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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鳥,囚禁、束縛、限制自由。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就好了。
白皙手臂上的針頭,掛著的吊瓶,身旁的醫用推車,上面的刀具鑷鉗,沾滿血液的止血繃帶,不知名的注射器,滴落在地已乾涸泛黑的血漬。
光看去,就能知曉那位人偶小姐的狀況有多麼糟糕。
“呸,這就是教會自詡的聖潔?真特麼的噁心。”
w毫不猶豫的唾罵出聲:“披著光鮮亮麗的外表,做著讓人不齒的齷齪事,她們要是都能稱之為聖潔,那老孃我都可以說是心地善良了。”
忍不住的,w再次的啐了一口。
但與w的怒罵不同,閃靈卻只是沉默的走上前,去到了門鎖之前。
與人偶小姐只有一門之隔,但閃靈卻被擋在門外。
這種源石技藝就算是對閃靈來說,都頗為棘手。
嘗試了幾次,都無法將其完美的解開時,閃靈便伸手,輕撫上了劍柄。
似乎是想拔劍,但卻猶豫了起來。
閃靈不知曉這鳥籠是否還有其他的限制,也不知曉倘若一劍切開,會不會傷及到麗茲。
而陳墨見此之時,便走上了前。
來到閃靈身旁,來到門鎖之前,駐足看去,發現那泛著華麗紋路的,是一個很古老的源石技藝。
古老到,如果陳墨不是活了千百年,都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
但只要認出來了,那麼就有辦法破解。
所以——
“我來吧。”
陳墨這樣開了口。
那原本都已撫上劍柄的閃靈,也宛如找到了主心骨般,輕點頭,退到了一旁。
獨剩一人留下的陳墨,所做的事,卻很簡單——
伸手,抓握,撕扯,緊握,碎裂。
暴力,能夠解決絕大部分的事情。
古老的源石技藝應聲而碎,諷刺般的化為了滿天繁星一般的星光點點,飄散消逝於空氣之中。
僅剩下的那把鏽跡斑斑的鎖,也不過是裝飾罷了。
輕鬆的將其扯斷,隨手丟於一旁,然後伸手,將那緊閉的鐵門,推開來。
伴隨著令人牙酸般的吱呀聲,他們與人偶小姐之間,便再無了阻礙。
閃靈站在一旁猶豫著,她想第一時間衝進去檢視麗茲的安危,可卻又宛如介於主僕關係一般,並未逾越到陳墨身前。
將全身心都奉獻於她們的神,她們的主,就算脫離了教會,閃靈卻也依舊保持著這個習慣,保留著這個思想。
所以在已作出誓言之後,閃靈便也將全身心,奉獻給了陳墨。
但倘若這樣的話,閃靈能做出脫離赦罪師組織這個舉動,本就足以讓人驚愕啞然了。
讓人不禁去好奇,閃靈不惜扯掉身上的枷鎖,用利劍斬斷過去的聯絡,甚至做出了所謂「大逆不道」之事的緣由,到底為何。
是,因為這位人偶小姐嗎?
察覺到這一點的陳墨,便朝旁退了一步,讓開了位置,撇頭朝閃靈示意後,閃靈這才輕欠身,表達了感謝之情。
然後邁步,走進了牢籠之中。
閃靈的每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卻也都很急切。
鳥籠雖大,人偶小姐卻不遠,閃靈很快的,便來到了人偶小姐的身前。
宛如對待珍貴的易碎品般,閃靈猶豫著,小心翼翼的,伸手,想用指尖去觸碰人偶小姐那宛如陶瓷一般的肌膚,閃靈的口中,也輕聲的,呼喚起了人偶小姐的名字:“麗茲”
或許是對自身姓名有所反應,也或許,只是那在耳旁響起的聲音太過於擾人。
原本半闔眼簾的人偶小姐,那漂亮的睫毛在輕顫了些許後,她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明明是宛如祖母綠與橄欖石般的綠色眼眸,但卻空洞的,彷彿沒有任何的色彩。
人偶小姐看著眼前之人,輕啟唇角,用著那宛如隨時都可能隨風消逝的輕聲細語,喃喃道:“您是誰?”
明明是再為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讓那如一潭死水般的閃靈,第一次的,有了些許手足無措的感覺。
她不知該怎麼回答,因為正是她的同伴,造就了這一切。
她有這個身份,她有這個資格,來開口麼?
麗茲那空洞的眼神注視,讓閃靈無助的張了張口,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至最後,閃靈轉頭,看向了陳墨,投來了求助一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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