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痕計劃:‘文明’與‘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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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五萬年前——

逐火之蛾的基地內。

“嘖……不玩了。和你下棋，根本就沒法贏。”

一位看起來身材嬌小的綠髮少女滿臉十分不服氣，卻還是不得不地放下了手中棋子，雖然還沒下完，但她知道已經不用再下了。

很意外，天才如她居然也會輸，而更讓人意外的事，傲嬌如她竟然乾脆地承認了。

“唔，是這樣嗎？我覺得……只要你想，你一定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贏過我吧，梅比烏斯。比如說，”而在梅比烏斯眼前，那個剛剛在下棋中戰勝梅比烏斯的，那位同樣天才的維爾薇，她笑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在自己的腦子裡裝一個專門做這件事的晶片？”

“呵，那不是你最喜歡做的麼，維爾薇。”

“好吧，確實沒錯。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你還真是討厭失敗呢，梅比烏斯。明明你的‘聖痕計劃’被推倒重來過那麼多次。”

“那不是‘我的計劃’。它之所以難纏，只是i在頻繁修改‘戰勝崩壞’的定義，僅此而已。她一貫喜歡定義，你不覺得嗎？就像上次那份‘五種平行真理的報告’——我反正不覺得臺下那幫傢伙真的聽懂了她在說什麼。”

梅比烏斯攤攤手，無奈地解釋，順便吐槽了一下那個人類領袖i博士。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巧合。

正在梅比烏斯吐槽的物件，i從門口走了進來：“重要的是你聽懂了。而你面前這個‘維爾薇’——她應該也能聽懂大半。”

“呵，那可是在基地禮堂裡舉辦的‘全體報告’哦？看見埃爾文那種絞盡腦汁、彷彿想用小學數學區理解微積分的樣子，呵呵~——我都替他可憐。還有，為什麼非要定義‘崩壞’？把它當做原始的概念，反過來去定義‘人類’不是更好嗎？嗯？”

突然，梅比烏斯似乎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

她疑惑地問向身邊的人：“嗯？維爾薇，你剛才沒說話嗎？”

“噗。”努力憋笑的欺詐師無言地聳了聳肩。

看著對方的模樣，梅比烏斯這才反應過來，回頭一看，原來i不知何時進來了。

i似乎不是太在意梅比烏斯剛才的吐槽，只是解釋道：“我不是要讓埃爾文他們真的去理解諸如ζ函式這樣的概念。即便是蘇，要理解自己從未涉足的零點也需要不少的時間。但我認為有一件事是當時必須要去做的——”

梅比烏斯無所謂地攤攤手：“……怎麼突然在意起了這個？對工作來說，重要的永遠是做事本身吧？評頭評足又算什麼出息。”

i見狀對維爾薇說道：“看來——她也許需要你的魔術表演來放鬆一番，維爾薇。”

維爾薇立刻隨聲應和：“好呀，下次‘我’變魔術的時候，一定邀請她來。”

“算了。呈口舌之快也只會浪費時間。”見這兩個壞女人竟然聯合起來了，梅比烏斯便轉移話題說起了正事，“難得今天你們都在這裡——我們就來好好聊一聊這個已經迭代十五版的‘聖痕計劃’吧。說真的，i，你究竟和誰站在一邊？”梅比烏斯

“嗯？”維爾薇頭一歪，疑惑但天真地說道看，“她不就在我旁邊嗎？”

梅比烏斯雙眼一眯：“維爾薇~”

“哎呀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嘛。我知道你提出的問題很嚴肅——”

維爾薇收起嬉笑的態度，意味深長地在桌面上扔出了一個陀螺，“但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有必要調劑一下氣氛，不是嗎？”

沒有人主動去接她的話頭，陀螺兀自在光滑的桌面上旋轉。

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但陀螺仍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直到i將它按停為止。這讓梅比烏斯重新意識到，時間不過剛剛流逝了幾秒鐘而已。

“梅比烏斯，我從來都只站在‘文明’的那一邊。”i說道。

“哼，用來壓制那些糟老頭的話術，對麼？雖然我並不想強調‘我是你前輩’這種蠢話——但既然我們聊到了這個話題……i博士，你有義務去講清楚，你究竟想用這個計劃去實現什麼？”

i點點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在你看來，我對聖痕計劃抱有某種巢湖尋常的熱情。”

梅比烏斯沒好氣道：“那不是廢話嗎？你可是已經逼著我改了十五版計劃書啊，十五版！”

作為成功率最高的解決方案，它值得我們嚴肅對待。留給未來的切入點、自然也是越多越好。

梅比烏斯：“真的是這樣嗎？那個廣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