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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謀財,一個害命,這位法官小姐到底會選哪一個呢?
陳墨笑而不語,靜候著拉維妮婭的抉擇。
但抉擇沒等來,陳墨卻先一步扭頭,望向了一旁。
只因那阿米婭不知何時已偷摸到了拉維妮婭的身後,並且還手拿一棕色的麻袋。
然後就看著,在拉維妮婭還低頭沉思時,阿米婭就唰的一聲,把麻袋套在了拉維妮婭的腦袋上。
再伴隨著咚的一聲,拉維妮婭倒了。
見那阿米婭如後知後覺般的站在原地,呆愣的看著自己的小手。
陳墨便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小驢砸啊你可真是總能給我帶來點驚喜呀。”
“”
阿米婭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拉維妮婭,又看了看陳墨,然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嘿嘿嘿套、套麻袋套習慣一時手快就”
“那你這習慣還挺可怕。”
陳墨嘖嘖了兩聲,扭頭,看了眼圍坐桌前的德克薩斯和喬萬娜倆人。
結果那倆人一點意外的神色都沒有。
喬萬娜甚至還端起茶杯喝了口,輕嘆一聲:“哦,又一個呢,是不是每個來面見陳墨閣下的人,都會先被套一次麻袋的?”
德克薩斯也端起了茶杯:“我就沒有被套。”
陳墨聽聞,自然是朝阿米婭使了個眼色。
快去啊。
沒聽到那德狗子的話嗎?小驢子你也去套她一次麻袋,不能顧此失彼嘛。
阿米婭見此一臉的嫌棄。
“明明是哥哥你想搞事,為什麼髒活累活卻要我來做啊?”
“之後賣絲襪的錢,分小驢子你一成。”
“才一成?”
“小驢子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白拿的錢我為什麼不要?”
於是阿米婭便蹲下了身。
拿來她的小兔子包包,翻找了一會兒,再抬頭,看了眼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姐姐是嗯藍髮?那我就挑選個藍色的麻袋好了。”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德克薩斯聞言,先優雅的將手中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果斷起身。
“等下!德克薩斯姐姐你別跑啊!你跑了我的分成怎麼辦?!”
見阿米婭拿著麻袋就追了上去,陳墨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兔子追狗,不亦樂乎,陳墨頓時覺得杯中的茶葉都更香了。
觀賞著那一出好戲,陳墨品茶,發出愜意之聲,可在余光中,卻見喬萬娜那隻金毛貓貓穩坐如山,陳墨便好奇的問道:“你家青梅竹馬可正被追著跑誒,你這隻貓貓就不擔心下?”
“有什麼可擔心的,那位柳德米拉被獵狼人追了三次都沒事,那何況是阿米婭那隻可愛的小兔子了。”
喬萬娜算是將這爺倆的性格摸清了,她也學著陳墨慢品一口,道:“所以比起切利尼娜,我倒是更好奇那位——”
瞅了眼那倒在地上被套著麻袋的拉維妮婭,喬萬娜問道:“那位法官小姐沒事嗎?”
“沒事,大概很快就醒了。”陳墨擺了擺手:“不醒也不行,她旁邊還有隻獵狼人盯著她想薅尾巴呢,她怎麼可能睡得著覺。”
如陳墨所言。
拉維妮婭在經過短短半分鐘之後,便幽幽的醒來。
畢竟只是被套了麻袋,又不是像柳德米拉那樣直接昏迷了。
不過陳墨還是盡職的開了口:“你醒了?你已經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啦。”
拉維妮婭:“”
我本來就是女的好嗎?
伸手將腦袋上的麻袋給扯掉,拉維妮婭帶著略顯迷茫的神色張望了下四周。
見那柳德米拉正被紅崽子按在地上擼尾巴,擼的都快冒火星了時,拉維妮婭也終於回想起了一切。
“陳墨閣下”
“嗯?怎麼了,是想好要體驗紅崽子快樂屋了?還是決定好要什麼商品了?”
“不”
陳墨見那法官小姐一副欲言又止,眼神在柳德米拉和他身上來回切換的模樣,陳墨差不多就猜到了個大概。
無非就是比起自己的事情來,她更想先盡職的完成一個法官的職責——例如,把被綁架的敘拉古公民給帶回家之類的?
“但柳德米拉本來就是我們巴別塔的人啊?”
陳墨喝了口茶,道:“她生在巴別塔,長在巴別塔,就算之後去敘拉古求學了,但真要上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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