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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於陳墨——
這話有兩種意思。
一是,不在乎陳墨現在身份如何,就只是想求助於陳墨這個人,簡稱,借個助戰。
二是,求助於陳墨背後的勢力,也就是炎國,想用他國,來幫助自國。
前者暫且不論。
但如果是後者,那特蕾西婭都不用出這個門了,她現在就得先死在陳墨手裡。
所有妄圖想與炎國開戰、想將炎國拖下水的,陳墨都會第一個去把對方給捶一頓。
當初的科西切如此,現在的特蕾西婭也是如此。
不過好在,特蕾西婭不傻,也還算機靈。
在陳墨那輕笑落下之時,特蕾西婭就趕忙的開口解釋道:“您誤會了我並不是想求助於炎國,我想拯救那些孩子們,而不是將她們推入戰火,誰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求助於您,就已是我的大膽妄為,我更加不會妄圖想去尋求炎國的幫助”
那你也把自己的姿態給貶的太低了。
你好歹也是一國的王女,本身就代表著卡茲戴爾,現在這自降身段,可真是
著實有趣。
因不是後者,那自然就是前者。
特蕾西婭想尋求的,的確就只是陳墨本人的幫助。
陳墨雖從未認為他是穩操勝券、手眼通天之人,但這位王女的所言所語,所欲所求,倒的確讓陳墨略顯意外。
還真的是個不怕死的。
已經多少年了?
自從自己開始養老後,已經多少年,沒遇到過這種愣頭青了?
就如你身為人,卻被一群螞蟻圍住,那群螞蟻唸叨著你所聽不懂的話語,召喚著你的名諱,所想求於你一件事般,那事對你來說不過隨手而為,那你自然會對此產生興趣。
要麼,陪這群螞蟻玩玩。
要麼,直接去拿一盆熱水把它們給全衝了,再用水泥把巢給填了。
做何選擇,不過是當事人的心情好壞罷了。
於是陳墨指尖輕抬,一柄煙桿,便出現在了他手中。
那柄煙桿,與魏彥吾手中的毫無二致,不過更加的精美華麗,更加的古風古色,並且杆身很明顯雕刻著龍紋。
在見那柄煙桿出現於陳墨手中之時,一旁的驚蟄突兀一愣。
驚蟄似乎未想到會發生此事,她在回神後,便一把將身上所穿紅袍給脫去,露出了其內那纖細腰肢與姣好身材。
一條如晚禮服般的黑連裙,襯托起其高雅典美姿態,黑絲與高跟塑造了其尤物般的腿型與高挑身姿。
身上所披著的那件白色外套滑落而下,露出了那白皙而又滑嫩的香肩。
搭配上她那絕美的容貌,就宛如一朵盛世白蓮,美不勝收。
但驚蟄所做之意,卻並不是為了彰顯她那身姿與收穫讚美。
驚蟄隨後隨手將脫下的紅袍丟於一邊,並單膝跪地,俯首屈膝。
遮蔽容貌,是為不敬。
立足直視,是為不尊。
驚蟄的突兀反應,自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至少w,看的是一臉的饒有興趣。
但很快,w也發現了情況不對。
陳墨手握那柄煙桿,指尖輕抬,菸草便無火自燃。
陳墨並不嗜煙嗜酒,只不過是從前帶領那些小崽子們種田修路喊口號,以及對敵大開殺戒之時,所養成的習慣罷了。
湊到唇邊,輕吸一口,緩緩吐出,菸草的氣味瀰漫開來。
煙霧繚繞之時,陳墨將其煙桿垂下,落於桌面,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咚」。
聲音不小,卻也不大,可這聲「咚」,卻宛如敲砸在了在場每人的心臟之上。
氛圍變了。
倘若說,陳墨之前給人的感覺,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沒有絲毫一點架子,甚至比你都還能耍寶的存在的話——
那現在,宛如實質的壓力陡然降下。
心臟仿若被驟然攥緊,呼吸仿若驟然停滯,頭顱被強行壓下,身軀被強行跪拜。
脊椎彎曲,大汗淋漓,不敢言語,不敢直視。
心中所有情感都被抹去,所留下的,只餘恐懼二字。
種族與血脈的雙重壓制,身份與氣場的雙重叩擊,讓坐於對面的特蕾西婭,都不禁被猛的壓低了脊樑,咬緊牙關,瞳孔震盪。
這已不僅僅是上位者的姿態,這是宛如螻蟻面對神明之時的絕唱。
一國王女都是如此,就更別提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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