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表演\\陷阱\\支配之律者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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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來重新梳理一下這件事情吧。”

奧托從‘奧托’的屍體中取出了一個橙色的水晶，那是支配之律者的核心，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奧托’的屍體中流出了紫色的血液不，應該說是某種粘液，就好像他並不是人類？

“在數月之前，實驗體k4，這名被稱為‘琪亞娜·卡斯蘭娜’的人物，擊敗了支配之律者，拯救了自己的同伴。但支配之律者雖然消亡，其律者核心卻不知所蹤。所幸，我藉助第二神之鍵的力量，設法進入了‘支配劇場’的殘跡——並在那裡發現了關鍵的線索。支配之律者的核心，由於其特殊的結果，部分隱藏在虛數空間之中，尋找新的附身物件，新的可乘之機。眾所周知，支配之律者最感興趣的，莫過於心懷絕望，情願讓世界歸於失敗之人。而我的回收計劃，正由此展開。”

“我不明白！”幽蘭黛爾不解中隱隱帶著怒意，“這和剛剛被麗塔刺蛇的那位奧托先生，又有什麼關係呢？”

“稍安勿躁幽蘭黛爾。請這樣思考我的處境，在和你共同踏入支配劇場的殘跡時，我已經收集到了999顆重歸與分散式的支配律者核心。但偏偏那最後一顆，她始終狡猾的遊弋與維度夾縫的深處，讓我難以鎖定蹤跡。於是我決定拋給這個核心一個誘餌，一個她必定無法拒絕的宿主。沒錯，那就是我自己‘奧托·阿波卡利斯本人’。”

“為什麼？”德麗莎還是不懂。

“那個‘奧托’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嗎？聖女因他而死，這讓他伺候的人生活的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或許如今的我已經不再像那樣脆弱，但五百年前的那個‘奧托’我深知，沒有一個人的內心比他更灰暗。所以我決定以此為基礎，為支配之律者逃逸的核心大劍一個無與倫比的舞臺，一個絕妙的陷阱。”

“首先，我利用自己掌握的第二神之鍵，將虛數之樹上的特定時空觀測的結果投射到這座小鎮，如此一來，我既沒有讓時空本身發生錯亂，卻也的確讓另一個時間的資訊洩露到了我們這邊。只要再準備一個‘五百年前的真實奧托’，這個支配之律者偏好的專門定製陷阱也就萬事俱備了。”

“你是說，我們看到的那些過去，真的只是資訊碎片而已，真的只是純粹的複製品？沒錯，一切都不過是引蛇出洞而產生的副作用罷了，除了資訊之外，不會有更多的東西滲透進來。你們看到的一切，都是在我們自己的世界重新生成的。而從結果來說，我也確實欺騙到了這顆支配之律者的核心。至於那個‘奧托’他當然只是一段模擬程式。等人，模擬的物件採集自真實的，完整的、穿越時空而來的歷史資訊。正因如此，那個個體堅信自己就是來自1491年的‘奧托·阿波卡利斯’，他堅信自己剛剛領導的起義軍推翻了舊天命，堅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心中的聖女。也因此，他才能原模原樣地保留那內心最深處的致命灰暗。需要我們為你們提醒一下真正的歷史嗎？一個憑藉起義上位的新天命領袖，為了密閉自己內心那不可告人的創傷，在漫長的五百年裡，背叛了所有的同志。最後活成了逆熵眼中的邪惡典範，連他的心腹部下也只是處於維持秩序的目的才選擇委身效命。”

“可是。從你的意思來說，是你人為的製造了這樣的一個意識，然後又為了自己的目的將他親手扼殺。”幽蘭黛爾還是無法理解。

“呵，是啊。”奧托的臉上出現一絲不知是嘲諷還是自嘲的笑容，“可難道你是第一次聽說我會做這樣的事情嗎？比如說，我在五百年救過某人的一命，但在五百年後還是對她拔刀向向。這才像是奧托·阿波卡利斯會做的事情。再比如說，我為了研究律者的力量，在瓦爾特先生差點就要殺死第二律者的時候，偷襲了瓦爾特先生，救下了她。在那之後，我又殺死過她，復活過她，為了她的力量折磨過休伯利安號上的幾乎每個人，這也都是阿波卡利斯所做過的事情。幽蘭黛爾，這些事情你明明多多少少都知道前因後果——可是到如今，你卻在意起了一個只存在幾個小時的機械意識？”

“——”幽蘭黛爾沒有再說話，但她那微微咬緊的牙關透露出了她的真實心情。

“哎呀，你因為我剛才說的那些感到生氣了嗎？那我可以道歉——因為在我看來，‘投鼠忌器’並不是一種丟人的行為。你已經不是一個小孩了比安卡，這些年來，你堅守自己的使命，選擇容忍這個世界的黑暗，容忍我所形式那些必要之惡……我必須說，這並不丟人。在這間事情上，你表現出了與你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與堅忍，我會因為這一點毫不猶豫地告訴全世界，你，幽蘭黛爾，就是我五百年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