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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w是愉悅的瘋子的話,那拉普蘭德,便是理智的瘋子。

w隨心所欲,無拘無束,她做任何事情,都只會憑藉著自己的心情來,說不定上一秒還聊的好好的,下一秒就直接翻臉了,但就算如此,她也是知道哪些事情她不能碰,什麼時候她該開溜跑路,什麼時候果斷認慫才是正解。

但拉普蘭德不同,拉普蘭德會剋制情緒,懂得人情世故,甚至大多數時間裡和普通人沒有絲毫區別。

可你一旦與她接觸,便會發現,她有著屬於自己的一套理論,這讓她能夠毫不在意的去踐踏所謂的規則,只要她想,只要她覺得這是對的。

所以在聽拉普蘭德說出「我喜歡你給予我的信任」時,陳墨便知道,拉普蘭德這隻傻狗還沒傻到那種程度。

於是陳墨便也沒在意了,反正她想知道的自己也回答了,陳墨隨後就此擺了擺手,道:“行了,麻溜的滾去睡覺,要是大晚上的再聽見狗子你在那兒瞎嚎,我真的會把你吊起來打的啊。”

說完,陳墨就一翻身,閉上了眼。

窗外的月光依舊清冷,樓下的酒鬼在沉靜了一段時間後便再度喧鬧了起來,而床邊——

又趴了條傻狗。

拉普蘭德就好像沒把陳墨的話給聽見去,或許是聽見了但不在意,她坐在自己床上晃悠了半天腦袋,好不容易緩過勁後來,拉普蘭德所做的第一件事,卻不是得到了答案而心滿意足的去睡覺,反而是——

爬起了床,再度來到了陳墨的床邊。

不過拉普蘭德這回學乖了,她沒在床邊傻站一分鐘了,而是直接的抬腿,踏上床沿,上了床,然後她一把,就將陳墨蓋著的被褥,給再次的掀掉了。

狗子你來勁了是吧?

這以至於,拉普蘭德和上次一樣,一屁股坐到陳墨的肚子上,身子前傾,一手捂嘴,一手抵脖,然後湊到臉龐,咧嘴笑著剛開口說了一句:“別那麼早睡,還有西西里女士的事——”

話沒說完,陳墨就睜開眼看向了她。

看著陳墨也和上次一樣,將她的雙手給扒拉開時,拉普蘭德如下意識般的,向後縮了縮腦袋。

但這回,陳墨卻沒給她個火箭頭槌,而是伸手,將拉普蘭德的雙手一抓,往後一背,然後一個擒抱,就將拉普蘭德臉朝下的給按在了床上。

雖然陳墨的動作還算溫柔,但就這樣被按住了,還是讓拉普蘭德有些懵。

連續失敗兩次了誒

拉普蘭德雖然挺好奇,為何陳墨抓人的動作這麼行雲流水的,但她還是下意識的仰著腦袋,一副想要掙扎起身時——

陳墨一個翻身,就那樣坐到了她腿上,把她給徹底固定住了。

立場反轉。

看著拉普蘭德那原本掙扎著的動作一頓,然後那狼尾巴如煩躁般的在他腿上掃來掃去時,陳墨也沒管,他只是一手抓著拉普蘭德的雙手,另隻手則去翻放在一旁的包包。

從包內找出了一根繩子,以著異常熟練的動作,就將拉普蘭德的雙手、雙腳都給綁住了。

“狗子你該慶幸這繩子有點短,沒法給你玩特殊的繩子綁法。”

陳墨拍了拍拉普蘭德的屁股,惹得身下人再度煩躁的掃起尾巴時,陳墨便起身,伸手把拉普蘭德一抓,和上次一樣,朝著對面的另張床就扔了過去:“走你!”

看著拉普蘭德摔在床上彈了彈,聽著那床鋪再度發出了吱呀、喀碰幾聲,察覺到樓下的酒鬼們再度安靜了下來時,陳墨便往床上一躺,蓋上了小被子:“別鬧騰了,綁你的那玩意是龍鬚。”

“,龍鬚?”

“雖然神明都挺煩的,但別說,那些傢伙們身上可都是寶,所以我在把它們都給宰了後,也把它們身上的東西都給扒了,充了公,現在綁你那個,就是其中一個,用一根鬚製作成的繩子。”

拉普蘭德:“,?”

你剛才,是不是以著稀疏平常的語調,說出了一些不得了的話出來?

這讓那躺在床上,原本蜷縮起身子,想將那繩子給繃斷開來的拉普蘭德,都不禁停下了動作。

拉普蘭德還真的不知道陳墨的事蹟,炎國太過於遙遠,而巴別塔不過才剛建成幾天,就算因雙王之爭一事讓巴別塔的名字傳遍了大街小巷,可要知道,陳墨是在森林深處找見拉普蘭德的,她躲在那兒能知道外界發生的事就出了鬼了。

雖不知道陳墨的話是真是假,但唬人,還是足夠了。

所以拉普蘭德便從被褥中抬起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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