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策題出自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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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我知道誰舞弊,我一定告訴我父親,讓其覲見陛下,嚴查。”
燊公子眼眸深瞪一下在場科舉監的人,似乎在懷疑他們,目光便移到旁邊。
那裡,正有科舉監的人正一張一張地貼著入圍者的答題。
他的目光落在蕭何的答卷上,字跡秀美剛勁,竟答得滿實,並非之前大家所想的空白。
一題題地看下去,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議,那答法,那見解,那思路是何等新穎,何等令人深思。
政治者,行大道也,天下為公,百姓安居
百姓代表規制:百姓乃民,民心所向,便既國策
商動,民隨之,促流通,掌商稅
可用選舉,可五年一任,可
每一道皆有獨到的見解,每一道皆有可行之策,他可想到,如是明君,必會大為歡喜。
他牢記父親之話,卻苦於無啟蒙之人,以致答卷時皆是陳舊思想和看法,和如此新穎答法完全不同。
“原來如此!吾不如也!”剛才還癲狂的燊公子破天荒地不再癲狂下去,反而很快露出狂喜之情,還恍然大悟了起來。
是的,就那麼一刻,那麼一讀,他就是悟了。
他之前信心之所以爆棚,乃找不到對手,但此刻看到蕭何之論,立刻驚為天人,只嘆自己遠遠不如。
是的,這就是新的思想,新的見解,或者可以說是新的學說,炯乎於諸子百家。
這種新學說,不正是父親所提,他所尋嗎?
同樣,大秦弊端徒生,此刻需要的是改革,這不正是陛下需要的嗎?
他可想象到,當皇看到如此學說時,必定會大為震撼,成為榜一很理所當然。
他輸得不虧呀,蕭何理應成為榜一。
看完了蕭何之策後,目光再移向高富貴之答,同樣也令其極為驚異,高富貴竟也懂得如此學說,雖然比不上蕭何,卻絕對不辱榜二。
榜下二十八,他一一掃過,多多少少有些新穎看法,不過比起蕭何和高富貴,卻遠遠不如。
再想想自己所答,皆是法家儒家陳舊之說,簡直不堪入目,和此一比,天壤之別。
“我思想陳舊也!”這一刻,燊公子徹底明悟,人也釋然,他所學並非不及人,乃已經不適應現時的大秦了,也就是說,他落後了。
落後又怎會被看上登榜呢?很難。
他對自己的失敗原因立刻就想個通透。
“只是,如此之學說乃出自何人之手?我怎麼沒聽說過?”
“蕭何、高富貴究竟拜何人為師,竟習得如此神學。”燊公子開始羨慕了,心裡也開始渴求了起來。
此刻,他落敗之心完全被淡化,取而代之的是對如此學說的追求,渴望,甚至,就幾刻間,便變得濃烈了起來,更趨向於執著。
“我也要學此學說!”
不得不說,燊公子如此變化,著實不是一般人可做到,也難怪他能被大家譽為大才子,大才子往往有過人之處,或許這便是吧!
彼時,曹參就在燊公子的身邊,兩眼盯著蕭何之答題,目光竟然變得非常熾熱。
正是,他的雙手開始顫抖,雙眸炯炯有神,嘴巴不自禁發出聲音,“竟是如此想法,如此神妙,參完全想不到,兄乃大才也!”
一瞬間,他也認同瞭如此學說,神情異常激動。
“兄未廢,他更加出色了。”
“只是,為何如此學說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下一刻,曹參陷入沉思。
“見過?”燊公子一聽,全身一震,目光徒然間迸射在曹參身上,急問,“兄,你在那裡見過如此學說?”
他見曹參年長,便叫兄,要是之前,這是不可能的,可見他思想轉變之快。
曹參知道此人乃燊公子,卻深思了起來。
他絕對不會記錯,他肯定見過如此學說,只是記憶不深而已,下一刻,突然眉頭一展,連忙將背後的揹簍解了下來。
他記起來了,當時兄給過他兩本書,乃《政講》和《經濟論》,也是大家所說的雜書,當天和兄分別後,他回到下榻處便隨意翻看幾眼,之後便又丟進揹簍,不再留意。
畢竟,此乃雜書,多看無益。
“正是此二書,乃雜書。”
曹參將二書拿了出來,露出封面幾個大字‘政講’‘經濟論’。
燊公子看之甚為驚奇,問:“雜書,你說的乃待詔博士叔孫通所封禁的雜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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