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你跟我客氣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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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魔王之力有多慘，那也是真的慘，被神明算計不說，連作為它工具人的魔王都想著如何從魔王之力的本源上摳塊肉下來。

不過考慮到魔王之力它本身乾的就不是人事兒，被這樣對待也是理所當然的，魔王是想要報復人類，但能發自內心地仇視人類而不是中二病的，基本上心理年齡都很成熟，對於魔王之力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抱有防範心理也很正常。

“事實上幾乎歷代所有魔王都對魔王之力的本源動過手，我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員罷了。”

在按照安度西婭的指引尋找她留下的武器時，安度西婭也順便給愛麗絲講了一下關於魔王的一些事情，“你之前不是問過我魔王之力有沒有自我意識嗎？我就是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才想著從魔王之力的本源上摳點東西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所以你實際上之前還是對我隱瞞了一點情報的，並沒有完全告訴我，對吧？”

愛麗絲扭頭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肩膀上的安度西婭——果然之前安度西婭並沒有那麼老實，用《魔法少女小光》進行拷問得到的情報終究是缺了點什麼，安度西婭之前可沒說過她還對魔王之力下過手。

“你也沒問我對魔王之力動過手沒有啊，你只問了我有沒有察覺到魔王之力的自主意識，我如實回答了不是麼？”

安度西婭乾笑一聲，雖然現在愛麗絲已經解開了自己身體裡的森之結晶，但是那份來自愛麗絲的魔力可是還在她身體裡的，只要愛麗絲願意，一個念頭就能重構森之結晶，再次把自己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手辦。

所以面對愛麗絲的時候，安度西婭還是比較沒底氣的，雖然她這樣子辯解也沒錯，愛麗絲之前問的問題，的確無關於她是否對魔王之力動過手腳：

“而且現在不也告訴你了嗎？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吧？”

“哼——”

愛麗絲拖長了聲音，她雖然不知道安度西婭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但是卻能明顯感覺得到安度西婭比起之前還要老實了許多，很多情報都無條件地告訴了自己，就好像有什麼理由讓她徹底對愛麗絲放鬆了警惕似的。

完全不知道安度西婭變得如此老實，是因為夏爾就是她幾千年前的貓人族朋友後代，愛麗絲搖了搖頭便把這個疑惑拋之腦後了——反正這不是什麼壞事。

“最初對魔王之力動手的，就是初代魔王瓦拉克——這位初代魔王也應該是歷代魔王之中實力最強的那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之就是比其他魔王厲害一點。”

安度西婭說道，“初代魔王竊取了一部分魔王之力的本源，然後將其製作成了一塊寶石，現在那塊寶石還暫時下落不明，不少魔族都想要找到它，從而得到初代魔王的一部分力量……前面路口右轉一下。”

“初代魔王嗎……”

愛麗絲點了點頭，雖然安度西婭不知道為何初代魔王會比後面的幾代都厲害一點，但是愛麗絲卻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

無非就是因為上萬年前的秩序最為混亂，魔王之力的力量來源就是對規則的破壞，那種混亂無序的秩序之中，最容易誕生出人們對於規則的蔑視與破壞慾，讓魔王之力的力量達到頂峰。

在這種全盛狀態的魔王之力的培養之下，初代魔王會成為最強的魔王也順理成章了——而在那之後，秩序漸漸被建立起來，各個生物都開始發展出了自己的規則，守序成為了這個世界的種族的基調，魔王之力自然也就沒有初代那樣誇張的效果了。

“我記得初代魔王是被鎮壓在了拉斐爾山脈之中的吧。”

格蘭芬王國邊境的格蘭芬森林外，就是拉斐爾山脈，而拉斐爾山脈的另一側就是依米爾王國，按照歷史中所記載的，拉斐爾山脈是初代勇者的禁咒所形成的效果，將初代魔王的肉體和靈魂永遠地鎮壓在了下面，直至死亡。

當然……直至死亡這個說法是來自於史書中的記載，考慮到魔王們那頑強的生命力和靈魂的特性，愛麗絲甚至懷疑這個初代魔王是不是也沒有死透，也許靈魂也附在了什麼東西上面苟活著。

“對，有這麼一回事，所有史書上面都是這樣寫的，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安度西婭也點頭，她所知道的歷史也是如此，“可惜初代魔王和勇者開發的禁咒幾乎都失傳了，畢竟上萬年前的東西，文明也比較原始，儲存東西的技術力低下，失傳也是無法避免的。”

這倒是讓愛麗絲想起了自己之前用小熊胖次使出的禁咒“蓋亞之力”，直接揮手間形成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