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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小年糕在做國士無雙。”
陳墨看了眼桌上的牌,在心裡過了一遍後,他便拍著阿米婭的肩膀就開口道:“快!小驢子斷么九!斷她!”
年:“”
阿米婭:“”
另外兩個瑟瑟發抖的萌新幹員:“”
眾所周知,世界上是有真人快打這個遊戲的,年捏著坨子,一副就想召喚她的拳頭呈攻擊表示了。
最後雖然是沒打起來,但年還是將牌一掀,擺著手,道:“哎,你這傢伙是真的沒勁,玩川麻不好嗎?玩個啥子東國麻將哦。”
“廢話,玩川麻誰打的過你啊?”
陳墨搖著阿米婭的耳朵,以表慶祝的同時,也看著年一笑,道:“咱們又不賭錢,就圖一樂,結果把把都是你贏,那還有啥趣啊。”
長生種的漫長經歷,神明的種族優勢,對於年來說,記牌那可是被動技能。
哪張牌在哪,對家手裡都有什麼牌,年可是清清楚楚。
以至於當年拽著他們說要來打麻將時,w一看,哦豁,三個長生種,打個鬼,果斷溜了。
凱爾希也沒多大興趣,擺手拒絕了,最後年便單獨拽著陳墨來了羅德島,如抓娃娃機般的隨手抓了兩個幸運兒,然後湊了一桌。
而陳墨和年那可是知根知底,放水吧,這小年糕可一點都不懂什麼叫謙讓,把把贏,而認真對待吧,這小年糕又要上頭。
所以來的路上,陳墨就把阿米婭給拎過來了,這麼小的孩子,你忍心對她發火嗎?
不忍心吧,啥?但你能對我發火?不,咱們講道理嘛,打牌的是阿米婭,斷么九的也是阿米婭,我啥都沒做啊,頂多就只是場外援助嘛,你咋能把桌掀了來打觀眾呢。
在如此情況下,年雖氣得不輕,但的確是沒發火,她只是將手中摺扇一展,給自己扇著風,盯著陳墨看著:“你都說了是圖一樂,我贏了,挺快樂的,那為什麼不贏?”
“對嘛。”陳墨聞言一攤手,理所當然般的說道:“所以我斷么九也挺快樂的。”
年:“”
將手中摺扇捏的嘎吱作響,最後年倒是一擺手,道:“嘖,去去去,懶得纏你玩,好嘞,不理他,咱們繼續,是要打川麻啊,還是打剛才那個東國的麻將啊?我摸了幾把,手也熟了。”
啊,這是在趕人了呢。
不過陳墨的確是打算走人的,樂子也看夠了,不溜難道留下來等著真人快打麼?
然後在陳墨轉身打算離去時,那坐一桌的阿米婭,倒是也趕忙起了身:“啊哥哥,等下我,我也一起——”
阿米婭本來就是被強行拉過來的,現在當然也得趕緊跟著跑,萬一年要是拉著她一雪恥辱,那她估計就走不掉了。
“哎,你也走啊?啊真是,三缺一啊,你們兩個會打三麻不?”
幸運的是年沒攔人,不幸的是,那兩個萌新幹員,估計要受苦了。
跟著陳墨離開了房間,阿米婭這才鬆了口氣,她拍了拍胸口,又理了理耳朵上的絨毛,這才看向了陳墨,道:“哥哥?”
“咋了小驢子?”
“唔我是小兔子。”
阿米婭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然後才意識道,這種對話似乎有段時間沒聽到了,於是她便傻呵呵的一笑,道:“哥哥你這次出門去了哪兒啊?我問過凱爾希醫生,她說哥哥你去辦正事了,而w阿姨她說,哥哥你出門去撿流浪狗了?”
你咋沒問年呢?
不過就以著陳墨和年他們倆以前的相處模式,吵次架、賭個氣,離家出走,幾年不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更別說這次不過一個月而已。
說不定阿米婭去問年,年反而會一臉疑惑的說「陳墨?那傢伙剛不還在那兒麼?他難道還能丟了不成?」之類的話吧。
所以,陳墨聞言便笑道:“沒,我只是出門遛了個彎而已,原本還打算帶你凱爾希醫生一起去的,然後讓小驢子你看家。”
阿米婭:“哥哥?”
看著阿米婭那一臉不可置信的委屈小表情,陳墨便再次笑著擺了擺手:“騙你的騙你的,不過我的確是出門遛了趟彎,啊對了,我還給小驢子你帶了禮物,想要麼?”
“想!”
阿米婭點著小腦袋,和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般,一臉欣喜的朝陳墨伸出了手。
但阿米婭卻很快又將小手收了回去,一臉試探性般的問道:“我可不要胡蘿蔔哦?”
原本都在裝著樣子掏兜的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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