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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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那裡就什麼都沒有哦。算是我的一點小習慣吧……蜘蛛的確是有八條‘腿’啦，但總還是要從一副‘軀幹’上生長出來的，對吧？只可惜，沒有腿的話，軀幹也寸步難行。所以，我只能透過這種方式和你見面。”

本我維爾薇認真的解釋道，同時還不忘對林靈道歉，

“對不起啊，認真道歉的話，你願意接受嗎？”

“……”林靈沉思片刻，“我可以相信你嗎？”

本我維爾薇有些尷尬地用一根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雖然好像沒資格這麼說……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林靈想了想。

“嘛，不過的確是你從惡人的手中救下了我，而且我已經完全落入她手中，除非她真的惡趣味到某種超凡脫俗地步。否則應該沒有理由又整個幻象出來調戲，哦不，戲弄我吧……等等！”林靈拖著下巴仔細地上下掃視著這個維爾薇，“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個傢伙性格惡劣的很呢！還要給我建酒池肉林什麼的來困住我，明明我是一個如此正直善良的三好少女！”

“哈哈，抱歉啦。”雖然自己並不是‘極惡’，但‘極惡’是自己呢，所以本我維爾薇還是替對方再次道起了歉，“畢竟，這是‘我’的思維嘛，一點小小的偽裝，還是很簡單的。但要不被‘ta’發現……就得費一番功夫了。至少，得讓那部分維爾薇完全確信自己勝利了才行。雖然她不會承認，但你的確是一個強敵呢，最終能在計謀和力量上雙重戰勝你，這會讓她開心好幾個小時吧。”

“好吧。”林靈攤攤手，“我相信你不是極惡了，所以還是迴歸正題吧，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真正的維爾薇小姐。”

“最早……是你的那位朋友帶ta進來了……”

“嗯……對不起……我也大概能猜到了，畢竟比我先進來的人就只有芽衣了，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上次芽衣來幫我們忙的時候染上的吧，我聽琪亞娜她們說過，她之前出來了一次，所以都怪我……”

本我維爾薇輕輕搖搖頭：“我知道你和芽衣小姐的關係，不過你也不用替她自責。而且換個角度想，侵蝕之律者早晚會找過來，如果不是新生期而是成熟期再進來的話……後果可能會更嚴重的。而且比起你，ta最終會成長到這種地步，或許‘我’才應該負上主要責任吧。最早是專家認出了ta，也因此成為了第一個遇害者。我……也不得不在那個時候醒了過來。”

“算了，現在糾結誰的責任已經無濟於事。”

重要的不是誰的責任，而是應該如何挽回。因此林靈認真地問道，

“我只想知道，本我的維爾薇小姐哦，既然你安排自己醒來，想必一定還有後手後門什麼的吧？”

“嗯，所謂後門就是，當思維區域有超過半數發生‘消失’的時候，即使我再不情願，也要睜開眼睛了。畢竟發生這樣的情況，就只有一種可能……我恐怕真的要死掉了。雖然醒過來也未必能扭轉局勢……”

“所以透過譭棄惡人，來中斷侵蝕的程序……這也是你的決定？可惜了啊。我從來都不相信有什麼純粹的‘惡’的存在，就像一塊磁鐵分成兩半後並不會變成兩塊只有s或者n的磁鐵，所以說不定，那個‘極惡維爾薇’也能成為我們這邊的助力呢。”林靈頓了頓，“如果你們當初能好點對待她的話。但現在把人一關關五萬年，用來當存放惡念的垃圾桶，然後剛放出來又要用來擋槍……說實話，我都覺得確實有點過分了。”

本我維爾薇輕輕嘆了口氣：“唉……那時我還沒完全甦醒過來。做出‘擋槍’決定的人是‘指揮家’。額，抱歉，這不是推卸責任，這只是闡述事實而已，不如說，如果換作是我，或許也會做出同樣的判斷吧。畢竟指揮家實在是過於像我了，也變得和我一樣愛沉睡了呢。她是第一個由我進行分割的思維區域，坦率地說……那時還不夠熟練，沒有掌握好分寸。除了工程相關的知識意外，參雜了太多主觀而又感性的認知，所以導致她和我實在是太過相似了。”

林靈：“因為太過相似，所以你才會把分割思維的許可權交給她嗎？”

“是啊，我也有過……只願意相信自己的時候呢。這就是我們稱她為指揮家的原因——她甚至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紕漏。除了……這一次。”

“你沒有預料到，她會選擇犧牲‘惡人’？”林靈問道。

“不如說。”本我維爾薇雙眼微眯，“我現在的一切嘗試，都是基於這個意外的‘將計就計’。但話說回來，如果沒有這個意外……‘維爾薇’在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