜?起床了,還睡呢?你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這個年齡段睡得著覺嗎你?”
陳墨坐到床沿,伸手拍了拍被子:“你這小夕瓜要麼幾百年不合眼,要麼一睡就整個冬眠的,看看別個佐菲婭姑媽,一輪下來她躺了,起了,開溜,被逮回來,又躺了,又起了,結果小夕瓜你呢?躺了後就真的是一動不動了哈?”
“”
或許是夕真的睡飽了,也或許是陳墨著實太過於吵人了。
原本睡得香甜的夕,顰起了好看的眉梢,她一臉迷茫,卻又帶著點絲絲滿足的睜開眼來,宛如睡了個好覺。
她動作緩慢的爬起了身,那如瀑的青絲如水墨般散開,被褥從香肩滑落,那肌膚在窗外陽光下泛著乳白的光暈。
可她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她已走光,相反,她迷迷糊糊的看向陳墨,直至半晌,她那被攪成如漿糊般的意識才逐漸清醒,如石榴般晶瑩的眸子才重新泛起光澤。
她認出了眼前人是誰。
然後——
這小夕瓜一撇頭,倒頭就繼續睡。
“不是?小夕瓜你睡就睡,睡之前還特意看我一眼是個啥意思哦?”
陳墨見此,便笑著再伸手拍了拍她:“怎麼著?覺得現在我是你男人了,所以小夕瓜你就算耍下小性子,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了?”
“嗚”
夕縮了縮身子。
她沒睡著,至少在陳墨說出「我是你男人」這句話時,她那如精靈般的耳尖泛了紅。
但她沒起,繼續裝睡。
陳墨會因此放棄嗎?當然不會啊。
陳墨甚至於還露出了恍然般的表情,伸手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哦我懂了,畢竟小夕瓜你是神明碎片嘛,不至於變成和某個字母名字一樣大腦空白,只會阿巴阿巴的樣子,所以小夕瓜你該不會是把之前那50個小時裡發生的點點滴滴,都給完美的想起來了吧?”
“”
“沒事沒事,這種事情小夕瓜你不言,我不語,就沒人會再知道了。”
雖然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還是你那親愛的姐姐帶頭看的小電影。
不過陳墨是想讓這小夕瓜羞,不是想讓這小夕瓜去跟她姐拼命。
所以陳墨頓了下,才再開口道:“人的性癖是自由的,所以就算小夕瓜你喜歡那種被按在床上粗暴點對待的愛好,我也是能理解的——”
“胡、胡言亂語!信口雌黃!我何時說過我喜歡喜歡那種不潔之事!”
夕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扭過頭,臉頰通紅,惱羞成怒的開口反駁道。
被拆穿了小心思,還被當面朗讀。
反正社死就社死了,夕宛如破罐子破摔,她也不裝睡了,反而還能說會道了起來:
“明明是你心思不純!我我只不過是在遷就你罷了!”
“哪知你會如此如此倒打一耙!”
誰倒打誰一耙呢?
那可是小夕瓜你自己撓了我兩下手心的啊。
或許是看出了陳墨眼神中的意思,夕的臉頰更紅了。
她當然知道是她主動提的,但、但是
夕通紅著臉頰,起身,拽起枕頭就朝陳墨丟了過去:“而且你都說了,你是我男人,那我就不能耍下小性子嗎?”
“能啊,當然能。”
陳墨伸手,接住了那還留有些許墨香的枕頭,點頭應答了一聲後,卻又笑道:“不過小夕瓜你怎麼和你姐一樣的,都喜歡丟枕頭是吧?”
原本聽陳墨說出「能啊」,而惱羞成怒表情有所好轉的夕,此刻卻頓時露出了不可置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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