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肌肉要鍛鍊,精神也要鍛鍊,這樣才健全! 6.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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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主人，把記憶和力量還我。”

一絲微弱的崩壞能輕柔地觸碰‘華’，瞬間收了回去，羽渡塵點點頭，隨即消散在空中化作點點光芒和識之律者合二為一。

“看看人家。”在吸收了這枚羽渡塵後，識之律者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向正牌的符華，“你要是有她這麼懂事就好了。”

“……”符華沉默了片刻，看著眼前滿地的崩壞獸屍體，符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太虛山，從未有過這麼強的崩壞反應。我曾在這裡用羽渡塵羽毛布置了陣法用以保護當地山民，明明千百年來都沒有崩壞獸入侵，但現在……難道是律者的到來，刺激太虛山內部生成了崩壞獸嗎？不，林靈明明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說完，符華若有所思地看向這個和自己大不一樣的自己。

“啊哈哈。”識之律者打了個哈哈，“讓我看看這片羽毛中是什麼記憶？”

識之律者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她露出了詭異的表情，臉想吞了一大勺鹽那樣扭曲。

“啊……是i博士。”

“應該是些無關緊要的片段，我把它們取了出起來，留著也沒意義。”

“是沒什麼意義，她在將她的計劃。”

識之律者嫌惡的啐了一口。

“哼？說起來好笑，我為什麼要聽她的話？拿結果來說：人類在她的領導下一敗塗地，幾乎全滅，甚至得用冷凍倉躲到終焉消失才敢出來。送去探索宇宙的方舟不知道去哪兒了，躲進量子之海的恆沙連音訊都沒有。博士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真搞不懂人類為什麼都以她馬首是瞻。”

雖然符華也不認同i某些方面有些不近人情的決定，但i也不是一無是處，所以在聽到識之律者過分貶低i的時候，她替她解釋道：“她站了出來，承擔起引領我們的職責。人們相信她的勇氣與決心。”

“嗯，就是不信任智慧，行吧，飛蛾撲火的用起，玉石俱焚的決心，好耶（棒讀）。反著這一次，我再也不要聽她的了，也不要服從奧托，不要跟隨凱文。”識之律者握緊自己的手，對著天空中的太陽用力一握，“一切，我都要自己做主！我將扭轉永珍，讓一切不再相同，你瞧著吧！”

隨後，兩人趁著林靈‘拆遷’全村人員的時候，將這座山好好的清掃了一遍。

順便回收了不少羽渡塵。

“我們在這座山上找到了多少羽渡塵，十枚有嗎？”再又收回了一根羽毛後，識之律者問想符華。

“不止……”

“但是，你看，每一片羽渡塵都是我的分身，她們都乖乖地回到了我的身體，歸還了我的力量和記憶。但你卻一直和我唱反調，果然，是你哪裡出問題了吧？”

符華明白了她言語中暗示的意思：“你希望我把力量交還給你嗎？”

“不啦。”識之律者憨厚地撓撓頭，“我們還和林靈有賭約呢，這樣吸收你不太好吧？”

“沒關係，來，你試一試吧——我不會做任何抵抗，你嘗試來吸收我。”

符華攤開手，做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哼哼，只要我不同意，你想反抗也沒辦法。不過~那就~試一試吧，放心，我只是想要你的記憶，如果成功了，我也會把你再把你分出來，繼續我們的賭約。而且，有些時候，我感覺你像姐姐一樣……嗨，我說什麼呢。”

識之律者伸出了手，略微遲疑了一下，她在擔心，擔心一些自己不敢擔心的情況，一些自己早有預料的情況。

但看到那個自稱正宗符華的少女一臉自信到無所謂的樣子，還是暗暗咬咬牙，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咦！？”

然後，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發生了。

她探尋那片羽渡塵，用無形的手觸碰它，誠如對方所言，她沒有感到任何抵抗，然而羽渡塵滑開了。

她試了又試，結果仍然一樣。

這片羽毛與她，她們就像兩捧極性相反的液體，即使緊密地混合在一起，也仍然無法相融。

識之律者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兩個不同的靈魂。”羽渡塵的聲音流露出悲傷，但華卻從中聽出了不一樣的感情——憐憫。

這個連自己存在都搖搖欲墜，還要靠自己補充能量才得以保持存在的傢伙，居然在憐憫自己？

她痛恨憐憫！

“不同的靈魂！？”識之律者拒絕接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