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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個人的內心世界之中,都隱藏著一個恐怖的收藏館,館內會存放著各式各樣他本人自以為是昂貴的“稀世珍品”。
而當有一天,這些“珍品”被全部面世後,他所要面臨的除了道德的譴責和人們的流言蜚語外,還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在樂家輝那個神秘房間的房門被開啟的一瞬間,藏匿在樂家輝內心中的收藏館也就此在罪案組的“幫助”下被公之於眾。
事後,罪案組將樂家輝帶回了花市警察局,併成功的從樂家輝的口中瞭解到這些特殊的“收藏品”的來源和收藏目的。
樂家輝從小就是一個失去母愛的孩子,在他出生的時候,樂家輝的母親就因為難產大出血去世了,噩耗來的很突然。
從那時起樂家輝就一直生活在父親的庇護下,而他的父親又因為工作忙的原因,喪失了給予樂家輝家庭溫暖的機會。
樂家輝還能夠清楚的記得,在他的印象中總能看到每天放學的時候,別人母親在校門口等待。
而樂家輝的母親卻從始至終都未曾出現過,他是多麼想要有一個母親來疼愛他,來照顧他,來給予本應屬於他的愛。
可是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人命就是那麼的脆弱,少年時的美妙幻想,到樂家輝長大之後,卻依舊存在他的腦海中。
當對母親的渴望變成了一種奢求,這種奢求就會進而轉變成一種變態的心理,並間接的使樂家輝的內心產生一種扭曲。
在這種扭曲心理的催化之下,總會使人做出一些讓人所無法理解的瘋狂舉動,此時的他,開始花錢購買人體的器官。
樂家輝所購買的人體器官全部都是年近中年的婦女的器官,這類器官不但價格比較便宜,還能合理的抒發他的情感。
藏館內的全部藏品幾乎花光了樂家輝的全部積蓄,但他卻並未感到有任何的可惜,對他來說這是他唯一的心理寄託。
在藏品之中除了人體的器官之外,還有一些長相怪異的昆蟲,那些都是樂家輝走南闖北從世界的各地收集來的。
細細觀察不難發現,在每個盛放昆蟲的容器內,基本上是以兩隻或兩隻以上的數量存放的,他想借此營造一個假象。
他將自己內心之中對完整家庭的渴望寄託在了這些喪失了生機的昆蟲的身上,藉由它們的身份來宣洩他的內心情感。
每天晚上樂家輝都會選擇在這間神秘的收藏館中入睡,因為他感覺這樣做能夠讓他內心變得安穩,平靜且充斥溫暖。
這種變態的行為,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而罪案組等人此刻也並未再多說什麼,只是滿臉凝重的離開了審問的房間。
雖然現在的樂家輝已經將自己收藏這些東西的目的和來源表達清楚了,可卻並未因此而洗脫他存有殺人作案的嫌疑。
所以,目前罪案組則將他留在了警局,而罪案組此刻則再度前往了樂家輝的家中,目前還需找一個至關重要的物證。
罪案組抵達的時候,一些警員仍然在樂家輝的家中進行著搜查,但目前除了那些浸泡的標本物之外,再無其他發現。
“雖然目前的線索都已經指向樂家輝是殺人兇手,可兩起案件之中死者的面板組織,目前卻並未在樂家輝家中找到。”
林柔的話語剛一說完,她卻是突然發現,子悟此刻竟一個人走到了樂家輝用來存放人體標本的那個神秘的小房間中。
坐在略顯冰涼的地面上,感受著夏天根本不會出現的那徹骨的冰涼,子悟雙眼微眯,望著面前那塊平淡無奇的地板。
此刻在他的腦海中在不斷閃動著一副又一副詭異的畫面,每幅畫面的閃動,子悟的額頭位置都會不自主的浮出汗珠。
大約十幾分鍾過後,子悟卻是突然開口,隨即低聲自語道:“這個兇手,對人體的面板之中存有著一種莫名的需求。”
“他在每次殺完人後,都會以十分謹慎的方式對死者的面板組織進行剝取,這證明,兇手的剝皮並不是在宣洩憤怒。”
“兇手兩次殺人剝皮選擇的地點不同,時間不同,甚至殺人手法都不相同,但他唯一相同的是,享受殺人時的感覺。”
“第二起案件的死者在五天前就已經失蹤,可卻在昨夜才剛剛被殺,這就證明,兇手並不是在滿足自己對殺戮的渴求,而是在尋求特殊的刺激。”
“這種刺激,可能是建立在他的某種追求之上,但也可能是他變態心理的一種驅使,兇手肯定在面板上遇到過強烈的打擊。”
“他可能是一個患有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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