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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希還真的沒有在吃味。
她要真吃醋,那也是該從w和年倆人開始,哪輪得到這八竿子還打不著的拉普蘭德,所以她真的只是善意的提醒罷了。
拉普蘭德現在既沒有在巴別塔掛名,也沒加入羅德島當幹員,硬要算歸屬哪方,那也只能說陳墨是她的唯一監護人,要是陳墨也不管,那可就沒人管她了。
陳墨當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打趣歸打趣,之後肯定還是會去看一眼的。
也不知道拉普蘭德那狗子恢復的咋樣,不過惱火估計是肯定的吧。
畢竟透過熱源感應,發現紅崽子的溫度源已經去到病房內了,現在正和拉普蘭德的溫度源歡鬧在一團呢。
在這樣想著時,陳墨便也下了樓。
現在還未到吃早飯的時間,除了一些上夜班的員工,以及不用睡覺的修仙者外,整個巴別塔顯得靜悄悄的。
不過當來到病房門前,往內一看,哦豁,這可就熱鬧了。
著裹胸、熱褲、裸足、光腳的拉普蘭德,正盤腿坐在病床上,在她那一頭銀白長髮鋪散而下的一旁,是她的那條狼尾巴,而她的尾巴上,長了一隻狗——
啊不,準確來說,是紅崽子正緊緊的將拉普蘭德的尾巴給抱在懷中,臉埋在尾巴里,紅崽子就那樣香甜的熟睡著。
這樣的畫面可著實養眼啊不是,是著實美好。
原本身為同一條食物鏈上的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現在正其樂融融、相安無事的玩鬧在一塊兒,就算是陳墨,都頗為感動的不住點著頭。
只是當陳墨進到病房,關上門,拉普蘭德那狗子似乎聽到了動靜,從而耳朵尖抖了抖,小鼻子嗅了嗅,然後便轉頭,帶著一臉不善的表情看向了陳墨。
陳墨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模樣,甚至在與拉普蘭德的視線對上時,陳墨還一笑,如往常般打著招呼:“喲,已經起了啊?狗子你昨天睡的好不?”
拉普蘭德聞言,臉上帶笑,然後呲牙咧嘴、咬牙切齒的回道:“你說呢?”
本來就氣,現在看到了陳墨的臉,拉普蘭德就更氣了。
雖然紅到最後都沒說,教她抓尾巴的人到底是誰,但肯定是陳墨沒跑了。
現在陳墨進了門,結果字句不提紅,那您老要麼是眼神不好,看不到現在這隻正抓著我尾巴的獵狼人,要麼就是在裝傻充愣,臉上多無辜,心裡笑得就有多歡。
而正如拉普蘭德所想——
“看狗子你笑得這麼開心,那應該是睡得挺好的,而且居然還找了個伴。”
陳墨邊說,也邊上前幾步,來到病床旁,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時——
拉普蘭德見陳墨那傢伙還在裝傻充愣不說,現在居然還坐到她身旁了,那拉普蘭德自然是一爪子就朝陳墨糊了過去。
雖然打不贏,但至少能出氣。
但很可惜——
陳墨超級熟練並輕鬆的,眼睛一撇,手一抬,啪的一下,就把拉普蘭德的胳膊給抓住了:“大早上的,狗子你看起來挺有精神的啊,不過狗子你怎麼又來玩偷襲這一套了,不學乖啊你——噢喲,狗子你還咬我?”
當陳墨上下晃悠著拉普蘭德那纖細到堪堪一握的細胳膊時,在余光中,陳墨就瞥見,拉普蘭德張開她那一嘴的鯊魚齒,朝著他的臉頰就咬過來了。
雖然就算讓拉普蘭德真咬上,她也不可能破陳墨的防,連點疼都不帶的,但陳墨還是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一仰,成功躲過並讓拉普蘭德那一口咬了個空時,陳墨就順勢的一手伸出,直接捂住了拉普蘭德的小嘴。
陳墨原本是打算抓住拉普蘭德的胳膊,把她給直接拽過來的,但瞥了眼,發現紅崽子到現在都還抓著拉普蘭德的尾巴時,陳墨便放棄了,要真拽,那拉普蘭德的尾巴毛估計也得被薅一層下去。
所以,陳墨便捂著拉普蘭德的嘴,然後一用力,將她給一把按到了床上。
看著就算這樣,也依舊不打算老實,正在那兒不斷掙扎著的拉普蘭德時,陳墨便將一隻手,默默的放在了拉普蘭德的肚子上。
這讓拉普蘭德瞬間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她停下了掙扎的動作,同時抬頭,看了陳墨一眼。
而陳墨便當著她的面,將原本捂住她嘴的手給拿開,將兩隻手都給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這讓拉普蘭德再度抬頭,看了眼陳墨的雙手時——
“哈哈哈哈哈哈!”
在陳墨的那一頓揉捏之下,從拉普蘭德那兒傳出的笑聲,把一旁睡的正香的紅,都給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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