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與年的曾經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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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將自身一分為十二，神就此消失，只留下十二個碎片行於大地之上，但將自己分為十二碎片，卻並不代表神就此隕落，十二碎片均為神的一部分，如果十二碎片重新合一，那麼神就將再度降臨。”

陳墨唸叨著這已說過不知多少遍的話語，可這回，他卻並未再去敘說那重複的話：“年有著自己的思想，有著自己的意識，有著自己的靈魂，會嚷嚷著要吃火鍋，會嫌棄不夠辣，也會勾著你的肩，讓你陪她一起去摸魚，就算是身為碎片，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存在，那麼，倘若她與其他的十一碎片重新合一，成為一個完整的神時——她的思想、意識、靈魂，名為「年」的這個所謂的「神之碎片」，還會存在嗎？”

凱爾希：“”

這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判斷題罷了，凱爾希就算不甚瞭解神明之事，但她卻也能猜到這題的答案。

她想開口，卻無法言語。

因，陳墨已將那個殘酷的回答說了出來：“答案是，不會存在了。”

陳墨輕笑，卻並不像平常那般的開心，他只是再度輕嘆了一聲，開了口：“年和其他的碎片，終究不過是神本體的一部分罷了，當神再度降臨之時，年的存在便會消失，這是無法避免，也無法去解決的事，而如果重新降臨的神，對炎國依舊抱有強烈憤怒和復仇願望的話，那我則將會親自手刃它。”

就算神想要和解，但年卻也已經不復存在。

如果神想要復仇，那陳墨就得親手對曾為「年」本體的存在，揮下利刃。

無論哪種選擇，都是註定的，悲劇結局。

凱爾希微楞，她雖想過壽命、身份、種族、立場等一系列的原因，但從未想過真正的原因居然是所謂的「註定」。

她不善於安慰之詞，也不知曉她到底該對此做出何種感想，但當聽見這話語之時，她便知道她必須得說點什麼。

可

當凱爾希正想開口之時，陳墨卻在此之前，伸手，用指尖輕輕的抵上了她的唇：“好了，前因後果的前因，說到這裡就可以了，這其實已能為凱喵喵你解惑了，但如果凱喵喵你還想知道後果的話，我倒是也可以說給你聽，但凱喵喵你得先知道，我和年之間的關係已維持了千百年之久，到現在都從未躍進過哪怕一步，這種微妙的平衡看似堅固，但其實也挺脆弱的。”

這可不是陳墨在聳人聽聞，也不是在故意嚇唬凱爾希。

這種微妙的平衡實在是脆弱，因只需其中一方提及哪怕一字，便都無法再去忽視了。

但，就如之前，陳墨和年倆人對此事的態度，均為在對視一眼後，便都選擇當做無事發生，不再去提及一言哪怕一字般，他們倆都秉承著不去觸碰的做法。

並且因倆人身份的特殊性，幾乎是不會有第三方去主動干涉的，所以這張豎在倆人之間，明明脆弱到一捅就破的紙，卻硬是存在了多年。

但凱爾希不同，凱爾希是少數的，不會被那兩人身份給束縛的人，也是有這個能力，去捅破這張紙的人。

這種權利，讓凱爾希聞言時微楞。

因她很清楚，這種權利代表著什麼，倘若她真的這麼做了，會有何種後果。

她真的想聽嗎？

她真的想去幹涉嗎？

她真的對此後果一點想法都沒嗎？

饒是凱爾希，此時也不禁猶豫些許，她不知道她現在心中是何種想法，這種在理性與私心之間的衝突，讓凱爾希在無言沉默了許久後，她才抬起頭，看向陳墨，問了句：“她知道嗎？”

“知道什麼？”陳墨輕抬眼眸，問道：“知道我其實對她的小心思一直知情，但卻一直在裝傻？”

“嗯。”

“她知道。”

“”

凱爾希扶額，輕嘆了口氣：“唉說吧，我想知道前因後果的後果。”

凱爾希當然知道她這話代表著什麼，所以在話語落下之時，凱爾希便就再度開了口：“我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介於私心，我理應當做不知曉，就這樣讓其過去，直至年重新回到炎國，這事便就當做沒發生過，但——既然我已聽聞，那我便不可能當做不知情，並且既然這事是因我先開的口，那麼無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我自然都會為其負責到底。”

你這話說的，倒是頗有正宮的氣度了啊。

在陳墨如此嘀咕著時，倒是見凱爾希瞥了他一眼，道：“但要說我心裡對此一點想法都沒有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自然也得想想等下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