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初代魔王不識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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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愛麗絲對這個蘿莉魔王靈魂有了猜測，蜜莉雅也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她看向了被封印在飲料瓶中的蘿莉魔王，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問道：

“你這麼在意別人是不是人類，在確認了對方是人類之後才願意跟她對話……難道說初代魔王當初把你從自己的靈魂中剝離出來，其實是將自己作為人類的那一部分給剝離出來了？”

魔王在得到魔王之力改造之前，都是作為人類而存在著，他們在作為人類的時候，即使遭遇過再多的不公，也是有過作為人類時難以忘記的珍貴記憶——比如說安度西婭，她作為人類的時候，就曾經和一位貓人族奴隸成為了朋友。

這些記憶即使是在成為魔王之後也不會忘記，而且可能是她們作為魔王時也依然保留的人性——譬如安度西婭，這份人性讓她沒有變成扭曲的破壞狂，她成為魔王之後的復仇目標也幾乎一直確定在奴隸制度上面，並不想濫殺無辜。

但是現在，這個蘿莉魔王靈魂，很可能就是初代魔王將自己作為人類的那一部分靈魂徹底剝離了出來，這樣一來，初代魔王的靈魂就只剩下最純粹的作為魔王的存在了，她作為人類時所得到的感情和記憶，都會被她徹底無視掉。

這對於愛麗絲她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這意味著初代魔王必定是無法說服的存在，而且因為徹底剝離了作為人類時的靈魂成分，估計也很難找到她在心靈上的弱點了——畢竟她連作為人類的這部分靈魂都不要了。

“沒錯，我就是初代魔王所剝離下來的，作為人類而存在的那部分靈魂……說實話，我都沒想到我還能有恢復思考能力的一天，被那傢伙改造精神的時候，我以為這輩子可能就只能渾渾噩噩地度過了。”

蘿莉魔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後怕的表情，看得出來她的確也在畏懼著初代魔王——那位已經徹底拋棄人類身份，成為純粹的魔王的“自己”，“那傢伙在靈魂和精神方面的天賦異常之高……你們是怎麼讓我恢復意識的？”

愛麗絲和其他人對視一眼，臉上都很明顯地帶著一絲尷尬的神色，畢竟她們用來讓蘿莉魔王靈魂恢復思考能力的東西，造型上的確微妙了點兒，拿出來總覺得有點丟人——不過因為對方的身份很重要，所以愛麗絲覺得還是不能藏私。

在糾結了一下之後，愛麗絲還是從戒指裡面將那個口球取了出來，放在了飲料瓶前，說道：

“我們是用這個讓你恢復意識的……這個可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而是能吸取精神中的混亂成分的道具，我們用這個東西吸取了你精神中混亂的部分，然後你的精神花了五天時間自我修復，這才恢復了思考能力。”

“奇怪的東西？這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一個球嗎？”

蘿莉初代魔王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愛麗絲，很明顯是並不知道這玩意兒的造型代表著什麼——愛麗絲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過來，看來初代魔王在作為人類的時候，還是相當純潔的一個人，並不知道有些道具是可以增加特別情趣的。

至於說上萬年前沒有發明出來這些奇怪的道具……這倒是不太可能，畢竟按照愛麗絲她們的推測，這些魔王之力本源製作而成的道具，造型之所以會那麼詭異，很可能就是初代魔王一氣之下下的詛咒，所以初代魔王理應是知道這些的。

只不過愛麗絲還有一個比較疑惑的地方，按照之前蜜莉雅所說，即使是剝離出來的靈魂碎片，只要將其擴充為一個完整的靈魂，那麼這部分靈魂也會擁有本體剝離出來之前的全部記憶，也就是說這個蘿莉魔王，應該也有初代魔王的記憶。

既然如此，為什麼這傢伙會連口球都不知道？

“原來如此，這個是用魔王之力本源製作的道具……的確，魔王之力本源的用處非常多，它的‘破壞’性質能滲透進很多東西，甚至能將魔法的概念打散並重組，從而發展出很多超越魔法原理的技能來。”

蘿莉魔王在飲料瓶裡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了被愛麗絲擺在瓶子前的口球，這才恍然大悟，“如果這個道具的能力的確是吸收精神中的混亂成分，那麼確實是有可能繞開本體那傢伙對我的精神下的詛咒，對我混亂的精神造成影響。”

這就是魔王之力本源改造魔法的原理——它甚至能將魔法的原理打散重組，創造出超越魔法原理的能力，這也就是為什麼即使研究了多種魔法原理的魔法理論專家蜜莉雅，也無法理解魔王之力本源道具的能力原理。

不過，蘿莉魔王能這樣如數家珍地把魔王之力本源道具的能力原理給說出來，這就更加讓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