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看我不爽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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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拉金說的話，福茲雅也聽到了，列拉金的傳音並非是只傳給愛麗絲聽的，也同樣傳給了福茲雅聽，所以一旁的福茲雅也很快就意識到了愛麗絲她們現在要做什麼——不過想在初代魔王的眼皮子底下玩這些小動作，恐怕難度還是有一點大的。

福茲雅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心知這個時候需要自己站出來幫忙了，畢竟現在他和愛麗絲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愛麗絲這邊出了問題，福茲雅也討不到好，所以他只能儘可能地幫愛麗絲完成她的目標了，於是抬起頭看向了初代魔王說道：

“關於你交給我的任務，發生了許多很複雜的事情，我收集到了一點情報，不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這麼久都沒有聯絡上你——不過這些內容，你確定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嗎？”

福茲雅一邊對著初代魔王這樣說道，一邊瞥了一眼愛麗絲——當然，這個動作是故意做給初代魔王看的，想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關於拉比埃斯的情報，我的確收集到了一些，但是這麼重要的情報，當著這個人偶的面說出來真的沒問題嗎？”

初代魔王聞言也是微微皺眉，她雖然告訴了愛麗絲關於拉比埃斯這朵花的名字和大致情報，但是更加具體的內容，她自然是不會告訴愛麗絲，如果福茲雅收集到的關於拉比埃斯的情報很隱秘的話，那的確有必要想辦法暫時支開愛麗絲才可以。

雖然初代魔王不知道福茲雅和愛麗絲的關係到底如何，但是在初代魔王看來，福茲雅既然能在愛麗絲的口中得到“朋友”這個稱呼，那就說明至少還是有點交情的，只不過福茲雅剛才的行為，又讓初代魔王認為他們兩人的關係也不算很親近。

想想也是，福茲雅可是自己製作出的分身，在封印外面除了執行任務以外是不會有別的思想的，即使有“朋友”的存在，八成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或者偽裝身份而必要的社交行為罷了——這樣一想，初代魔王似乎已經猜到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雖然說初代魔王的思考十分理性，但這也並不代表著她的思考不會出錯——在情報不足的情況下，初代魔王完全沒有考慮過福茲雅已經徹底和愛麗絲綁在一條船上的可能性，畢竟她還沒有察覺到，福茲雅的靈魂其實已經從根本上發生了變化。

因為福茲雅的暗示，初代魔王將視線放在了愛麗絲的身上，眸中閃過一絲微妙的光芒——一直關注著初代魔王的愛麗絲也察覺到了她剛才瞬間的眼神變化，頓時心頭一驚，因為那種眼神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那分明是對自己產生殺意的眼神！

愛麗絲穿越過來兩年時間，也已經參與過不少次戰鬥，其中也有真正以殺死自己為目標的敵人，而那些敵人的眼神，兩年前還在地球上作為普通人生活著的愛麗絲自然是記憶深刻，剛才初代魔王一瞬間露出的眼神，和那些眼神幾乎是一樣的。

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愛麗絲差點就忍不住想要直接開溜了，畢竟初代魔王雖然被封印壓制住了大部分實力，但是如果在如此近距離爆發殺招的話，愛麗絲想要完全避開還是比較困難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提前跑路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不過愛麗絲雖然一瞬間產生了跑路的念頭，但最後還是暫時按捺了下來，因為她發現初代魔王很快就收斂起了剛才那一瞬間的不善眼神，轉而再次變得平靜了下來，她看向愛麗絲，不知為何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對著她無奈地說道：

“你先去其他地方逛逛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他談談。”

愛麗絲愣了愣，沒想到初代魔王突然就從剛才那一瞬間充滿殺意的狀態，一下子就變成了現在這種很好說話的狀態了——不過稍微想了想，愛麗絲就反應了過來，在自己完成了契約內容的同時，契約魔法的另一個內容，就也已經開始生效了。

契約魔法是雙向的，愛麗絲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麼接下來，就換作初代魔王被自己的契約魔法所束縛了——按照之前她們兩人的約定，接下來初代魔王必須要為愛麗絲提供嶄新的靈魂，才算是完成了她們兩個人之間所定下的全部契約內容。

當然，因為這個契約魔法是初代魔王本人設計出來的，所以愛麗絲相信初代魔王肯定是有辦法解除掉自己身上的契約魔法的，而且初代魔王也不需要像愛麗絲她們那樣，累死累活忙活了大半天，才堪堪解除掉了契約魔法之中最薄弱的一部分。

大概就像是某個程式設定了一個數字和字母混合的1000位數的密碼，其他人想要破解這個密碼自然是困難重重，但是作為密碼的設定者，初代魔王肯定是記得這個密碼的內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