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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陳墨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於對她的口味了,以至於拉普蘭德完全都忘記了,她是為何,才想著把尾巴給抱住的。
現在陳墨這一開口,倒是提醒了拉普蘭德。
於是,拉普蘭德便將她的尾巴給重新一抓,然後玩味般的一瞥眼,道:“你要是打著梳理尾巴的藉口來調侃我的話,那就免了,我可沒那麼好心情去陪你鬧。”
“但狗子你笑得不是挺開心的嘛?”
“哦?你的意思是,你認為透過這件事,就已經徹底瞭解我了?”
“那不是當然的麼——”
不管拉普蘭德話說的多麼傷人,也不管拉普蘭德的表情多玩味,陳墨只是理所當然般的這樣說道的同時,便一伸手,將拉普蘭德的手給直接拍掉,然後抓起拉普蘭德的尾巴尖,一把就給拽了過來。
拉普蘭德:“???”
她見過搶人的,見過搶錢的,但唯獨沒見過搶尾巴的。
這以至於拉普蘭德都愣了半晌。
但事後證明,梳不梳理尾巴的毛,其實區別也不大。
因為拉普蘭德反應過來後想搶她的尾巴,結果被陳墨給一手按了回去,拉普蘭德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尾巴,在陳墨手裡被梳理的油光鋥亮的,把一條真尾巴,硬是給梳理成了假尾巴般的柔順質感。
然後,陳墨便一頓亂擼,爽夠了,那尾巴就又炸起了毛,甚至在陳墨的擼毛手法下,拉普蘭德還看著她的尾巴尖,搖了搖。
於是拉普蘭德就放棄掙扎了。
雙人房,兩張床,一人一張,和昨天一樣。
將房間調到最為舒適的睡眠溫度,陳墨便往床上一躺,將小被子一蓋,閉上眼,就此睡——沒睡著呢。
暫且不提長生種到底需不需要睡眠這件事,拉普蘭德那狗子,可正盯著她的尾巴,坐在她自己床上,一點都沒有要躺下睡覺的意思呢。
就是不知道拉普蘭德那狗子,今天是不是也要和昨晚一樣,想上床而哼唧個一晚上的,不過畢竟昨晚又是繩子又是口球的,拉普蘭德再怎麼樣也會學乖,或者先觀察個幾天吧——
結果陳墨還真是小看這狗子了。
就和昨天一樣。
天已黑,夜已沉,關燈睡覺都快半個小時了,結果那盯著尾巴,曬著月亮這麼久的拉普蘭德,抬起頭來的第一件事就是——
起身,站在她自己床上,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躍而起,直接就蹦到了陳墨的床上。
昨天狗子你是想問德克薩斯和西西里女士的事,那你今天蹦過來又是為了啥?
但不管你是因為啥,既然蹦過來了,那就繼續當抱枕唄。
這樣想著的陳墨,在拉普蘭德起跳之時,他就睜開眼,掀開被子,朝拉普蘭德伸出了手。
結果拉普蘭德就好像知道陳墨會來這一茬一樣,她在落到床上的瞬間,單手一個後翻,就躲過了陳墨的手,再度落下時,腳尖一用力,踏起床板,朝著陳墨就撲了過去。
那宛如捕食獵物時的兇狠動作,在陳墨眼裡還真的有些不夠看。
所以陳墨迎著拉普蘭德一伸手,將拉普蘭德直接一接,往懷裡一抱,然後一個擒抱,就把拉普蘭德給按到床鋪上了。
這鬧出的動靜可著實不小,在樓下聽,那就是先吱呀一聲,再咚的一聲,最後哐噹一聲,然後就沒動靜了,但很快,就又響起了嘎吱嘎吱的木床快要散架的聲音——
那是因為,陳墨當著拉普蘭德的面,又把口球給拿出來了,拉普蘭德掙扎了半天,結果還是被戴上了。
不過這回陳墨倒是沒用繩子把拉普蘭德給綁上,昨天拉普蘭德那是三番五次的蹦躂,實在是嫌她吵,才強行讓她安靜下來,今天,陳墨沒給她那個機會。
給拉普蘭德戴了口球后,陳墨就伸手把她一抱,然後摸著耳朵擼著尾巴,閉上眼就開始睡覺。
獨留拉普蘭德一狼,她先伸手將釦子一解,然後呸的一聲將口球一吐,就開始掙扎,結果床嘎吱嘎吱的晃到了大半夜,拉普蘭德也沒從陳墨懷裡掙脫開,反倒是把她自己又給累得夠嗆。
之後拉普蘭德甚至一張口,露出了她那滿嘴的鯊牙齒,一副就想朝陳墨脖子咬下去的樣子。
但拉普蘭德盯著陳墨的臉看了半天,又想了下這幾天來發生的事,以及剛才他們倆之間的閒聊,最後拉普蘭德還是放棄了。
她閉上嘴,往床上一躺,也不掙扎了,就那樣打了個哈欠,然後閉上眼,也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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