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以極惡之名/第一步,牛了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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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演出，現在才揭開序幕，我該怎麼介紹？‘好久不見’還是‘初次見面’？”

維爾薇大笑著做出了一個掀開幕布一樣的動作，隨後，伴隨她的動作。林靈目力所及的一切人和事物都開始重複她們之前的動作，就好像時光倒流了一般。——

很快，本就昏暗破敗的‘冷宮’變得嶄新而美麗，直到變回一片還沒開建的空地。

“哈……哈哈哈哈哈……！”

這時，空地中傳來了突如其來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癲狂笑聲。

那是一個明顯興奮過頭的戴著枷鎖的維爾薇跪倒在地上，卻依然在倔強地反抗，可惜，憑她一個弱女子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這厚重粗壯的枷鎖。

但就算‘行動’反抗失敗，她還不忘用‘語言’進行最後的反抗，

“這是嘲笑，嘲笑，你懂嗎？我們都是‘天才’，應該不用解釋原因吧。”囚犯維爾薇得意地繼續說道，“把我從思維中分割出來，就能解決一切了嗎？你把惡念當做什麼了？一隻懷錶的零件？能夠被一一數清的存在？只要我，哦不，只要‘我們’還活著，它就無法被徹底產出。哪怕只是微風一樣細小的影響，也能立刻被再次催生。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於事無補！”

起初，林靈還以為她是在跟自己說話，正在因對方這番摸不著頭腦的話而只撓頭，直到——

“這原本也不是我的決定。”門口一位手持令牌的維爾薇發聲了，不同於囚犯的癲狂，她十分的冷靜，甚至帶有一絲歉意，“你知道，對思維進行‘分割’的權利，只是‘她’暫時交給了我而已。”

“所以……憑什麼？難道你……難道我……我們不都是‘維爾薇’嗎？憑什麼一定要任由她來擺佈？”囚犯抬高手中的枷鎖，“我的鎖鏈就在我的脖頸之上，而你的囚籠又何嘗不是這片華麗的宮殿？不如我等一同~”

囚犯維爾薇沒有說完，但正常維爾薇也已經瞭然。

然而就算聽懂了對方的暗示，她也只是輕輕搖搖頭：“你錯了，我當然也想成為‘自己’，而不只是某個人思維中的一個區域。尤其是‘她’已經陷入沉睡的現在……這更是不可多得的機會。無論是梅比烏斯還是阿波尼亞……她們都有能力為我們另尋身軀。”

“那你還在等什麼？！”囚犯維爾薇立刻大聲說道！

“但那也是之後才會發生的事情了。至少現在，我願意認同‘她’的決定。”然而卻維爾薇微解釋道，“時機還未成熟……”

然而，這種空泛的解釋只能換來囚犯維爾薇不屑的冷哼：“哼……又是這套說辭，什麼時機？人類都要滅亡了，世界都要毀滅了，你還在等什麼？”

“……正是因為這個時代已經行將就木，所以你才不適合，早已千瘡百孔的它無法承受你的奇思妙想……不過，有一點你說的沒錯。惡念是無法被徹底剷除的。很多原因都能讓它輕而易舉地復生。不如說，無論任何人，只要還活著，只要思想還在運轉，就不可避免地會產生或多或少的汙穢……直到死亡。所以……‘她’的決定，不是要將你分割出去……而是將你‘囚禁’。”

囚犯有些不理解：“這又有什麼區別？”

“這一次。”令箭維爾薇一揮手中令箭，一棟龐大到足以與全部宮殿分庭抗禮的新宮殿出現了，同時說道，“我會分割出的思維。容量遠遠超過現有的任何一個區域，甚至，足足有‘一半維爾薇’那麼多。從此以後，只要‘維爾薇’有新的惡念誕生時……我就會將其併入你所在的地方。換言之，雖然你會成為我們中最為天才的那一個……”

極惡維爾薇已經逐漸明白一切，

“哈……哈哈哈哈……好……很好……！不愧是我，不愧是我們，不愧是維爾薇，修建監牢的大師……””

嘴上說著佩服的話語，眼中的仇恨也愈發強烈，但她的笑聲有些悽愴，或多或少……

“那如果有一天，這座牢房滿員了呢？你知道的，只要我們還活著，惡念就會不斷滋生，總會有‘區區一半’無法容納的時候。”囚犯，哦不，‘牢籠’不甘示弱地如是問道。

“那也就說明……維爾薇原本就是一個‘惡人’。如果有一天，我們無法再將你囚禁，那麼，我們就讓那些仍然保有‘良善’的人……”指揮家沉默片刻，然後說道，“一同毀滅吧。”

“毀滅~”極惡重複了一下這個原本對她這種擁有幾乎無窮壽命的融合戰士來說遙遠的詞彙，臉上一改剛才的癲狂，露出了十分的嚮往笑容，“好啊，那就讓我們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