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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對特蕾西婭的話語無任何反應。
道歉與可憐沒有任何的價值,陳墨不明說,而是選擇明示暗示的彎彎繞繞,其原因也很簡單。
對於w過於直白,是因w在來巴別塔之前就只是一個可憐的僱傭兵,除此之外她就孑然一身,並且心中目的也異常簡單,只渴求著一份溫柔,陳墨完全沒必要對她說謎語,只需用愛意將她包裹其中就好了。
但特蕾西婭不行,特蕾西婭的身份乃是一國王女,正統的繼承人,她如果連這點明示暗示都聽不懂,那她就算坐上王位,也挺夠嗆的。
陳墨抽著煙,撥出煙霧,靜等著特蕾西婭之後的一句話,那一句話,將決定她的生與死。
那,特蕾西婭知道她已在懸崖邊了麼?
知道的。
就如陳墨所猜想的般,特蕾西婭的確不是傻白甜。
她的柔弱的確是天生的,她的模樣看起來也的確是過於單純,可她那粉色眼眸中卻未有絲毫天真之意,反而從始至終,都帶著悲憫與苦痛。
現在可憐的特蕾西婭小姐,終於知曉她選擇了錯誤的答案。
陳墨的嚴厲話語雖懟的她啞口無言,卻也讓可憐的特蕾西婭小姐終於知曉了,陳墨所求的並不是所謂報酬。
於是特蕾西婭緊咬嘴唇,硬抗壓力,坐直身子,輕啟唇角:“待同伴如兄弟姐妹,待臣下傾聽諫言,對同等地位之人相待如賓互相尊重,這是我自幼便被教導的話語,但陳墨閣下您的身份不同,我下意識的認為我不該選擇強硬姿態,強撐臉面,而是應如實的承認並接受,只因我有求於人,但卻因此沉浸於自我安慰中,沒有察覺到您的本意,這是我的錯誤,並再次的,為因我的無知,而感到分外抱歉”
再次的道歉了。
但這次卻並未如先前那般的可憐兮兮,而是擺正了姿態。
不再是以卑微之意,而是展現出了她身為一國王女的擔當與態度。
雖特蕾西婭在之前的總總模樣,已在陳墨心裡刻下了「傻白甜」的印記,但這好歹算是榆木腦袋終於開了竅。
如果要打個分的話,特蕾西婭也只堪堪及格而已。
但總之,她算是把握住了這個機會。
所以陳墨輕呼,煙霧繚繞,並未言語。
特蕾西婭知曉,陳墨此姿態,是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於是,特蕾西婭便再次的開了口:“持有魔王之名者,便為王位繼承人,這是卡茲戴爾從古至今傳下來的條理,但我對王位如果繼位之人是位明君,能將國民拯救於水深火難之中,能讓那些孩子們露出笑顏,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將王位讓出,只因那人比我更加適合這個位置,可”
特蕾西婭輕咬唇,有些猶豫,也有些為難:“可想要坐上王位之人是我兄長”
特雷西斯麼?
所謂雙王之爭,就是其兄特雷西斯,與其妹特蕾西婭。
陳墨知曉,便在手中煙桿輕落時,開口道:“你兄長怎麼了?”
特蕾西婭聞言愣了愣,因這是陳墨在懟她一番後,第一次再度開口。
但特蕾西婭卻並未露出開心雀躍的模樣,只是那粉色眼眸中的悲憫之意更深了:“我與兄長知根知底,與我這軟弱模樣不同,兄長他比我更加適合王位,可正是因為知根知底,所以我很清楚兄長他根本不會去在意國民的死活,在他心中,卡茲戴爾遠高於一切,而國民們並不重要”
“對於國家來說是個好皇帝,但對國民來說卻是個暴君,對吧。”陳墨輕笑,指尖輕轉,煙桿輕抬,直指特蕾西婭:“那你呢,你所言,你兄長不會在意國民的死活,那你在乎是麼?”
陳墨知曉這個答案——「是的」。
從特蕾西婭進到巴別塔內,但凡開口提到國民,總會露出悲憫與苦痛模樣,她的確是深愛著她的國民們。
但有些意外的是——
特蕾西婭卻並未因此點頭肯定,反而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如您所言,我與兄長正好相反,我或許對國民們來說是個好的繼承人,可對於卡茲戴爾這個國家來說卻是個不稱職的失敗者”
“哦,你倒是對自身定位看的挺清楚。”
特蕾西婭說的還真沒錯。
她這深愛子民的性子,如若真的繼承了王位,那在短時間內,是定會改善民生,讓其國家欣欣向榮,但她是坐不長的。
她這性子,一旦遭遇他國的侵略、騷擾,亦或者惡意的干涉,那麼就會立刻崩盤。
而她兄長特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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